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軍士兵歡呼着把林婉瑩押上車,把她的雙手反铐起來,車隊一路前行,夜幕降臨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小村子,村子裏已經沒有人了,隻剩下一間間空屋子,英軍士兵趕了一天的路,人人饑腸辘辘,先把林婉瑩和劉雲光關進了一間空屋子,然後開始煮食物。
林婉瑩想到了一會兒要遭遇的事情,忍不住啜泣起來,劉雲光剛才一直都在昏迷,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急忙問道:“婉瑩你怎麽了?”
林婉瑩哭着說道:“他們要對我……”羞聲不語,劉雲光察言觀色,明白了她的意思,咬牙切齒地說了聲“畜生”,随後低下頭去,思索逃脫的法子。
林婉瑩止住了哭聲,對劉雲光說道:“雲光,你看沒看過一本書?”
劉雲光先是一愣,然後問道:“什麽書?”
林婉瑩遲疑了一下,答道:“那本書的名字叫——《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本書本來是俄國文學家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巨著,寫于一九三三年,而在這個時代,它本來是沒有機會問世的,不過林遠認爲,這本書裏宣揚的精神很好,于是把裏面的主要人物和背景換成了中國,讓它在中國問世了,号召中國人向裏面的保爾?柯察金學習。
劉雲光點點頭,說道:“我看過那本書,怎麽了?”
林婉瑩怯生生地問道:“那你還記得裏面的一個情節嗎?就是柯金在監獄裏的情節。”“柯金”就是原著裏的“保爾?柯察金”。
劉雲光想了一陣子,搖了搖頭,問道:“什麽情節啊?”
林婉瑩的臉上露出了一片绯紅,急着說道:“就是那個情節嘛,你快點想。”
劉雲光歉然說道:“我真的不記的了。”
林婉瑩狠狠一咬牙,說道:“我就直說了吧,柯金被清軍抓進了監獄,在監獄裏面遇到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知道自己要被清軍營統糟蹋,提出要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柯金。”這個情節就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裏面的,不過林遠把它改成了清國背景。
劉雲光“哦”了一聲,林婉瑩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和那個姑娘一樣,我不想便宜了英國人,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劉雲光想都沒想便搖頭說道:“這怎麽能行?”
林婉瑩眼圈一紅,哀求道:“快一點吧,我們沒有時間了,再有幾分鍾英國人就吃完飯了。”
劉雲光無奈地說道:“我們的雙手都被反铐着,連衣服都脫不下去。”
“這個容易,我們用嘴把衣服脫掉。”林婉瑩說完就俯下身去,用嘴去咬劉雲光的腰帶,劉雲光急忙躲閃,林婉瑩“嗚”的一聲哭了出來,哀求道:“求你了,我們沒有時間了。”
就在這時,屋門突然開了,白天那個英軍老兵壞笑着走了進來,用手一指林婉瑩,說道:“把她擡出去。”
兩個英軍士兵壞笑着走到林婉瑩的身邊,林婉瑩拼命掙紮,可是她怎麽能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很快被兩個壯漢抓到了手腳,擡了起來,劉雲光在一邊用英語放聲大喊:“你們不能傷害她,你們要是敢傷害她,會被林帥殺光的。”
英軍老兵對劉雲光的威脅不以爲然,他用手一指劉雲光,笑道:“把他也擡出去,讓他親眼看看我們是怎麽在這個美女飛行員身上找樂子的。
又有兩個英軍士兵走了過來,把劉雲光擡了起來,然後把林婉瑩和劉雲光扔到門外的空地上,隊長佛羅倫斯邁步走到英軍老兵跟前,說道:“注意點,别把她弄死了,弄死了她,我們不好交待。”
英軍老兵笑着答應,佛羅倫斯轉身就走,英軍老兵沖林婉瑩一揮手,無數隻髒手便向林婉瑩的身上摸去,林婉瑩放聲尖叫,無助地痛哭起來,劉雲光怒火攻心,沖佛羅倫斯大吼一聲:“她是林帥的女兒,你們不能動她。”
佛羅倫斯本來都要走遠了,聽到這話猛地站住腳步,兩步回到林婉瑩和劉雲光的身邊,先說了聲“把她放開”,然後沖劉雲光吼道:“你說什麽?”
英軍士兵們又是失望又是沮喪,放開了林婉瑩,看着佛羅倫斯和劉雲光,劉雲光冷笑一聲,說道:“我說她是林帥的女兒,是林遠的女兒,你沒有聽到嗎?”
佛羅倫斯眉頭一皺,逼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劉雲光不屑地笑道:“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爲什麽要騙你?”
佛羅倫斯面露疑色,說道:“你說她是林遠的女兒,有什麽證據?”
劉雲光冷笑道:“你應該拿到我們的姓名牌了,應該知道她的名字叫‘林婉瑩’,她姓‘林’,林遠也姓‘林’,這不是證據嗎?”
“你這話純屬放屁!整個中國姓林的女孩子怎麽也得有幾百萬,難道她們都是林遠的女兒?”佛羅倫斯不屑地說道。
劉雲光朗聲大笑起來,“你愛信不信,反正她是林遠的女兒,你們要是敢把她給糟蹋了,你說林帥會怎麽收拾你們?”
那個英國老兵邁步走到劉雲光的面前,冷聲問道:“姓名牌上說這個林婉瑩的年齡是二十六歲,林遠今年隻有三十四歲,難道林遠八歲就生了女兒?”
“你們英國人都不長腦子嗎?姓名牌上寫她二十六歲她就一定是二十六歲嗎?你看看她的長相,最多十七八歲,她一心要當飛行員,林帥這才修改了她的出生日期。”
林婉瑩長着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顯得年紀不大,佛羅倫斯将信将疑,那個英軍老兵卻壞笑了起來,說道:“她要真是林遠的女兒就太好了,我們打不過林遠,卻能玩林遠的女兒!”說完又要走向林婉瑩,佛羅倫斯在一邊吼道:“别動她。”
英軍老兵一愣,問道:“隊長,爲什麽不能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