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搖頭,說道:“這怎麽可能?林遠又不傻,他的飛行員投誠了,他就沒有可能再出一架武直二換人了。”
那個智囊得意地說道:“我們可以把飛行員投誠的消息秘而不宣,等到林遠把飛機送來之後再宣布,這樣我們不就既能得到武直二,又能得到飛行員了嗎?”
伊斯特羅眼睛一亮,說道:“太好了,這個辦法很巧妙,我怎麽沒有想到?”
衆智囊紛紛點頭稱贊,可就在這時,一個智囊突然哀聲說道:“将軍閣下,這個辦法恐怕無法奏效了。”
伊斯特羅急忙問道:“爲什麽無法奏效?林遠又沒有千裏眼順風耳,怎麽可能知道他的飛行員要投誠的事情?”
那個智囊無奈地說道:“林遠是無法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是會傳揚出去的,我來開會的時候,已經聽到幾個士兵小聲議論飛行員投誠的事情了,一傳十十傳百,這件事情很快就會被很多人知道。”
伊斯特羅勃然大怒,吼道:“是誰走漏了消息,我要槍斃了他!”
智囊搖頭說道:“伊斯特羅将軍,這件事情誰都不能怪,肯定是劉雲光自己說出去的,他在和看守閑談的時候說的,看守并不把這件事情當秘密,所以說了出去。”
伊斯特羅急忙抓起桌上的電話,說道:“憲兵隊嗎?立刻給警衛營開會,告訴他們,劉雲光要投誠的事情,任何人都不準說出去。”
伊斯特羅說完放下電話,遺憾地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想把飛行員和武直二都拿到手的辦法已經沒有了,現在我們來說一說怎麽選擇吧?要武直二還是要飛行員?”
方才那個智囊眉頭一緊,說道:“将軍閣下,現在做這個選擇還爲時過早,提出投誠的人是劉雲光,林婉瑩不是沒有投誠嗎?我們何不讓劉雲光投誠,用林婉瑩去換武直二呢?”
伊斯特羅眼中熄滅的火焰再次燃燒起來,他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贊,伊斯特羅對那個智囊的稱贊引起了其他人的嫉妒,一個智囊不動聲色地說道:“劉雲光要是拉着林婉瑩一起投誠呢?我們怎麽辦?”
伊斯特羅沉聲說道:“這倒真是個問題,我覺得劉雲光和林婉瑩之間的感覺絕不一般,劉雲光恐怕不會扔下林婉瑩。”
那個智囊小聲說道:“我們胡亂猜測是不會有結果的,還是把劉雲光找來問一問吧。”
伊斯特羅眼珠一轉,說道:“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等不及了,我要親自去找劉雲光談一談,你們在這裏等我,繼續讨論是要飛行員還是要武直二?”
伊斯特羅說完起身出來,向關押劉雲光的房間走,關押劉雲光的房間和關押林婉瑩的房間挨着,他先經過關押林婉瑩的房間,聽到裏面傳出來“嗚嗚”的哭聲和劉雲光隔着牆壁的說話聲,伊斯特羅揮手把負責監聽的軍官叫了過來,說道:“劉雲光在和林婉瑩說什麽?”
軍官說道:“都是一些安慰的話。”
伊斯特羅的心頓時一涼,看來劉雲光對林婉瑩的感情很深,自己的計劃恐怕無法實現,伊斯特羅讓部下打開劉雲光房間的門,劉雲光見到伊斯特羅走進來,急忙站起身來,劉雲光的一條腿雖然斷了,可是架着拐杖,行動也很靈活。
伊斯特羅笑着問道:“你要向我們投誠,那林婉瑩姑娘呢?她也會投誠嗎?”
劉雲光點點頭,說道:“不管她投不投誠,我都要帶她投誠。”
伊斯特羅一愣,問道:“帶她投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劉雲光壞笑了一下,說道:“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伊斯特羅嘿嘿一笑,說道:“劉雲光先生,你何必死守着她不放呢?我可以給你更好的選擇,女人這種東西,你要多少我可以給你多少。”
劉雲光搖頭說道:“将軍,你給我的女人再多,她們也都是玩物,可是林婉瑩不一樣,我要把林婉瑩當成妻子,我雖然想要很多女人,但是也想要一個本本分分的女人做妻子,傳宗接代,嗯,‘傳宗接代’這個詞你明白什麽意思嗎?”
翻譯給劉雲光着重解釋了一下“傳宗接代”對傳統中國人的意義,伊斯特羅不禁在心中罵劉雲光:“你這個狗東西可真是花心啊,既要家裏有老婆,又要外面有情婦。”
伊斯特羅笑了笑,說道:“劉雲光先生,那個林婉瑩,未必會和你一起投誠吧?”
劉雲光笑道:“她會不會和我一起投誠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肯定有辦法讓她和我一起投誠。”
劉雲光說着說着語氣一變,語氣裏帶上了懷疑,說道:“伊斯特羅将軍,我聽你的意思,好像不想讓林婉瑩和我一起投誠,我可以明确地告訴您,如果你不讓林婉瑩做我的女人,和我一起投誠,那我也就不會投誠了。”
伊斯特羅急忙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希望林婉瑩和你一起投誠,我這次來隻是想問一問,好了,我沒有别的事情了,先告辭了。”
伊斯特羅說完匆匆忙忙走了出去,劉雲光看着伊斯特羅的背影心中冷笑:“想讓我投誠,然後用林婉瑩去換武直二,英國人啊,你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可太精了!”
伊斯特羅回到會議室,一進會議室便問道:“你們讨論得怎麽樣了?我們是要武直二還是要飛行員?”
衆人聽到伊斯特羅這樣問,便明白同時得到兩樣東西不可能了,也沒有多問,這時一個智囊說道:“将軍,我們剛剛一直在讨論該如何做出這個選擇,結果是,要武直二的人和要飛行員的人各占一半。”
伊斯特羅眉頭一緊,面露難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能問溫斯伯格總督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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