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莞兒踢中老二的壯漢站起身來,走到莞兒的身邊,冷笑道:“現在是不疼了,能不能用還不知道。”
爲首壯漢用手一指莞兒,笑道:“你現在用着試試,萬一被踢壞了,我們好盡快維修。”壯漢們再次發出一片爆笑。
那個壯漢說了聲“好”,揚起一腳把莞兒踢得趴伏在地,然後一腳踏上莞兒那婀娜的後背,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褲中之物全都露了出來,轉頭沖兩個壯漢笑道:“過來幫個忙,把這個娘們的褲子扒了。”
壯漢們紛紛嬉笑道:“怎麽扒女人褲子還要别人幫忙?”
壯漢淫笑道:“女人嘛,要一起玩才有意思。”幾個壯漢笑嘻嘻地圍攏過來,跪在莞兒的身邊,伸手去撕扯莞兒的褲子。
莞兒又羞又怒,大聲叫罵,拼命掙紮,可是後背被壯漢踩在腳下,雙手被铐在身後,要掙紮也隻能腰肢擺動,雙腿亂蹬,看得壯漢們邪火更旺。
考察團中的衆人都已經不忍心再看,紛紛閉上了眼睛,楊思維更是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就在一個壯漢的手碰到莞兒的褲子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一聲虎吼:“住手。”
壯漢們站起身來,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宋汶洋帶着一群人走了過來,壯漢們停下了動作,站起身來,宋汶洋先走到莞兒的身邊,看莞兒面頰紅腫,滿身泥土,微微皺了皺眉頭,怒道:“誰讓你們這麽對她的?”
爲首壯漢輕輕一笑,不屑地說道:“抓住了敵人的女人,不玩一玩怎麽能行?”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宋汶洋竟然猛地擡起手,“啪”地給了爲首壯漢一個耳光,這個耳光用的力量之大,幾乎把爲首壯漢打倒在地。
爲首壯漢勃然大怒,伸手就去掏手槍,宋汶洋身後一個英國人猛地站了出來,這個英國人四五十歲年紀,肩膀上帶着上校軍銜,他朝爲首壯漢一瞪眼睛,怒斥道:“你想幹什麽?”
爲首壯漢見到這個英國上校,猶如老鼠見到了貓,怯怯地說了聲“抱歉”,退到了一邊,宋汶洋冷冷地瞪着爲首壯漢,不屑地說道:“村野裏夫,我最讨厭你們日本人,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經向林遠提出,每年拿一百萬日本人做**實驗,如果當初林遠答應了我,我也不用走到今天這一步,現在你這個**養的東西想玩我們中國姑娘,我能不管嗎?”
村野裏夫眉頭一緊,求助似地看着英國上校,說道:“上校先生,您聽他說的這是什麽話,請您爲我做主。”
英國上校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怒道:“我其實很看不慣你們這種行徑,抓到敵人的女人就要玩弄,你們到底是人還是畜生?趕緊把這個姑娘放了。”
村野裏夫無奈地答應一聲,吩咐部下掏出鑰匙,解開了莞兒的手铐,被綁成驷馬倒攢蹄的楊思維自然也被松開。
宋汶洋走到楊思維的身邊,溫柔地撫摸着楊思維的面頰,柔聲說道:“思維,受苦了。”
楊思維早已看出宋汶洋是他們的人,她抽泣着說道:“師父,您怎麽會背叛祖國,您怎麽和英國人還有日本人混在一起?”
宋汶洋的臉上猛然間露出一陣陰雲,他冷冰冰地說道:“都是林遠逼我的。”
“林帥他……”
“不準叫那個畜生‘林帥’,叫他‘林遠’,叫他‘林畜生’。”宋汶洋狂吼起來,吓得楊思維全身一顫,宋汶洋急忙收起怒态,柔聲說道:“思維,對不起,吓到你了。”
楊思維見到宋汶洋喜怒變化極快,一時間手足無措,莞兒卻在心中暗想,這個宋汶洋真是個半瘋的家夥。
這時英國上校走到宋汶洋的身後,小聲說道:“宋汶洋先生,現在我們抓住了林遠的情婦,是時候和林遠聯絡了。”
宋汶洋冷冷地掃了一眼英國上校,随口說了句“我知道”,然後俯下身子,沖楊思維說道:“思維,我還有話對你說,我們一會兒再說。”
宋汶洋說完站起身來,英國上校已經把莞兒的通訊器遞給了宋汶洋,宋汶洋拿着通訊器走到莞兒的跟前,命令道:“聯系林遠。”
莞兒知道抵抗毫無意義,聯系了林遠,林遠看到是莞兒發來的消息心就是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急忙接通了通訊器。
宋汶洋沉聲說道:“林遠你好,我是宋汶洋。”
林遠見到宋汶洋用莞兒的通訊器和自己說話,還直呼自己的名字,便猜到出事情了,他沉聲說道:“你好,我是林遠,有什麽事情,請講吧。”
宋汶洋冷靜地說道:“林遠,莞兒在我們手上。”
“我猜到了。”林遠平靜地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有抓捕莞兒的計劃。”
宋汶洋放聲狂笑,傲然說道:“林遠,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己比我聰明嗎,你不是一直覺得你比我更天才嗎,一個二十八歲的航母艦長,的确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林遠,我可是二十四歲就能在《自然》雜志上發表文章的人,我比你天才多了。”
林遠笑了笑,輕聲說道:“老宋,你誤會了,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你的才華,我是很敬重,很欣賞的。”
“夠了,别虛僞了!”宋汶洋怒吼着打斷了林遠的話,“既然你敬重我的才華,爲什麽不讓我用活人做試驗,日本人都他媽是畜生,拿他們做試驗,跟拿一群豬狗老鼠做試驗有什麽區别?”
宋汶洋這一番話恨得村野裏夫牙根發癢,可是有英國上校在,他也隻好忍氣吞聲。
林遠無奈地說道:“你那種做法實在是太過殘忍,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我是一個政治家,不能那樣做。”
“别狡辯了,林遠,你就是嫉妒我的才華,嫉妒我是比你更強的天才,現在我就把我的所作所爲都告訴你,讓你明白,你和我根本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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