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亂中國的計劃和散布艾滋病的計劃同步進行,喬治?寇松先把那些性清潔者送了回去,他們會在非洲大陸上廣泛傳播艾滋病病毒,而那些讓沈晚晴得艾滋病的女人,也在喬治?寇松的支持下出發,開始了邪惡的陰謀。
此時的莫桑比克,已經開始向礦産開發基地和旅遊基地的方向發展,第一批遊客進入了莫桑比克,當地的民俗和野生動物成了最吸引中國人的地方。
陳飛對英國人的邪惡計劃完全是一無所知,他讓手下仔細詢問了被解救的斯威士蘭人女子,結果發現,這些人什麽有價值的情況都無法提供,陳飛隻好暫時把英國人的邪惡計劃放在一邊,開始關注當前的軍隊訓練。
陳飛在馬普托,依托祖魯人建立了一隻人數在一千人左右的軍隊,命名爲“非洲自衛隊”,訓練工作讓陳飛大傷腦筋,因爲這些祖魯人實在是太笨了,他們完全沒有接受過教育,什麽字都不認識,很多東西教了好幾遍他們都記不住。
比如說槍支的使用,陳飛強調過無數次,槍械訓練之前一定要驗槍,就是查驗槍膛裏有沒有子彈,可是一段時間的訓練下來,因爲沒有驗槍而發生的誤傷事件發生了三次,氣得陳飛隻好下令,嚴禁給黑人配發實彈進行訓練。
更讓陳飛頭疼的是,祖魯人對待槍支彈藥這些東西完全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态度,練不練都行,他們的邏輯也很強悍,強悍到陳飛都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我們的弓箭和梭镖用的不是很好嗎,既然用得很好,爲什麽要改變?
其實這種邏輯也是非洲發展進步緩慢的一大原因,在外人看來,非洲人很落後、很貧窮,需要别人幫助他們發展,可是非洲人就覺得,我們這樣很好,你們爲什麽要來改變我們?
在陳飛因爲軍隊訓練的事情而焦頭爛額的時候,莞兒突然來到他的面前,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林遠後宮的又一名成員要來了!
陳飛大呼無奈,一個莞兒就夠我受得了,現在又要來别人!
陳飛忍不住問道:“來的人是誰啊?”
莞兒笑道:“是蘇芸真蘇姐姐!”
陳飛聽到是蘇芸真來臉色就是一變,莞兒看出陳飛的變化,氣呼呼地說道:“你怎麽是那副模樣,你很讨厭蘇姐姐嗎?”
陳飛急忙搖頭,“我讨厭她幹嘛,我隻是和她不熟,我和她隻是打過招呼,都沒怎麽說過話。”蘇芸真是林遠在蒙古的時候,從馬匪手中救出的姑娘,她被馬匪肆意侮辱,又被迫幫助馬匪做了不少壞事,被林遠解救之後很是自卑,這種自卑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沉默寡言,害怕見陌生人,所以除了林遠的後宮,根本沒有朋友,也不敢和别人多說話。
莞兒嘿嘿壞笑起來,“你一定會喜歡蘇姐姐的,她可好欺負了,你怎麽欺負她她都不會生氣的,不像雪芝,那個小賤人經常欺負我……”
陳飛可對這些“宮鬥戲”沒興趣,打了個“哈哈”,問道:“蘇芸真來做什麽,遊玩嗎?”
“當然不是!她是來做慈善的,就是收養無家可歸的孤兒什麽的。”
陳飛“哦”了一聲,“等她來了,你就找我。”
轉過天來,蘇芸真乘坐客船來到了馬普托,此時一條從中國到馬達加斯加島,再到莫桑比克的航線已經建立,中國遊客就是從這條航線來的。
陳飛和莞兒一起迎接蘇芸真,蘇芸真的臉上挂着害羞的微笑,怯生生地向陳飛問好,陳飛和她寒暄幾句,便帶着她去吃飯,飯是在軍營裏吃的,吃的東西很簡單,豬肉炖菜,這些豬肉和菜都是軍隊自帶的,雖然非洲大草原上滿是野物,可是林遠告誡過陳飛,千萬不要去抓那些東西吃!
陳飛很是失望,驚問原因,林遠告訴陳飛,我們的人太多了,如果放開打獵,對草原生态是一種毀滅,而且那些動物不知道帶着什麽奇奇怪怪的病原體,縱觀曆史,好多瘟疫都是從動物身上來的。
三人各自打了一份飯菜,剛坐下莞兒就把蘇芸真飯盒裏的肉塊都搶了過去,蘇芸真一點都不生氣,任由莞兒“欺負”,臉上還是挂着那種溫柔的微笑,陳飛看得出來,蘇芸真對莞兒,有一種母親對女兒的感覺。
陳飛和蘇芸真一點都不熟,所以兩人沒什麽話說,吃飯過程完全是莞兒在侃侃而談,自娛自樂,眼看着飯要吃完了,突然黑狼拉斯托勒沖了過來,對陳飛說道:“飛哥,出事情了。”說完看了看蘇芸真,陳飛随口說道:“她是自己人,有什麽話盡管說。”
拉斯托勒遲疑片刻,說道:“是這樣的,剛剛有一個中國姑娘來到軍營,向我們求救,說她們被一夥土匪抓了起來。”
有姑娘被土匪抓住了,這件事情直接觸痛了蘇芸真,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對陳飛說道:“陳飛将軍,求您快點去救她們吧。”
陳飛輕輕一揮手,“先别着急,把事情問清楚再說。”看向拉斯托勒,“那個姑娘呢,帶我去見她。”
拉斯托勒帶着陳飛、莞兒和蘇芸真來到一間屋子,屋子裏面,坐着一個滿臉淚痕的姑娘,看模樣不過十七八歲,她把雙腿蜷縮在胸前,雙臂緊緊地抱住膝蓋,似乎力氣隻要稍微一松,就會有男人猛撲上來,羞辱胸前嬌物。
姑娘已經換了一身新衣服,不過這絲毫沒有減輕她的恐懼感,她還在輕輕發抖,蘇芸真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走過去把那個姑娘的頭抱在胸前,柔聲安慰:“别怕,沒事了。”
陳飛也是一陣心酸,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把整件事情都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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