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特裏已經絕望,心想陳飛這是瘋了,我們還是趕緊想脫身的辦法吧。
烏爾赫德酋長愣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哦,我明白了,陳飛先生,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不對?哈哈哈,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陳飛搖頭笑道:“我可沒有開玩笑,我的确要讓莞兒出戰。”
烏爾赫德酋長一愣,再看陳飛的部下,人人神色泰然,似乎陳飛說的就是真的,烏爾赫德酋長眉頭緊鎖,問道:“陳飛先生,您确定是認真的?”
“沒錯,陳飛哥哥是認真的,與鳄魚搏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莞兒用手帕擦着嘴,走到烏爾赫德酋長的面前。
烏爾赫德酋長的表情和見了鬼似的,想了半天才說了聲“好吧”,陳飛用手一指池塘,說道:“烏爾赫德酋長,您是主人,請您先來吧。”
烏爾赫德酋長打發幾個部下,把一隻鳄魚趕到一個單獨的水塘裏,那個水塘和鳄魚居住的池塘是連着的,不過有木栅欄隔開,顯然烏爾赫德酋長經常在這裏制服鳄魚,幾個部下用一根長杆去推鳄魚,很快把鳄魚推進了那個單獨的水塘。
烏爾赫德酋長看看陳飛,笑道:“我要下去了。”說完把身上的衣服一把扯掉,飛身躍過栅欄,跳進池塘,向那隻鳄魚遊去,這個水塘不大,所以烏爾赫德酋長很快就遊到了那條鳄魚的附近。
陳飛看烏爾赫德酋長毫無懼意,心中起疑,揮手把鬣狗叫到近前,說道:“你是在草原上長大的,對尼羅鳄應該不陌生,你說人真的能打赢尼羅鳄嗎?”
鬣狗無奈地一笑,“飛哥,如果尼羅鳄真的是傾盡全力,沒有人能打得過。”
“你的意思是說,那隻和烏爾赫德酋長搏鬥的鳄魚,根本不會使出全力?”
“正是這樣,那隻鳄魚肯定是喂飽了的,什麽都不想吃了,所以攻擊性銳減,烏爾赫德酋長肯定會在身上塗抹一些藥物,這些藥物是有麻醉效能的,能讓鳄魚神經麻痹,攻擊性更弱,所以烏爾赫德酋長能打赢那隻鳄魚。”
陳飛輕輕點頭,正在這時,卡拉特裏湊了過來,說道:“陳飛先生,您的部下既然知道烏爾赫德酋長在鳄魚身上做了手腳,您怎麽還答應和他賭鬥?莞兒是個小姑娘呢,怎麽能打得赢巨鳄?”
莞兒在一邊笑道:“我是小姑娘怎麽了,誰說小姑娘打不赢巨鳄的?”
卡拉特裏很是無奈,正在這時,烏爾赫德酋長已經遊到那隻巨鳄身邊了,那隻巨鳄懶洋洋地往邊上遊了遊,那樣子分明在說,這家夥是誰啊,人家吃飽了睡個午覺,還來打擾人家,讨厭死了。
烏爾赫德酋長伸出手臂,環抱住了那隻巨鳄的大嘴,尼羅鳄的咬合力極強,可是張開嘴的力卻不強,一個普通壯漢用盡全力,也能把鳄魚的嘴按住,更何況烏爾赫德酋長是個力大無窮的家夥。
烏爾赫德酋長環抱住了巨鳄的大嘴,巨鳄隻是撲騰了幾下,就安靜了,烏爾赫德酋長帶着巨鳄往岸邊遊,時候不大就遊到了岸邊,把巨鳄拖上了岸,烏爾赫德酋長的部下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
再看那隻巨鳄,無精打采地趴在岸邊,尾巴不時搖晃一下,好像在說:“煩死人了,睡個覺也不讓人消停。”
烏爾赫德酋長揮揮手,讓部下把那隻巨鳄趕回居住池塘,那隻巨鳄一回池塘便趴在水裏酣然大睡。
烏爾赫德酋長走到陳飛的身邊,笑道:“現在該您的部下出戰了,我爲你們挑選一隻鳄魚吧?”
卡拉特裏在一邊說道:“不行不行,鳄魚要我們來挑。”
烏爾赫德酋長勃然大怒:“白魔鬼,這沒有你說話的份,再敢廢話我就把你扔進去。”
卡拉特裏隻好閉嘴,眼巴巴地看着陳飛,陳飛滿不在乎地笑道:“好,就麻煩烏爾赫德酋長幫我們選一隻鳄魚吧。”
烏爾赫德酋長回身走到部下身邊,小聲說道:“那些從叫‘中國’的部落來的家夥實在是太狂傲了,我們得給他們些厲害嘗嘗,把最兇狠的鳄魚——霸王鳄帶來。”
部下一驚,說道:“霸王鳄?真的要把它弄來嗎?”
“少說廢話,快點去弄。”烏爾赫德酋長斷然說道,部下轉身跑遠,陳飛見到烏爾赫德酋長的部下跑遠了,忍不住問道:“烏爾赫德酋長,你的部下怎麽跑遠了,鳄魚居住地不是就在旁邊嗎?”
烏爾赫德酋長笑道:“我看你們是一個姑娘出戰,所以特地讓部下去找一條容易對付的鳄魚。”
陳飛笑着說了聲“謝謝”,卡拉特裏在一邊冷汗出了一身,小聲對陳飛說道:“陳飛先生,據說烏爾赫德酋長有一隻強悍無比的大鳄魚,名叫‘霸王鳄’,我看他肯定是去拿它了。”
“霸王鳄?什麽意思?”陳飛聯想起了霸王龍,卡拉特裏說道:“這條霸王鳄據說身長七米,是一般鳄魚的兩個大,烏爾赫德酋長抓它的時候,死了一百多個部族勇士,抓住它之後,爲了維持它的獸性,每天都給它吃活人,還不時給它喂鬣狗、胡狼這樣的兇獸,有的時候也會給它喂豹子。”
陳飛眉頭一緊,重重歎了口氣,說道:“太可惜了。”
“沒錯,是太可惜了,莞兒這麽漂亮的姑娘,竟然要葬身鳄口,的确太可惜了。”
莞兒嬌笑道:“陳飛哥哥說的是那隻霸王鳄,它就要被我弄死了,的确太可惜了。”
卡拉特裏見到莞兒毫無懼色,重重一跺腳,怒道:“莞兒,陳飛,你們怎麽一點都不害怕?那可是霸王鳄啊!”
莞兒嘻嘻一笑,把手中拎着的箱子提到了面前,笑道:“我有什麽好怕的,我有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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