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索德雅諾的拳頭重重打在陳飛的身上,耳中隻聽見“砰”的一聲悶響,陳飛被硬生生打出去三四米遠,連着退了幾步才停身站住,再看索德雅諾,竟然捂着手腕,慘叫着蹲了下去。
陳飛呵呵一笑,說道:“你好大的力氣啊,我猜你一定是個拳擊高手,可惜啊,我穿了防彈衣。”
陳飛說着把外衣一掀,裏面的防彈陶瓷闆露了出來,陳飛在陶瓷闆上拍了拍,笑道:“這可是硬質陶瓷的,子彈都打不穿,你的拳頭怎麽可能打得動?”
索德雅諾一拳打在陶瓷闆上,巨大的沖擊力全都作用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手腕被活活打斷,疼得他臉色慘白,五官都扭曲了,咬着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飛拿出電擊器,笑着走到索德雅諾的跟前,索德雅諾早就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看着陳飛走過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電擊器的藍色弧光捅在自己身上,全身一陣酥軟,随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陳飛見到自己電昏了索德雅諾,沖一個部下笑道:“把這個家夥弄進艇艙去。”那個部下走了過來,拖着索德雅諾進了艇艙裏面,陳飛走出艇艙,繼續迎接其他的飛鲨特種部隊成員,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毫無戒備,被陳飛一個接一個地電倒在地。
很快二十二個人都被電昏在小艇裏,陳飛用手一指飛機,笑道:“過去幾個人瞧瞧,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兩個戰士跳入水中,向飛機遊去,到飛機裏面搜查一番,什麽都沒有發現,回來報告陳飛:“飛哥,飛機上幹淨極了,什麽都沒有。”
陳飛笑着點點頭,說了聲“很好”,然後用手一直機翼下方的浮筒,說道:“炸掉浮筒,讓飛機沉入大海。”
兩個戰士對着浮筒打出了槍榴彈,浮筒其實就是一層鐵皮,一碰到槍榴彈爆炸就出現了裂紋,大量海水湧入浮筒,飛機很快沉沒。
在飛機沉沒的時候,陳飛帶着小艇和一小艇俘虜回到滄海艦上,陳飛笑着對林遠說道:“要不要審問一下那些家夥?”
林遠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審問他們有用嗎?這些人既然連命都不要來搞我們,就肯定什麽都不會說的,我就不親自去審問了,你去簡單審一下吧。”
陳飛說了聲“好”,轉身要走,林遠突然說道:“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我突然想到了,還是審一審這些家夥吧,也許能問出什麽來。”
林遠說着就和陳飛一起來到關押戰俘的艙室,這時戰俘們都蘇醒過來,被手铐牢牢地铐在艙壁的鐵欄杆上,動彈不得。
林遠笑着走進來,看向衆人問道:“哪個是首領啊?”
索德雅諾把胸脯一挺,朗聲說道:“我就是首領!”
林遠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很好,敢作敢當,來人,去把那個家夥帶過來。”
兩個戰士過去解開索德雅諾的手铐,把他帶到了林遠的面前,林遠樂呵呵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什麽軍銜?什麽職務?”
索德雅諾沒有一點隐瞞的意思,揚着頭說道:“我叫索德雅諾,上校軍銜,飛鲨特種部隊部隊長。”
“飛鲨特種部隊?好俗套的名字。”林遠說完就笑了起來,索德雅諾狠狠一瞪眼睛,嘴巴一動,一口唾沫吐向林遠的臉,林遠側身躲開,随口笑道:“索德雅諾上校,我問你一些問題,你願意回答嗎?”
索德雅諾冷哼一聲,傲然說道:“不可能!我是大英帝國飛鲨特種部隊上校,我絕對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
林遠聳聳肩膀,笑道:“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可要有苦頭吃了。”
索德雅諾的臉上露出自豪之色,說道:“我可是經曆過反刑訊訓練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林遠冷着面孔說了聲“很好”,然後把手往陳飛面前一伸,陳飛一愣,問道:“你要什麽?”
“電擊器。”林遠笑着說道,陳飛伸手把電擊器掏出來,放到林遠的手中,林遠翻看一陣,問道:“這個東西能把人電死嗎?”
陳飛用手一指電壓強度檔位,笑道:“用最高檔,人就被電死了。”
林遠把檔位推到最高檔,笑道:“那好,我就用最高檔,好久沒殺人了,今天殺上幾個,開開葷。”
陳飛和身邊的部下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林遠殺過的人不少,不過推翻清廷之後,林遠就常年留在後方掌控全局,沒有殺人的機會了。
林遠随手指了一個飛鲨特種部隊成員,笑道:“把那個家夥給我弄過來。”兩個戰士走了過去,用槍頂着那個隊員走到林遠的面前,林遠轉頭問陳飛:“這個最高檔的電擊,是電哪裏都死嗎?還是對電擊位置有要求。”
陳飛用手指了指心髒位置,說道:“實驗表明,電擊位置越靠近心髒,死亡概率越高。”
林遠得意地笑了笑,把電擊器對準了那個隊員的心髒,笑着對索德雅諾說道:“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要弄死他了。”
索德雅諾不屑地“嘁”了一聲,林遠幾乎是随着他的聲音按下了電擊器開關,一道藍色弧光閃出,消失在了那個隊員的身上,那個隊員随即發出連聲慘叫,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林遠擡腳踢了踢那個隊員,笑道:“應該是死透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林遠竟然這麽幹脆地弄死了一個人,陳飛首先驚呼起來:“你還真殺人啊!”
林遠聳聳肩膀,笑道:“我都說我好久沒殺人了,今天開開葷,怎麽了?”
索德雅諾氣得面色鐵青,怒道:“林遠,你這個惡魔,劊子手!”
林遠随手一指另一個隊員,笑着對索德雅諾說道:“索德雅諾上校,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就一個個地殺,殺到你回答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