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說完便酣然大睡,醒來之後已經是傍晚了,隻見身邊的莞兒哈欠連天,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陳飛忍不住笑道:“你這是怎麽了?”
莞兒打着哈欠說道:“肯定是藥勁上來了,我覺得很累很困,可就是睡不着。”
陳飛點點頭,心想果然是麻藥,莞兒這時問道:“陳飛哥哥,你睡覺前說要養精蓄銳,那你養精蓄銳要做什麽啊?”
陳飛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要和草原公主比武,我要是赢了,我就能當她的男人。”
莞兒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可是由于麻藥的關系,她的臉上還帶着濃濃的倦意,看上去滑稽極了,“陳飛哥哥,你能打得赢草原公主嗎?”
“當然能了,我是什麽人,精通各種格鬥術的特種兵,那個草原公主能會什麽格鬥術,我打他不成問題。”陳飛正在說着,突然間覺得少了些什麽,猛然想起來,耳邊沒有了卡拉特裏的唠叨,如果卡拉特裏聽說自己和草原公主比武,肯定會跳出來反對的。
陳飛四處打量,尋找卡拉特裏,突然發現卡拉特裏正趴在帳篷邊上,從帳篷縫裏向外面看着,而帳篷外面滿是祖魯人的說話聲和腳步聲,陳飛喊道:“卡拉特裏,你小子看什麽呢?”
卡拉特裏回過頭來,驚慌地說道:“祖魯人……祖魯人,他們正在準備點燃篝火的木柴,看樣子他們要召開盛大的篝火晚會,用毒蟲弄死我們了。”
陳飛吃驚道:“用毒蟲弄死我們還要開篝火晚會嗎?”
“沒錯,他們認爲這是一件大事,所以要開篝火晚會。”
陳飛哈哈一笑,毫無懼色,天很快黑了下來,祖魯人果然如同卡拉特裏所說,點燃了不少篝火,祖魯人圍着篝火又唱又跳,黑人們的身體素質很強悍,舞蹈天賦也好,他們平時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跳舞。
祖魯人把陳飛、莞兒和卡拉特裏從帳篷裏拉了出來,帶到了一個最大的篝火邊上,這裏已經搭起了一座高台,草原公主就在高台上,高台四周圍着不少祖魯人,都是祖魯人裏面的高級将領。
草原公主身邊的一個手下吹起了号角一樣的東西,奇怪的“嗡嗡”聲傳遍了整個會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圍攏到高台邊上。
草原公主用手一指陳飛,幾個祖魯人便把陳飛推搡到了高台上,草原公主身邊的一個壯漢沖台下衆人喊道:“這個人竟敢向美麗尊貴的草原公主提出挑戰,如果他能戰勝草原公主,他就是草原公主的男人!”
台下的祖魯人哄堂大笑,在他們眼中,陳飛不過是一個瘦小枯幹的中國小個子罷了,比他強壯的非洲勇士要多少有多少,他們都打不赢草原公主,陳飛怎麽可能打得赢?
草原公主得意地看向陳飛,笑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如果你跪地求饒,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陳飛眉頭一挑,“你以後成了我的女人,可不能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了,否則我會打你屁股的。”
聽到陳飛流氓的語氣,看到陳飛無賴的樣子,草原公主又羞又氣,一股殺氣罩在了臉上,“我現在去準備,等我回來咱們就比試,你就等死吧。”
陳飛笑着擺擺手,說了聲“再見”,陳飛淡定的樣子讓草原公主很是氣惱,她氣沖沖地走下高台,消失在人群裏。
台下的杜爾德利見到陳飛完全沒有吃下**之後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得驚訝萬分,把部下拉到近前,問道:“你們到底有沒有下**?”
“絕對下了,不會出錯的。”
“那他吃了嗎?”
“這個……我們沒有看到他吃。”
杜爾德利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難道說這個家夥竟然識破了我的計策,沒有吃帕拉果?好可怕的家夥,不行,絕對不能看着他打赢草原公主,我必須想出辦法才行,有什麽辦法呢……
在杜爾德利琢磨詭計的時候,草原公主已經回來了,陳飛見到草原公主在胸前緊緊地裹了一層布,把胸乳緊緊地勒住,知道她是擔心一會兒打鬥的時候胸乳亂晃,不過陳飛有意調戲草原公主:“喂,草原公主殿下,你怎麽把胸給擋住了?是不是準備做我的女人了?”
祖魯人的習俗,女人出嫁之後把胸遮住,草原公主見到陳飛如此無恥,狠狠地說道:“少廢話了,趕緊開始吧!”
陳飛哈哈一笑,走到了高台中央,陳飛看所有的祖魯人都光着上身,決定也把上衣脫掉,用自己健壯的肌肉和健美的線條征服草原公主,于是甩手把上衣脫下,扔了出來,沒想到這個舉動讓祖魯人再次大笑,原來陳飛的肌肉和這些黑人相比相差甚遠。
陳飛很是尴尬,想把衣服拿回來,卻發現衣服被自己扔下了高台,正好扔在杜爾德利的面前,陳飛急忙趴在擂台邊上沖杜爾德利高喊:“兄弟,幫個忙行嗎?幫我把衣服扔上來。”
草原公主見到陳飛在比試之前還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頓時覺得陳飛是看不起自己,她冷哼一聲,飛身過來,一腳踢向陳飛的肋下。
陳飛本來可以閃開這一下攻擊,不過陳飛有心試探草原公主的打擊力如何,雙臂一合,用手臂硬接下了這一記重擊。
“砰”的一聲,陳飛隻感覺手臂像被蠻牛撞了一下一般,整個身體都飛了出去,高台并不大,陳飛直接飛到了高台邊上,“砰”的一聲撞在了台闆上,身子順勢摔到了高台下面。
祖魯人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陳飛揉了揉手臂,站起身來,這時杜爾德利猛地跳了上來,指着台下的陳飛朗聲說道:“你被打下了擂台,你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