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特裏面無血色,歎道:“霸王鳄來了,那些鳄魚都被吓壞了。”
這時隻見三十幾個黑人拉着一輛木輪車過來,木輪車上,赫然綁着一隻巨鳄,這隻巨鳄足足有七米多長,是先前那些巨鳄的兩倍大,全身都是烏黑的鱗甲,血盆大口裏,兩排尖牙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有幾顆尖牙已經折斷了,說明這隻霸王鳄經曆過無數場惡鬥,經驗豐富無比。
霸王鳄全身都被麻繩綁着,盡管如此,仍然不斷掙紮,欲将身上的麻繩掙脫,将周圍黑人盡數吞噬。
再看那些黑人,一個個滿臉冷汗,雙腿發抖,都不敢回頭多看霸王鳄一眼。
烏爾赫德酋長指着霸王鳄笑道:“這就是我爲你們準備的容易對付的鳄魚。”
陳飛笑了笑,不以爲意,莞兒卻在一邊嬌嗔:“弄這麽大一條巨鳄,太過分了,人家是女孩子呢,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陳飛哈哈大笑,“他們怎麽可能憐香惜玉,你在他們眼裏是個醜八怪,不比這隻霸王鳄好看。”
花容玉貌的姑娘竟然被陳飛說成兇神惡煞的霸王鳄,莞兒粉面帶赤,揚起小拳頭捶打陳飛,卡拉特裏見到陳飛和莞兒在此時還有心情玩笑,驚訝不已,對箱子裏的神秘武器又多了幾分好奇與敬畏。
陳飛看向烏爾赫德酋長,笑道:“烏爾赫德酋長,我聽說你們抓住這樣一條巨鳄很不容易,還是換一條吧,一會兒它被我們弄死了,你們就什麽都沒有了。”
“弄死它?它可是霸王鳄,巨鳄之王,你們能有辦法把它弄死?”烏爾赫德酋長一臉不相信,陳飛鄭重說道:“它在我們手下,必死無疑,您還是換一條吧。”
“不換!要比就比,不比你們就趕緊滾!”烏爾赫德酋長勃然大怒。
陳飛無奈地說道:“唉,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莞兒,去吧。”
莞兒點點頭,蹲下身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從裏面拿出五個瓶子,裝在身上,陳飛不滿地說道:“省着點用啊,不花錢嗎?”
莞兒嘿嘿壞笑,“反正是花林帥哥哥的錢,陳飛哥哥心疼什麽?”莞兒又拿了兩個瓶子放在身上,這才對烏爾赫德酋長說道:“我準備好了。”
烏爾赫德酋長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看莞兒口袋裏的瓶子,疑道:“不是說赤手空拳嗎?”
莞兒嬌笑道:“您該不會懷疑這個小瓶子裏面有武器吧?”
烏爾赫德酋長怒道:“你的瓶子裏裝的一定是毒藥,你們想毒死我的霸王鳄。”
莞兒二話不說,直接擰開瓶子,把瓶子裏面的東西喝了一口,然後快速擰上瓶蓋,笑道:“不是毒藥吧?”
烏爾赫德酋長見到莞兒敢喝瓶子裏的東西,顯然裏面的東西不是毒藥,說了聲“好吧”,用手一指池塘,說道:“請進去吧。”
這時那些黑人已經把霸王鳄放進了池塘,綁在霸王鳄身上的繩子一遇見水便自動脫開,霸王鳄完全恢複了自由,它顯然餓極了,拼命撞擊與衆鳄魚之間栅欄,想要到衆鳄魚的池塘飽餐一頓,池塘裏的鳄魚在霸王鳄面前,完全失去了水中霸主的威風,躲得遠遠的。
就在這時,莞兒走到栅欄邊上,輕靈一躍,落在栅欄裏面,此時的莞兒,和霸王鳄之間沒有任何阻隔。
那隻霸王鳄聽到了莞兒落地時的響動,轉過身子遊了過來,霸王鳄吃過不少活人,現在見到莞兒便知道她是一頓美餐,不過莞兒太過嬌小,隻能當一道開胃菜。
莞兒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瓶子,看準霸王鳄扔了過去,瓶子是玻璃的,砸在硬如鋼鐵的鱗甲上,頓時“啪嚓”一聲碎了,瓶子裏的東西都灑在了鱗甲上。
鳄魚的皮膚對壓力變化比較敏感,這讓它能輕易地察覺到身邊的危險,所以莞兒扔出的瓶子一砸到鱗甲,霸王鳄就感覺到了,這種被擊打的感覺讓霸王鳄忡忡大怒,加快了遊泳的速度,想要一口吞下莞兒。
卡拉特裏見到莞兒用瓶子砸霸王鳄,臉都吓綠了,沖陳飛說道:“趕緊告訴莞兒姑娘,别朝霸王鳄扔東西,這是在激怒它!”
陳飛笑了笑,沒有理會卡拉特裏,隻是沖遠處的莞兒喊道:“小心霸王鳄的猛撲!”
莞兒笑着喊了聲“知道”,話音未落,隻見那隻霸王鳄已經從水中騰空而起,巨大的身軀竟然飛在空中,直撲莞兒。
莞兒畢竟是跟着沈晚晴訓練過的,身手之矯健,一般男人都比不了,莞兒靈巧地向旁邊一躍,霸王鳄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地面竟然被砸出了一個淺坑。
莞兒在靈巧躍開的一瞬間,又把兩個瓶子扔了出去,“啪啪”兩聲,瓶子全都碎在了霸王鳄的身上。
卡拉特裏忍不住問陳飛:“陳飛将軍,莞兒在用什麽東西砸霸王鳄啊?”
陳飛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烏爾赫德酋長也憋不住了,氣沖沖地說道:“陳飛,你們的人在搞什麽鬼?”
陳飛笑了笑,“莞兒是我們部落的巫女,她在做法。”
“巫女?”卡拉特裏一頭霧水,烏爾赫德酋長一臉驚慌,卡拉特裏是不信巫術的,可是烏爾赫德酋長不行,他們部落未脫蒙昧,對巫妖鬼神之道相當崇敬。
霸王鳄見到一撲之下沒有擊中莞兒,反而被莞兒連續擊中兩次,暴怒之情無以複加,直接在地上爬了起來,直撲莞兒,這一下讓莞兒和陳飛都大吃一驚,鳄魚在水中相當靈活,可是在陸地上卻笨拙無比,一般不會有鳄魚在陸地上用爬行的方式攻擊人,誰承想這霸王鳄竟然兇悍到如此地步,能以爬行方式攻擊,而且速度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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