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眼疾手快,飛身過去踩住了漁邊緣,兩隻考拉的力氣還不小,帶得林遠差點摔倒,莞兒和林晴急忙過去踩在了上,兩隻考拉這才被拖住。
兩隻考拉在裏面一個勁地呲牙,發出可怕的咕咕噜噜的叫聲,仿佛它們不是兩隻呆萌的考拉,而是兩隻兇惡的狼。
憲兵隊長走近考拉,伸手過去要抓,結果那隻考拉一仰頭,沖憲兵隊長的手一口咬過來,憲兵隊長猛地把手一縮,隻見考拉的上下牙一碰,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聽得人心驚肉跳,這要是咬上憲兵隊長,手指恐怕立刻斷了。
憲兵隊長心有餘悸地看着兩隻考拉,問林遠:“林帥,我們怎麽抓它們啊?”
這還真讓林遠犯了難,因爲這兩隻考拉恰好打在了滄海艦的死穴上,滄海艦作爲一艘航空母艦,完全是爲了和人戰鬥而設計的,艦上的人員配置無力完成對考拉這種小動物的抓捕。
莞兒在一邊對林遠說道:“哥哥,我去抓考考和拉拉,它們一定不會咬我的。”說着就往兩隻考拉的身邊走,林遠一把将她拉住,斥責道:“别胡鬧,這兩隻考拉已經六親不認了,怎麽能不咬你?”
莞兒隻好退在一邊,林遠無奈地說道:“我找防生物武器的部門來看看吧。”說着拿出通訊器,憲兵隊長苦笑道:“林帥,防生物武器部門來了也沒用啊,它們防的東西是生物武器,細菌病毒什麽的,這兩隻考拉很明顯比細菌病毒大得多啊。”
林遠拿着通訊器的手一停,說道:“也對啊,防生物武器部門過來也沒用。”
憲兵隊長硬着頭皮說道:“要不我豁出去了,讓它們咬上一口?”
憲兵隊長的話一下子給了林遠靈感,林遠哈哈一笑,說了聲“有辦法了”,然後拿起通訊器說道:“核反應堆部門,來一個人,記住,穿着全套防輻射服來。”
憲兵隊長啞然失笑,“林帥,抓兩隻考拉而已,不至于讓核反應堆部門穿着防輻射服來吧?”
林遠笑道:“防輻射服裏面有鉛闆,硬着呢,考拉那小牙咬上鉛闆,肯定咬不透。”時候不大一個穿着防輻射服的戰士便走了進來,他驚訝地問林遠:“林帥,讓我來做什麽啊?”
林遠用手一指裏面兩隻考拉,笑道:“把它們抓住,抓到這個籠子裏面。”在林遠衆人等待身穿防輻射服的戰士的時候,林遠已經讓莞兒回去把籠子拿來了。
那個戰士哭笑不得,伸手把兩隻考拉抓了起來,兩隻考拉當然是對戰士又抓又咬,不過它的小爪子和小牙齒奈何不了防輻射服分毫,兩隻考拉終于被抓進了籠子。
被抓進籠子的考拉明顯非常暴躁,它們不停地用身體去撞擊籠子,用牙齒去咬籠子,堅硬的鐵栅欄硌得考拉滿嘴是血,可是兩隻考拉卻絲毫不知疼痛。
兩隻考拉是這樣的狀态,便沒有人能拿起籠子了,林遠于是讓人把一個木箱清空,把籠子放進木箱裏面,擡着木箱運走兩隻考拉,在清空木箱的時候林遠了解到,原來兩隻考拉找巧克力吃的箱子并不是考拉打開的,而是原本就開着的,林遠這才松了口氣,看來腦電極控制什麽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衆人費了不少力氣,終于把兩隻考拉裝進了箱子,憲兵隊長對林遠說道:“林帥,把這兩隻考拉弄到哪裏去啊,該不會送到憲兵隊關禁閉吧?”
衆人都笑了起來,林遠卻沒有開玩笑的心情,說道:“送到防生物武器作戰艙室去。”林遠帶着衆人,擡着裝兩隻考拉的箱子,來到了防生物武器艙室,部隊長沒想到林遠會親自前來,驚訝得手足無措。
林遠開門見山:“聽說滄海艦上的怪獸傷人事件了嗎?”
部隊長點點頭,林遠用手一指箱子,說道:“怪獸是兩隻考拉,就在箱子裏面,我懷疑這兩隻考拉是感染了某種病毒,你們能不能檢查一下?”
部隊長連連搖頭,無奈地說道:“林帥,給人檢查我們會,可是給動物檢查,還是考拉,這個我們是真不會啊,隻能後送到生物武器研究中心,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了。”
“生物武器研究中心在哪裏?”
“在旅順。”
“距離不近啊。”林遠歎道,“不過也沒有辦法,這樣,你全權負責這件事情,把兩隻考拉送到生物武器研究中心去,讓那裏的專家盡快研究兩隻考拉,明白了嗎?”
部隊長“啪”地敬了個禮,“保證完成任務。”
林遠說了聲“好”,帶着莞兒和林晴出來,莞兒的神色落寞極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從俏臉上落下來,林遠輕輕一撫莞兒的肩膀,說道:“好了,别難過了,你要是喜歡考拉,以後咱們再抓,好不好?”
莞兒輕輕地點點頭,林晴在一邊笑道:“莞兒姐姐,你要是喜歡小動物,爲什麽不養一些小貓小狗呢?”
莞兒神色一變,“别和我提小貓小狗,我恨死它們了。”
林晴大吃一驚,詫然說道:“小貓小狗多可愛啊,你怎麽恨它們?”
莞兒沒有回答,把頭一扭,快步走了,林晴很是奇怪,轉頭看向林遠,“父親,她怎麽了?”
林遠輕歎一聲,說道:“你知道莞兒的出身吧?”
“她是前清的宮女,我知道。”
“她在清宮裏服侍主子的時候,那些主子都養小貓小狗,那些小貓小狗都比她尊貴,那些主子沒少因爲小貓小狗的事情懲罰她,所以她對小貓小狗都沒什麽好感。”
林晴又是大吃一驚,林遠讓林晴回去,自己回到辦公艙室,開始梳理整件事情,首先,莞兒的兩隻考拉是一支瑞士考察隊送的,那支瑞士考察隊到底是什麽來曆,他們真的是瑞士考察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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