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直接對亞曆山德拉笑道:“亞曆山德拉先生您好,我是林遠,很榮幸和您通話。”
亞曆山德拉對林遠絲毫不客氣,“林遠先生,這些虛僞無聊的寒暄客套就免了吧,你聯系我有什麽事情,請直說吧。”
林遠笑道:“亞曆山德拉先生,我想您的身邊一定有不少智囊在聽我們的談話吧?”
“明知故問!林遠先生,如果您說的都是這些話,那我們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再見!”亞曆山德拉的态度很強硬,說完這句話竟然要關閉通訊器,林遠急忙說道:“亞曆山德拉先生,你們的溫斯伯格總督怎麽樣了?”
亞曆山德拉聲音一滞,“你提起他做什麽?”
“他也算是我的老朋友了,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他過世了,不知道我這個夢對不對?”
溫斯伯格的死對英國方面來說是難解謎團,所以英國方面對這件事情進行了嚴格保密,縱觀整個中部戰區,也隻有戰區司令亞曆山德拉和亞曆山德拉手下的幾個高級參謀知道,其他人毫不知情,亞曆山德拉完全無法想象林遠竟然知道這件事情。
“林遠一定是在騙我!”亞曆山德拉暗暗想着,笑道:“林遠先生,誰說溫斯伯格總督死了,他活得好好的,剛剛我們還通了電話呢。”
林遠哈哈大笑起來,“溫斯伯格的緻命傷在額頭,有一個血洞,血洞周圍有高溫炙烤的痕迹,腦組織全部死亡,我夢裏面溫斯伯格的死因是這樣的,不知道我的夢和現實是不是一樣?”
亞曆山德拉完全被震驚了,他足足有三分鍾沒有說話,他揮了揮手,把不知道溫斯伯格死訊的軍官全都打發出去,這才對林遠說道:“林遠,我們早就該猜到了,溫斯伯格總督的死,根本就是你派人幹的!”
“不錯!是我派人幹的!”林遠斬釘截鐵地答道,随後語氣一變,威脅之意盡顯,“亞曆山德拉先生,我這次聯系你,就是讓你投降,如果你不投降,我會用殺死溫斯伯格的手段殺死你,包括你手下的高級軍官,我是一個不留,統統殺掉!”
亞曆山德拉再次沉默了,林遠冷笑道:“亞曆山德拉先生,您是不是需要時間考慮啊?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後,你不答應投降,那就别怪我無情了。”
通訊器裏亞曆山德拉的呼吸沉重起來,“林遠,你到底是用什麽手段殺死的溫斯伯格總督,他的身體上,怎麽會留下那樣的傷口?”
“亞曆山德拉先生,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你現在要考慮的事情隻是——怎麽才能不讓那種可怕的傷口出現在自己身上,你沒有别的辦法,隻有投降!”
林遠說完就關閉了通訊電台,亞曆山德拉拿着話筒,呆滞無語,一個智囊過來說道:“亞曆山德拉将軍,現在林遠給我們發出了威脅,我們該怎麽辦?”
亞曆山德拉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林遠能殺死我們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果說這話的是别人,那我們沒有什麽好怕的,可是說這話的人是林遠,我們不能不防。”智囊黯然說道。
“防?怎麽防?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林遠不是想取我的性命嗎?很好,我倒要看看,是他先取走我的命,還是我先取走他的命!”
林遠和亞曆山德拉通完話就開始等待他的消息,不過林遠并沒有對亞曆山德拉抱有太多希望,雖然激光武器的殺傷效果很驚人,可是未必能讓亞曆山德拉乖乖投降。
當天晚上,林遠正要去食堂吃晚飯,一個侍從突然過來說道:“報告林帥,鄭傳豪想要和您共進晚餐。”
“和我共進晚餐?他是有事情要和我談吧?他說什麽事情了嗎?”
“報告林帥,他什麽都沒有說,不過言辭懇切,語氣真誠。”
林遠想了想,吩咐道:“告訴食堂,準備兩份晚餐,送到會客室去,我和他在那裏吃。”侍從答應下來,轉身去準備,時候不大回來告訴林遠,一切準備就緒,林遠于是起身前往會客室。
北京艦上的晚餐是很豐盛的,就拿今天晚上這頓飯來說,一隻紅燒雞腿,一個炒白菜,一個土豆炖牛肉,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很多人以爲海軍吃魚比較方便,甚至能一邊行軍一邊捕魚,其實這是很可笑的想法,且不說軍艦結構不适合下,大海裏也不是哪裏都有魚的,如果大海裏處處有魚,那國與國之間還至于爲争奪漁場打破腦袋嗎?
林遠和鄭傳豪正對而坐,先是聊了幾句家常,鄭傳豪随後說道:“我來了滄海艦兩次,看到了林帥您的好,我實在是不想再給英國人賣命了,坦率地講,我在布裏斯班一帶是很有影響力的,我可以召集起一支隊伍,爲林帥您效勞。”
林遠的眼睛一亮,“你要帶領華人起義?”
鄭傳豪正色道:“不錯!我要帶領華人反抗英國人,希望您鼎力相助。”
“沒問題,你想要人,我有特戰隊派給你,你想要槍,我有數不盡的步槍,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多謝林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希望您萬萬答應。”
“請講無妨。”
鄭傳豪客客氣氣地說了聲“謝謝”,這才說道:“林帥,這件事情非常危險,我不希望我的妻子和女兒卷進來,我希望您能派人把她們接走。”
接走家人這種事情林遠幹過無數次了,于是林遠笑道:“這個不是問題,我答應。”
鄭傳豪又猶豫了半天,這才說道:“林帥,關于接她們的人,我希望指定一個人,由這個人來接走她們。”
林遠一愣,問道:“這個人是誰?”
鄭傳豪嘴唇輕動,吐出一個名字——“沈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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