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陸軍和海軍同時動手,從陸地和海洋方面進攻布裏斯班,中澳大決戰随即爆發。
陸地方面,兩栖一師、兩栖二師和兩栖三師三支部隊,在兩栖作戰軍軍長張闖的指揮下,在一百公裏的寬度上向布裏斯班推進,英軍中部戰區第一軍立刻進行反擊。
陸地戰鬥幾乎是東北戰區戰役的重演,因爲交戰地帶和東北戰區相似,沒有山地,都是平原,戰鬥還是硬碰硬。
這場陸地戰鬥和東北戰區戰役唯一的不同點就是,英軍沒有了空軍的支援,因爲他們把空軍都調到海洋方向上了,而中國陸軍,航空兵的實力更強,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塔基梅爾小鎮基地的機場已經可以起降轟一和運一。
轟一的載彈量可不是艦載一、直一和武直二能比得了的,有了轟一做空中支援,英軍修築的工事基本上毫無作用。
運一的作用也不小,他們可以搭載整個師的空降兵,直接包抄敵後,林遠的第六十空降師已經調到了塔基梅爾小鎮,隻等林遠一聲令下,就能像一柄淩空落下的重劍,砸碎英軍的頭顱。
陸地方面的戰鬥是東北戰區戰役的重演,海洋方向的戰鬥卻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英國傾其所有,在布裏斯班附近各個适合登陸的位置修築了抗登陸工事,這些工事都需要中國海軍、空軍和海軍陸戰隊去一一化解。
中國海軍和空軍首先要面對的就是水雷場,水雷是抗登陸作戰的神兵利器,一枚水雷的造價隻需要幾十萬人民币,卻可以擊沉一艘造價數千萬的星名級登陸艦、造價數百萬的氣墊登陸艇或造價近百萬的登陸艇。
林遠在攻擊之前本來想通過特工拿到英軍的水雷布設圖,可是這一招沒能湊效,因爲中國特工在英國人的内部級别極低,根本接觸不到水雷布設圖這樣的核心機密,林遠沒有辦法,隻能讓海軍去掃除敵水雷場。
掃除水雷的任務自然要交給瀕海戰鬥艦,瀕海戰鬥艦的速度快,吃水淺,機動靈活,最适合掃除水雷作戰。
林遠爲瀕海戰鬥艦裝備了反水雷模塊,這種模塊由反水雷火箭發射系統、反水雷拖曳組成,在掃除水雷的時候,瀕海戰鬥艦拖曳着反水雷尋找水雷,在找到水雷之後就發射火箭将其引爆。
這一招看似有效,可是在實際作戰中效果卻并不明顯,從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八點反水雷作戰開始,到下午四點,兩艘瀕海戰鬥艦觸雷沉沒,需要掃除的雷區竟然隻完成了不到六分之一。
林遠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暴怒,一個小小的反水雷作戰,竟然讓兩艘瀕海戰鬥艦沉沒,林遠立刻召見瀕海戰鬥艦部隊指揮官,稍加詢問得知,原來敵人布設了大量聲音引信水雷,這些水雷對瀕海戰鬥艦的聲音十分敏感,在瀕海戰鬥艦靠近的時候就會爆炸。
瀕海戰鬥艦是雙體船,儲備浮力比較小,所以一被爆炸損傷很容易沉沒,林遠想起了在珊瑚港戰役中繳獲的聲音引信水雷,他們對那枚水雷進行了分析,結果找到了聲音引信的起爆方式,随即研制了誘餌彈,專門欺騙這種引信,在面對英軍的海豚攻擊時,這種誘餌彈發揮了重要作用。
林遠立刻爲瀕海戰鬥艦調配了大量誘餌彈,利用誘餌彈引爆水雷,效果非常明顯,六月二十六日一上午,掃雷任務完成了百分之五十,效率幾乎是此前的兩倍。
英國方面,總指揮官魯米埃爾得到了中國海軍一直在掃除水雷的消息,立刻把奧沙利文請來,此時的奧沙利文,因爲潛艇部隊全軍覆沒而喪失了往日的高傲,像一隻鬥敗的公雞,魯米埃爾把情況一說,奧沙利文當即決定,派出高速布雷艦攻擊中國海軍的瀕海戰鬥艦。
魯米埃爾有些擔心,問道:“我們的高速布雷艦能擋得住中國海軍的瀕海戰鬥艦嗎?”
“沒問題的,我們的高速布雷艦可以發射魚雷,還裝備了小型艦炮,足以對抗中國海軍的瀕海戰鬥艦。”
魯米埃爾聽到奧沙利文這樣說,疑慮才稍微消退,奧沙利文于是派出六艘高速布雷艦,攻擊瀕海戰鬥艦,雙方都是高速戰艦,在大海上展開了一場高速對高速的戰鬥,雙方都用火炮對戰,瀕海戰鬥艦憑借其優異的火控系統占據了上風,在自身被擊傷兩艘的情況下,擊沉了三艘高速布雷艦。
林遠收到英軍出動高速布雷艦發動攻擊的消息,立刻指示瀕海戰鬥艦的指揮官,竭盡全力抓捕高速布雷艦的艦員,林遠這個命令一出,不少軍官都不理解,還是足智多謀的雷雲看穿了林遠的“詭計”,林遠是想從這些艦員口中問出水雷的部署情況。
瀕海戰鬥艦很快抓捕了不少英軍艦員,林遠還擔心這些艦員會甯死不屈,可是他想錯了,這些艦員面對中國特工審問的時候沒有絲毫抵抗,乖乖地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原來戰争進行到這個境地,英國人的鬥志已經随着戰場上的節節敗退而松懈了。
林遠得到了英軍水雷的部署情況,掃雷進展得更加順利,到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八點,雷區全部清理幹淨。
清除完水雷場,林遠要面對的就是複雜的灘頭工事了,英軍在海灘上部署了密密麻麻的反坦克三角錐,反步兵鐵絲和反履帶三角釘,這些東西不清除幹淨,裝甲車輛就别想沖上海灘。
這些東西清理起來是極難的,因爲英軍的步兵工事就在附近,人員過去就會遭到英軍的殺傷,想要清理灘頭工事,隻能使用遠距離攻擊手段。
林遠對此早有準備,他把八艘武術級火力支援艦調了過來,武術級火力支援艦是大艦巨炮時代遺留的産物,裝備的都是306毫米口徑重炮,用這些艦炮轟擊灘頭,費效比相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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