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光怒吼道:“你給我過來!”
林婉瑩冷冷地瞪着劉雲光,不說話,劉雲光這個時候後悔剛剛說出那番話了,可是後悔也晚了,他舉着拐杖,逼近林婉瑩,屋子裏很空,除了一張床什麽都沒有,所以林婉瑩根本找不到能拿在手裏反抗的東西。
劉雲光惡狠狠地說道:“林婉瑩,快點給我過來。”
林婉瑩冷聲問道:“你要我過去做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盡妻子的責任!”劉雲光的語氣裏帶上了調戲的意味,負責監聽的英國人紛紛竊笑,林婉瑩一聽“妻子的責任”頓時覺得受了奇恥大辱,她羞紅了臉,氣呼呼地說道:“别做夢了,不可能!”
劉雲光揚起拐杖,威脅道:“想挨打嗎?”
劉雲光很了解林婉瑩,林婉瑩雖然是一個飛行員,可是嬌滴滴的小姑娘性格還是沒有改,怕苦怕痛,劉雲光知道用皮肉之苦威脅她,她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林婉瑩果然露出一絲懼意,不過劉雲光畢竟斷了一條腿,隻能一條腿站在地上,林婉瑩眼珠一轉,突然猛地向劉雲光撞去,劉雲光不忍心真的打她,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現在隻能先把林婉瑩打服。
劉雲光豎起拐杖,把拐杖像長槍一樣刺向林婉瑩。
林婉瑩沒有練習過格鬥,空軍飛行員都是不練習格鬥的,因爲根本沒用,所以林婉瑩的身手并不好,見到拐杖向自己刺過來,想要躲閃,身體根本做不出那麽快的反應,那根拐杖重重地刺在了胸前,嬌乳之上。
女子的嬌乳極爲敏感,雖然刺中的時候劉雲光收了力,可是劇痛還是傳遍了林婉瑩的全身,林婉瑩慘叫一聲躺倒在地,拼命用手捂住了胸脯,劇痛讓她“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劉雲光看到自己的戰友痛哭起來,心如刀絞,可是他沒有辦法,他拄着拐杖走到林婉瑩的身邊,林婉瑩以爲劉雲光還要打她,哭着說道:“你……你爲什麽……對我這麽壞?我們在航空學校就是同學,一起訓練,一起上課,一起出去玩,考試的時候我還借你抄過答案呢……後來我們編入了同一個機組,又一起訓練,一起受教官的罰,挨教官的訓……”
林遠向來主張女兵要和男兵一樣訓練,所以在林遠的部隊裏,女兵除了生活方面和男兵不同之外,其餘方面一律和男兵一樣,所以林婉瑩和劉雲光常年一起訓練,劉雲光想起往事,心疼如刀割,他強忍心痛,用拐杖在她的腿上一碰,說道:“躺到床上去。”
林婉瑩慢慢爬起來,捂着胸來到床邊,坐在床頭,楚楚可憐地看着劉雲光,劉雲光獰笑着說道:“再不聽話,我就疼死你!”
劉雲光一邊說着一邊靠近林婉瑩,林婉瑩的身體顫抖起來,哭得更厲害了,不過卻不敢再反抗,隻是抱着胸脯“嗚嗚”地哭,劉雲光湊到林婉瑩的耳邊,林婉瑩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劉雲光壓低聲音說道:“都是假的,騙英國人的。”
林婉瑩猛然睜開眼睛,驚聲說道:“你說什麽?”
劉雲光擔心英國人從林婉瑩驚訝的聲音中聽出破綻,急忙吼道:“什麽我說什麽?我讓你脫光衣服,有什麽好叫喚的?再叫喚就挨打!”
劉雲光一邊說一邊給林婉瑩使眼色,林婉瑩這才明白,臉上沒有了驚訝的神色,劉雲光湊近林婉瑩的耳邊,小聲說道:“投誠是假的,林帥在和我們的通話中給了我們暗示,讓我們假意投降,然後找機會回去,你現在答應做我的妻子,後面的事情都聽我的。”
林婉瑩滿臉疑惑,輕輕點頭,劉雲光怒吼道:“把衣服給我脫光,沒聽到嗎?”
林婉瑩愣了一下,手伸向衣扣,用眼神詢問:“真的要脫下衣服嗎?”
劉雲光再次把頭湊近林婉瑩的耳朵,小聲說道:“說你的身體不舒服,把我支開,答應做我的妻子。”
林婉瑩連連點頭,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不能做那個事情,改天吧,我……我答應做你的妻子,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劉雲光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往門口走,敲門走了出去,伊斯特羅就在門外等着呢,方才屋子裏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伊斯特羅掩口笑道:“真是沒想到啊,林婉瑩身爲飛行員,竟然會那麽怕痛。”
劉雲光随口說道:“飛行員怎麽了?女人就是女人。”
伊斯特羅接着笑道:“沒想到你對女人那麽狠,說打就打。”
劉雲光滿不在乎地說道:“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面,她既然是我的妻子,不聽話就要打。”
伊斯特羅贊同地點頭,“說的太好了,我們有一位大哲學家,名叫‘尼采’,他曾經說過,對付女人,别忘了你的鞭子……”
劉雲光不想再和伊斯特羅繼續這個話題,他冷哼一聲,說道:“伊斯特羅将軍,我們已經是自己人了,以後不要再監聽自己人了,好嗎?”
伊斯特羅笑着答應,劉雲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伊斯特羅看着劉雲光的背影,像看着一座寶藏,此時的他,還沒有完全放棄既得到飛行員,又得到飛機的念頭,他吩咐部下:“再次給各個部隊強調保密的事情。”
不過伊斯特羅的如意算盤很快落空了,兩名飛行員投降的事情被林遠手下的特工探聽到,林遠很快得到了消息,林遠随後通過新聞官向全世界發出消息——兩名飛行員已經叛變投敵,中國方面不再對其進行營救。
林遠發出了這個消息,最擔心的就是給林婉瑩和劉雲光的親人朋友造成麻煩,尤其是林婉瑩的雙親,已經年邁,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叛國投敵,說不定會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