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無奈地說道:“這個辦法我已經用過了,我是讓莞兒這樣問的,宋汶洋有沒有說自己的家鄉在哪裏,結果那個英國上校回答,宋汶洋沒有說過,盡管他這樣說,可是我不敢保證宋汶洋有沒有對别人說過這件事情,所以我想讓你去島上,等抓到宋汶洋之後親自詢問。”
陳飛先是答應一聲,然後沉聲問道:“如果宋汶洋把我們是穿越者的事情告訴敵人,那會有怎樣的後果?”
林遠猶豫了半晌,這才黯然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經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議題和韓明光政委、雷雲參謀長、資深記者唐帆等人讨論過,結果他們也說不好,不過我認爲,我們是穿越者這件事情一旦被他們知道,他們很有可能産生和我們同歸于盡的想法。”
“同歸于盡?”陳飛詫然驚呼,“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林遠輕歎一聲,說道:“我也隻是猜測,我猜測的理由是這樣的,如果把我們和敵人的戰争比作一場賭局,賭注是雙方的生死,輸的一方節節敗退,眼看命就要保不住了,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原來對面一直在出老千,你說他會不會做出一些破釜沉舟的舉動,殺掉自己的對手,燒毀整個賭場。”
陳飛笑了起來,說道:“你這純屬是在杞人憂天,嗯,杞人憂天,這個詞我沒用錯,英國人就算發現了我們在出老千,他們也沒有殺掉我們,或者燒毀賭場的能力。”
林遠長歎一聲,“不好說,英國人曾經研究過超級細菌,超級細菌,可有毀滅人類的能力。”
“那好,我這就帶着人前往馬達加斯加島。”陳飛說完牢騷道:“英國和美國他們也太麻煩了,直接用核武器把他們炸平算了。”
林遠無奈地說道:“我說超級特種兵同志,以後不要再發這種軍盲言論了,核武器沒有你想象得那麽管用,至于爲什麽,我那裏有核武器教材,你可以拿回去看。”
陳飛不屑地撇了撇嘴,轉身走了出去,帶上天狼突擊隊隊長張濤,向馬達加斯加島飛去,時候不大,馬達加斯加島出現在眼前,陳飛和張濤下了直升機,找到了拉斯托勒,問道:“有抓住宋汶洋的希望嗎?”
拉斯托勒慚然搖頭,“抓住宋汶洋的希望渺茫,我們可以肯定,他就在這附近的叢林裏,可是叢林裏的情況太複雜了,想要抓住宋汶洋,真的是希望渺茫。”
陳飛點點頭,說道:“不要着急,慢慢來,他一個人,肯定不是我們這麽多人的對手,好了,我們不說他了,莞兒呢,讓她上直升機回去吧。”
拉斯托勒答應一聲,吩咐人去叫莞兒和楊思維,時候不大兩人來到陳飛的面前,楊思維并不認識陳飛,莞兒于是給雙方介紹了一番,楊思維聽到陳飛的身份之後雙膝一軟,竟然跪在了陳飛的面前,哀求道:“陳飛将軍,我知道您和林帥交情莫逆,求求您,求求林帥,不要殺死宋汶洋,好嗎?”
莞兒見到楊思維突然下跪,急忙過來攙扶她,陳飛心有所悟,伸手攔住了莞兒,看着楊思維問道:“你爲什麽要這樣給宋汶洋求情?”
楊思維臉一紅,說道:“他是我的師父,他就算做了最壞的事情,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死。”
陳飛冷着面孔問道:“你是不是在追求你的師父?”
楊思維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您誤會了。”
莞兒見到陳飛不僅不讓楊思維站起身來,還冷冷地問她問題,好像楊思維是他的階下囚,急忙過來把陳飛一拉,嬌嗔道:“陳飛哥哥你幹什麽嘛,幹嘛對楊姐姐這樣。”
陳飛沉聲說道:“你先别管,讓我把宋汶洋和她的關系問清楚。”
“有什麽要問的嘛,宋汶洋喜歡楊姐姐,他投靠英國甚至都是爲了向楊姐姐求婚。”
陳飛的神色猛地一變,一把拉起了楊思維,正色道:“莞兒說宋汶洋對你十分鍾情,是這樣嗎?”
楊思維的手臂被陳飛捏得生疼,低吟着說道:“沒錯,他是對我十分鍾情。”
陳飛神色一滞,松開了楊思維,莞兒急忙跑過來扶住楊思維,沖陳飛抱怨道:“陳飛哥哥你太壞了!”
陳飛揮手把拉斯托勒叫到近前,說道:“立刻發動所有土人去制作标語,标語上寫上漢字,宋汶洋,十一月一日之前,如果不出來投降,我們就處決楊思維。”
莞兒急忙驚叫:“陳飛哥哥你怎麽能這樣,楊姐姐和宋汶洋有什麽關系,他不出來投降憑什麽要把楊姐姐處決!”
陳飛“撲哧”一聲笑了,“我這是在騙宋汶洋,你那麽激動做什麽。”
莞兒這才明白,不過低聲嘀咕:“這個法子太卑鄙了。”
陳飛遲疑了一下,說道:“不對,不夠卑鄙。”說完揮手把拉斯托勒叫到跟前,問道:“當地土著有沒有什麽比較殘忍的酷刑?”
拉斯托勒答道:“有的,有一種名叫‘達達特維亞’的酷刑,這種酷刑十分殘忍,是把人塞進一個裝滿各種毒蟲的罐子裏,然後讓各種毒蟲咬食罐中之人。”
陳飛聽得一皺眉,莞兒和楊思維聽得全身一顫,拉斯托勒接着說道:“這個酷刑更殘忍的地方在于,那些毒蟲都很小,一時半會兒吃不死人,他們把人的腦袋露在外面,給人喂食,不讓人死,讓人長久忍受疼痛。”
陳飛的臉都白了,“這也太殘忍了。”
“沒錯,是太殘忍了,所以自從這個酷刑制定出來,就從來沒用過。”
“那宋汶洋知道這個酷刑嗎?”
拉斯托勒想了想說道:“應該會知道的,據莞兒姑娘和楊姑娘介紹,宋汶洋對這一帶土著的情況了如指掌。”
陳飛點點頭,說道:“那好,就把‘處決’換成‘使用達達特維亞’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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