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也不忍心看着兩個人被神秘巨獸弄死,于是對烏爾赫德酋長說道:“酋長,不知道這兩個人犯了什麽罪,您竟然要把他們推到池塘裏喂巨獸。”
烏爾赫德酋長笑道:“他們是白魔鬼,我們在戰場上的敵人,所以我們要把他們推下去。”
陳飛急忙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您是想給我們展示池塘中巨獸的兇悍,扔一隻羚羊水牛什麽的下去也是一樣的。”
“扔羚羊水牛怎麽能行?還留着吃呢!”烏爾赫德酋長說着把臉一沉,怒道:“陳飛先生,如何處置這些戰俘,是我們部族自己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們插手。”
陳飛歎了口氣,無奈地說了聲“好吧”,然後轉頭看向卡拉特裏,“卡拉特裏先生,我也沒有辦法。”卡拉特裏這個時候隻能暗自後悔,如果路上不對陳飛使用詭計,陳飛這個時候肯定會想辦法救人的。
烏爾赫德酋長一揮手,幾個壯漢已經把兩個白人擡了起來,兩個白人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壯漢們站到栅欄頂上,把兩個白人遠遠地扔進了池塘,砸出“撲通撲通”的水聲,兩個白人一落水便拼命往岸邊遊,好像池塘是一口大鍋,兩個人多待一會兒就會被煮熟一樣。
池塘裏毫無動靜,似乎水裏面什麽都沒有,兩個白人很快遊到了岸邊淺水區,站起身子往岸上跑,烏爾赫德酋長和衆手下都隻是樂呵呵地看着,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攔,似乎對水中的巨獸很有信心。
兩個白人眼看就要離開池塘了,臉上都露出了死裏逃生的興奮,可就在這時,隻見池塘裏那幾根枯木猛地移動起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間就已經追到了兩個白人的身後。
隻聽見“嘩啦”一聲水響,池塘的水面上展開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水花之中,一個龐然大物淩空躍起,那大物滿身硬甲,長尾長嘴,兩排尖利的牙齒在陽光下泛着寒光,赫然是一條成年尼羅鳄。
尼羅鳄雖然有“尼羅”兩字,可是卻并不隻分布于尼羅河流域,在整個南部非洲都有分布,是非洲的水中霸主,成年尼羅鳄體長可達三米,體重可達一噸,尤其恐怖的是它那驚人的咬合力,據說尼羅鳄上下颚之間的咬合力高達一噸,遠遠超過獅子、老虎這些猛獸,獵物一旦被咬,便不可能掙脫。
那條淩空而起的尼羅鳄張開大口,一口鉗住那個白人的腰,落水之後,瞬間便把白人拖回池塘,尼羅鳄在捕殺獵物之時,并不會把獵物活活咬死,而是會把獵物按進水中,令其窒息身亡。
白人拼命掙紮,水面上滿是濺起的水花和白人凄厲的慘叫,陳飛身邊的莞兒伸手捂住了眼睛,不忍心再看,卡拉特裏看到同胞即将命喪鳄魚之口,也閉上眼睛,在胸前畫着十字架祈禱。
就在這是,突然一個葡萄牙獵手喊了起來:“快看,他逃出來了。”
卡拉特裏和莞兒同時向水中看去,隻見那個白人已然離開了巨鳄,向岸邊遊來,卡拉特裏面上一喜,剛要發笑,陳飛沉聲說道:“先别急着笑,看清楚再說。”
卡拉特裏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随着白人的遊動,大片大片的鮮血從身後湧出,而白人的腰部以下,竟然蕩然無存!
原來白人的腰竟然被巨鳄活生生咬斷,下半身葬身鳄口,上半身在求生本能的支撐下遊了一段。
白人沒遊出多遠,另一隻尼羅鳄便利箭般射來,一口将他的肩膀咬住,在水中猛地轉了一圈,這是尼羅鳄捕食時候的絕招之一,利用翻轉将肉從獵物身上撕下,這一招足以将皮糙肉厚的水牛肉硬生生扯下,細皮嫩肉的人如何能抵擋得住,手臂連同半個後背瞬間從那個白人身上脫落,白人厲聲慘叫,沉入了池塘。
另一個白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癱軟在地,不會動彈,又一隻尼羅鳄猛撲過來,一口咬住他的雙腿,瞬間将他拖入水中……
前後不到三分鍾,兩個活生生的白人便消失在水中,隻留下一大灘鮮血也一塊塊漂浮着内髒……
莞兒終于忍不住了,彎下腰去,大口大口嘔吐起來,陳飛輕歎一聲,柔聲說道:“說過不讓你來的。”
烏爾赫德酋長看到莞兒嘔吐起來,大感得意,沖陳飛笑道:“怎麽樣,見識到這種巨獸的厲害了吧?我們就來和這種巨獸搏鬥,如何?”
卡拉特裏吓得全身一顫,心想陳飛可千萬别答應啊,人怎麽可能打得赢巨鳄?你要是敢和鳄魚搏鬥,下場隻有一死,你要是死了,這群黑鬼是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卡拉特裏膽戰心驚地盯着陳飛,生怕陳飛會說出一個“好”來,隻聽陳飛爽朗地大笑起來:“好,沒問題,我答應和巨鳄搏鬥。”卡拉特裏差點昏死過去。
烏爾赫德酋長吃了一驚,旋即大笑起來,“好,不管你能不能戰勝巨鳄,單憑你的勇氣,我就十分佩服你,我們這樣來比試,每人找一條鳄魚,放到單獨的池塘裏,赤手空拳地下去,将鳄魚制服并拖上岸,就算勝利,好不好?”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好,就這樣比試。如果能把鳄魚殺死,是不是也算獲勝?”
“當然!”烏爾赫德酋長爽朗地說道。
卡拉特裏見到陳飛和烏爾赫德酋長言笑甚歡,馬上就要比試,急忙過去勸陳飛:“陳飛将軍,您再考慮考慮吧,人是絕對打不過鳄魚的。”
陳飛說了聲“放心”,然後轉頭看向烏爾赫德酋長,笑道:“酋長,你們派誰出戰?”
烏爾赫德酋長一拍胸脯,“我親自出戰,你們呢,派誰出戰?”
陳飛伸手拍了拍剛剛吐完,嘴角還帶着穢物的莞兒,笑道:“我們讓她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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