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看了看龍騰國臉上的傷,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龍騰國輕輕摸了摸臉頰上的傷,堅定地說道:“沒事的,都是皮外傷。”
“唉。”沈晚晴長長地歎了口氣,“我讓你對高玉壞一點,你怎麽動手打了她,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高玉對陳飛将軍非常重要。”
龍騰國神色一黯,低聲說了聲“對不起”,沈晚晴輕輕搖頭,說道:“需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你,你這樣做其實很危險,今天要不是林帥去得及時,你的命恐怕就沒了。”
龍騰國用懷疑的語氣問道:“陳飛将軍,他不會真的打死我吧?”
沈晚晴鄭重地點點頭,随後輕輕一擺手,說道:“好了,不用再說這件事情了,你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這件事情和你沒關系了,記住,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無論誰提起這件事情,你一個字也不許透露。”
“放心,我都明白。”龍騰國說完便推開屋子的窗子,消失在了窗口。
沈晚晴看着龍騰國翻窗而出的背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回到客廳,此時高玉的心情已經完全好了,正和松島慧子說笑,沈晚晴重重地歎了口氣,引得林遠、陳飛等四人紛紛擡頭看她。
陳飛大大咧咧地笑道:“晚晴同志,歎什麽氣啊,産前抑郁了?”
沈晚晴白了陳飛一眼,沒有理他,徑直走到高玉的身邊,輕輕愛撫她的頭,高玉順勢把頭靠在沈晚晴的小腹上,沈晚晴輕歎一聲,哀然說道:“讓我抑郁的是小玉啊,那個渣男打她,她默默忍受也就罷了,竟然還替他隐瞞,要不是今天我們發現了,她不知道還要遭罪到什麽時候。”
高玉一陣羞愧,低下了頭,沈晚晴擔心地說道:“她以後再遇上渣男,可怎麽辦啊?”
陳飛猛地一拍桌子,朗聲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小玉的。”
沈晚晴不屑地瞟了一眼陳飛,“你怎麽照顧小玉啊,你又不能和小玉住在一起。”
陳飛被沈晚晴這樣一激,一句話脫口而出:“那就讓小玉和我住在一起。”
林遠、沈晚晴和高玉都是大吃一驚,不約而同地看向松島慧子,陳飛這才意識到自己話中的不當,可是話已經出口,無法收回,尴尬得不知所措,松島慧子溫柔地一笑,說道:“夫君,咱們家的屋子不少呢,你經常在外面有任務,就讓小玉妹妹來陪我吧。”
高玉急忙推辭:“不,不行的,這怎麽好意思呢?”
沈晚晴伸手在高玉的小腦袋上一拍,責備道:“這是保證你不遇到渣男的唯一辦法,好了,别多說了,就這樣決定吧。”
高玉說了聲“好吧”,然後看向陳飛和松島慧子,甜甜地笑道:“好,多謝哥哥和姐姐了。”五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天,這才分開,三個人剛走,敲門聲響起,林遠開了門,這才發現是莞兒回來了,一同回來的當然還有雪芝和林晴。
讓林遠吃驚的是,和三個女孩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身穿日本和服的少女,那身和服鮮麗明亮,讓人過目不忘,此時大和民族已經成爲中國的民族之一,在日本的史書中,是這樣介紹大和民族來曆的,在中國秦代,秦始皇命手下大臣徐福率領三千童男童女,東渡大海,尋找長生不老藥,徐福抵達日本,開枝散葉,這才有了後世的大和民族,所以中國少女穿和服的人也不乏其人。
林遠看到那個少女就是一愣,似乎在想她是誰,這讓那個少女大爲光火,她狠狠瞪了林遠一眼,怒道:“林帥,你看到我怎麽還用想,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林遠急忙笑道:“你是柳伊,我怎麽敢忘記。”原來這個少女正是日本忍術世家傳人——北條柳伊,當年林遠被清廷用計抓住,欲下毒手的時候,林遠在生死關頭說服了柳伊,自己才逃得性命。
北條柳伊嬌嗔道:“你看到我之後遲疑了幾秒,很明顯是把我忘記了,看拳。”說完揮起粉拳打向林遠,林遠誇張地喊了一聲痛,然後看向雪芝,笑道:“你的身手那麽好,怎麽不來保護哥哥?”
雪芝害怕地說道:“現在的柳伊可厲害了,她在東京開了一家武術館,把中國武術和日本忍術糅合在了一起,創造了一門全新的武術,我可打不過她。”
林遠驚呼出來,北條柳伊笑得花枝亂顫,問道:“晚晴姐呢,我聽說她要生小寶寶了,特地來看她的。”
林遠回頭看向卧室,笑道:“在裏面休息呢。”話音未落,突然聽到卧室裏面傳來一聲嬌啼,凄慘至極,幾個人大吃一驚,林遠轉身就往樓上卧室跑,北條柳伊和雪芝等人急忙跟在後面。
林遠推開房門,隻見沈晚晴坐在地上,背靠着牆壁,臉上額上全是冷汗,林遠搶步上前,把沈晚晴攬在懷裏,問道:“晚晴你怎麽了?”其他四個姑娘也圍攏過來,焦急地詢問。
沈晚晴斷斷續續地說道:“是宮縮痛,我們的小寶寶,想出來了……”
沈晚晴說完猛地哭了起來,這可是八個月早産,林遠瞬間想起了沈晚晴說過的“七活八不活”,急忙低頭看沈晚晴的雙腿之間,隻見那裏已經濕了一大片,顯然是羊水已經出來了,沈晚晴果然要早産了。
四個少女都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唯獨林遠不慌不忙地說道:“晚晴你别怕,我們會沒事的。”林遠沖外面喊道:“侍從官,快點過來。”
幾個身着制服的少女從外面沖了進來,她們都是沈晚晴的貼身侍從,林遠沖她們說道:“晚晴要早産了,按照預定方案送醫院。”
林遠作爲中國的領導人,妻子生小寶寶肯定不能像普通人家那樣,等意外情況出現才想辦法應對,已經有專家爲沈晚晴制定了各種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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