草原公主皺着眉頭說道:“這是黑巫術的一種,當人死了之後,用四隻獸頭,豺狗的頭,而且是懷孕的母豺狗,按照巫術秘法擺在屍體四周,死人的魂魄便會成爲巫術師的奴隸,被巫術師驅使。”
陳飛見到草原公主說得如此正經,忍不住笑了起來,草原公主頓時怒不可遏,吼叫道:“喂,丈夫,你怎麽對黑巫術一點敬意都沒有,你這樣會被巫術師懲罰的,巫術師最恨的事情就是别人不尊重他,如果有人不尊重他,他會用黑巫術把那個人置于死地。”
陳飛大笑起來,說道:“看你把巫術師和黑巫術說得神乎其神,那你見過會黑巫術的巫術師嗎?”
草原公主輕輕搖頭,“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我知道黑巫術是的确存在的!”
陳飛再次笑了,草原公主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弄得陳飛手足無措,草原公主可不是嬌滴滴的莞兒,多愁善感的蘇芸真,她怎麽會哭?
陳飛急忙哄她,草原公主哭着哀求:“丈夫,我不想失去你,求求你,千萬不要再說對黑巫術不敬的話了,否則你真的會死的。”
陳飛無奈地笑道:“我說的這些話那些巫術師又聽不見,有什麽好怕的?就算他們能聽見也沒關系,我就不信他們懂漢語。”
草原公主聽了陳飛的話,竟然直接跪在了陳飛的腳邊,哭道:“求求你了,不要說這種話,隻要有人說了巫術師壞話,無論在哪裏,巫術師都是會聽見的,不管是什麽語言,他們都能聽懂。”
陳飛見到草原公主都這樣低三下四地求自己了,不好意思再說黑巫術是封建迷信了,于是收起笑容,說道:“好好好,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你還要給巫術師道歉。”
陳飛隻好說了道歉的話,草原公主這才破涕爲笑,陳飛無奈地歎了口氣,暗暗想道,以後這教育工作可難做了。
陳飛随後吩咐部下在全城搜索柳馨菱的屍體,柳馨菱的屍體裏是有艾滋病病毒的,弄走她屍體的巫術師肯定不知道這一點,一旦他們把她的體液或者血液弄到傷口裏,他們也會感染艾滋病病毒。
陳飛的部下立刻在全城進行搜索,整整十天過去了,毫無結果,陳飛也沒有辦法,此時林遠派出的醫療隊也趕到馬普托,對所有潛在感染者進行了病毒檢測,結果發現,被那些女子勾引的男人,全部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醫療隊于是把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控制起來,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還沒等陳飛喘上一口氣,意外的事情再次發生。
這一天,突然有祖魯部落的人來給草原公主送消息,二十萬科薩人殺入祖魯人的領地,現在正在向馬普托推進。
草原公主收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就把它告訴給了陳飛,陳飛先是一愣,問道:“科薩人是什麽人?”
“科薩人是居住在南非的部族,現在是在英國人的統治之下,民風強悍,十分好戰,論打仗的能力,絕不在我們祖魯人之下。”
陳飛眉頭一緊,問道:“這些科薩人和你們有仇嗎?他們爲什麽要進攻你們?”
草原公主默默地搖頭,說道:“這些科薩人和我們一直相安無事,用中國的一個成語形容,叫‘井水不犯河水’,現在他們竟然出兵攻擊我們,我也覺得很奇怪。”
陳飛想了一會兒,說道:“也許他們進攻你們是虛,進攻我們才是實。”
“不管他們是來進攻你們的還是來進攻我們的,隻要他們殺戮我們的族人,燒毀我們的房子,搶奪我們的牲口,我們就不能不報複,我希望立刻返回我們自己的部族,領導族人們抗擊科薩人的入侵!”
陳飛心中暗想,我們中國戰士的人數太少,調動兵力過來耗費太大,讓祖魯人去打科薩人,實在是上佳的選擇,陳飛于是說道:“很好,我答應了,我再給你們調撥一批步槍吧,有了槍,你們就有極大的優勢了。”
草原公主搖頭拒絕:“我們部族的勇士,是從來都不用槍的。”
陳飛也不勉強,囑咐了一些要小心的話,讓草原公主去做回去的準備了,正在草原公主準備的時候,突然又一個消息傳來,三十萬茨瓦納人,突然進攻祖魯人的部落。
茨瓦納人和科薩人一樣,都是南非的土著居民,茨瓦納人居住在南非北部,在林遠時代,有一個以茨瓦納人爲主體的國家,名叫博茨瓦納,位置就在南非的北部,而在這個時代,這個博茨瓦納還沒有建立國家。
陳飛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驚訝,他很難想象,英國人到底用了什麽手段,竟然把五十萬非洲人糾集起來,向祖魯人的領地進攻,他們進攻祖魯人的領地,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真正的目标,是祖魯人領地後面的莫桑比克,中國在非洲獲取的第一塊土地。
陳飛雖然驚訝,可是卻沒有害怕,來的雖然是五十萬人,可畢竟是土著人,隻有弓箭和梭镖,就算英國人給他們裝備了一些步槍也是極少數的,從祖魯人的訓練情況來看,給了他們步槍他們也未必會用。
陳飛唯一擔心的就是,土著人的兵力太多,對自己形成了壓倒性優勢,自己在馬普托,隻有一千中國戰士,兩輛tk-96主戰坦克,這些兵力如果和土著人打野戰,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潰土著人,可要是打防禦戰,可就麻煩了,因爲馬普托太大,又沒有城牆,一千人根本不可能防禦得住。
如果不讓林遠派出援兵,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寄希望于草原公主和她部下的祖魯人,祖魯人有二十多萬,有了他們,應該能阻擋住那五十萬土著人。
可是讓陳飛沒有想到的是,後面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他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