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特裏尖聲嚎叫:“不跑怎麽辦,難道等着被他們殺死嗎?”
莞兒把自衛用的手槍掏了出來,沖陳飛說道:“陳飛哥哥,我們打吧。”
陳飛再次搖頭,“不能打的,你看祖魯人,有幾萬人,我們的子彈可沒有幾萬發那麽多,肯定打不過土著人的。”
卡拉特裏發出了絕望的呼喊:“跑又不能跑,打又不能打,我們怎麽辦啊?”
陳飛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們可以投降,我聽說祖魯人是不殺俘虜的。”
陳飛說完看先胡狼,問道:“是不是啊?”
胡狼面色凝重,輕輕點頭,卡拉特裏驚訝地看着陳飛,疑道:“陳飛将軍,您怎麽一點都不害怕?”
陳飛聳聳肩膀,笑道:“該來的總會來,你害怕也沒有用。”
陳飛和衆人說話的工夫,祖魯人已經圍了上來,陳飛高高舉起雙手,喊叫道:“我投降,我投降。”
祖魯人拿着梭镖正要刺,草原公主聽到陳飛的叫嚷,大吼一聲“住手”,所有祖魯人都停住了手中的梭镖,草原公主催馬來到陳飛的面前,傲然說道:“我還以爲你們真的是神的使者,沒想到隻是一群裝神弄鬼的巫術師。”
陳飛笑呵呵地說道:“我們真的是神的使者,隻不過我們的神力出了些問題。”
草原公主看陳飛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好像被抓住的人是自己不是他,驚訝地說道:“你被我抓住了,怎麽不害怕?”
陳飛大笑道:“有什麽好害怕的,你們又不會殺我。”
草原公主眉頭一緊,怒道:“中國人是我仇人,我肯定要将仇人殺光,一個不留,來人,把這隻黃皮猴子綁了。”
祖魯人往上一擁,把陳飛拉下馬來,一扭雙臂,五花大綁,一個祖魯人問草原公主:“公主,其他人怎麽辦?也要綁起來嗎?”
草原公主看陳飛的部下,二十個人是黑人,一個是白人,一個也是黃種人,不過卻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草原公主想了想說道:“黑人兄弟是我們的同胞,不用綁了,白皮豬很壞,綁起來,至于那隻母黃皮猴子,先不要綁了。”
幾個祖魯人拉過卡拉特裏就綁,卡拉特裏哭喪着臉,放聲大叫:“喂,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要綁我啊……”
祖魯人聽不懂卡拉特裏的叫喚,把他綁了,草原公主一揮手,說了聲“回營”,衆祖魯人潮水一般退向營地,祖魯人進軍的時候自帶帳篷,已經在空地上安營紮寨,于是便把陳飛衆人往營地裏帶。
莞兒走在陳飛的身邊,想到一會兒就要命喪于祖魯人之手,以後再也見不到林遠哥哥和晚晴姐,還有衆後宮姐妹,眼淚涔涔,陳飛在一邊笑道:“哭什麽啊?”
莞兒埋怨道:“都怪你,陳飛哥哥,我們都要被殺死了。”
陳飛把胸脯一挺,笑道:“我陳飛多少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怎麽可能在這裏被殺死?”
莞兒一愣,疑道:“陳飛哥哥,難道你已經想好了脫身的辦法?”
“當然!”陳飛鄭重地答道。
莞兒頓時破涕爲笑,眼睛都亮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我就知道陳飛哥哥一定會有辦法的,哥哥你小聲告訴我,到底是什麽辦法?”
陳飛一聲壞笑,低下頭,很流氓地往自己小腹下面看了一眼,說道:“我要用這個東西征服那個草原公主。”
莞兒沒明白什麽意思,問道:“什麽東西啊?”說着順着陳飛的眼神往下面一看,瞬間明白,原來陳飛說的是那個東西,臉瞬間羞成了紅布,嬌嗔道:“都什麽時候了,陳飛哥哥還有心情胡說!”
陳飛壞笑道:“我可沒有胡說哦,有時間你去和你慧子姐姐聊聊,看看我那個東西厲不厲害……”
莞兒扭過頭去,不理會陳飛,時候不大衆人便來到了祖魯人的營地,草原公主指着陳飛衆人說了句什麽,祖魯人便把陳飛衆人分成兩撥,一撥是黑人,另一撥是陳飛、莞兒和卡拉特裏,分别推到了兩間帳篷裏,然後手握梭镖守在營地外面。
陳飛打了個哈欠,問卡拉特裏:“他們會怎麽處置我們啊?”
卡拉特裏哀聲說道:“看祖魯人這個架勢,是要把我們活活吃掉。”
莞兒聽說要被吃掉,吓得全身一顫,陳飛卻毫無懼色,笑道:“祖魯人還吃人嗎?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卡拉特裏無奈地說道:“吃掉我們的不是祖魯人,而是祖魯人召喚來的蟲子,祖魯人對付和他們有深仇大恨的人的時候,會在那人身上塗滿一種香料,那種香料能把各種毒蟲招來,像什麽蠍子啊,蜈蚣啊,毒蜘蛛啊什麽的。”
“等那個人招來了毒蟲,祖魯人就把那個人綁在木樁子上,然後任由毒蟲把他啃噬幹淨,所以我說我們要被活活吃掉了。”卡拉特裏越說越害怕,臉上已經看不見一絲血色了。
莞兒怕極了,身體簌簌發抖,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陳飛笑道:“看來祖魯人的毒刑還是蠻厲害的,看來我要像一個超級英雄那樣拯救世界了。”
莞兒揚起粉拳,在陳飛的身上重重打了幾下,怒道:“陳飛哥哥還胡說,我們馬上就要被吃掉了,你快點想辦法啊。”
陳飛站起身來,笑道:“我這就去拯救你們。”說完走到帳篷邊上,外面的祖魯人聽到帳篷裏面有響動,立馬走了進來,兩杆梭镖頂在了陳飛的胸前,用生硬的英語呵斥:“回去。”
陳飛笑道:“我要見草原公主,請你們立刻幫我通報。”
其中一個祖魯人怒道:“我們尊貴美麗的草原公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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