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長勃然大怒:“都說你們中國是禮儀之邦,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做出在談判中抓人這樣無恥的行徑。”
林遠沒有理會酋長的暴怒,而是沖着舷窗外面喊道:“海軍陸戰隊在哪裏,還不進來抓人,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
話音剛落,隻聽見艙門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幾個海軍陸戰隊戰士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便把酋長制住,酋長怒不可遏,一邊掙紮一邊叫嚷:“你們要做什麽,爲什麽抓我,”
“你給我閉嘴,”林遠暴喝一聲,震得艙室“嗡嗡”輕響,吓得酋長全身一顫,不由自主安靜下來,林遠盯着酋長的眼睛說道:“你才不是什麽酋長呢,你是英國人派來的探子,對不對,”
酋長神色一變,說道:“什麽探子,你在胡說什麽,”
林遠冷聲說道:“你還不承認,那好,我就把你爲什麽是英國人的探子講出來,”
林遠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借助這個停頓探看酋長的反應,見到酋長的面色遊移不定,滿是慌張,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說道:“我開始聽你要來的時候,的确相信你是當地土著,後來聽說你知道航空母艦,便起了疑心。”
“後來我們用直升機把你接過來,在直升機出發之前,我特地叮囑飛行員注意你的神态,我們在南亞和東南亞見識過不少沒見過世面的土人,他們見到直升機這樣的‘神器’,無一不被吓得戰戰兢兢,你倒好,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的疑心就更重了。”
“等你來到我們的戰艦上,我更加留心你的神态動作,發現你在艦上四處張望,兩隻眼睛都不夠用了,顯然你是在偵察我們軍艦的情況,我沒說錯吧,”
酋長不屑地搖頭,說道:“我不過是想要多看看,這也有錯嗎,”
林遠的眼睛輕輕一瞪,說道:“後來你和雷司令的談話更加可疑,你剛剛說了一句話就要我們放你回去,和我們決一死戰,我看你不是想和我們決一死戰,而是想回去把我們軍艦的情況告訴你的主子,我沒有說錯吧,”
酋長一撇嘴,怒道:“胡說,全是胡說,比大草原上的蚊子更讓人讨厭。”
林遠毫不理會酋長這個充滿澳洲風情的比喻,沉聲怒道:“最大的破綻在最後,你說自己是博納西族,可是博納西族已經在一年前被英國政府遷出了海邊的住地,遷入了位于澳大利亞中部荒漠的居留地,你們早就遷走了,怎麽可能再出來說什麽沒法捕魚之類的話,”
酋長陡然變色,說道:“博納西族被遷走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林遠傲然說道:“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酋長搖着頭說道:“博納西族隻有幾千人,這件事情進行得隐蔽無比,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會知道這件事情,”
林遠得意地一笑,說道:“好了,我現在可以說出我的真實身份了,我就是林遠。”
“林遠,你是林遠,”酋長失聲驚叫起來,與此同時,全身的力氣好像在一瞬間被抽走一樣,“撲通”一聲癱軟在地。
林遠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酋長的面前,用腳踢了踢酋長,冷聲說道:“現在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來我的軍艦上想要偵察什麽,你們到底有什麽陰謀詭計,”
酋長坐了起來,不過臉上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輕歎一聲,說道:“我能敗在林遠手中,敗得心服口服,我把事情都告訴你,我是英國情報六處駐澳大利報員,名叫湯普森,少校軍銜,我這次來滄海艦的目的,是偵察滄海艦的情況。”
林遠冷笑一聲,說道:“偵察情況,還是扮成土人酋長的樣子來偵察,你們這個計劃是誰想出來的,簡直愚蠢透頂,先不說你能不能上到滄海艦上,就算你能上來,我也不會讓你看到什麽關鍵部位,你最多隻能從甲闆走到會客室,能偵察到什麽,”
湯普森搖搖頭,說道:“我最重要的任務是偵察到滄海艦的大概位置,然後把位置信息發送出去。”
林遠想了想,問道:“那位置信息發送出去之後呢,你們還有什麽計劃,”
湯普森誠懇地搖着頭,說道:“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林遠見到從湯普森的口中沒有問到什麽太有用的信息,不由得有些失望,湯普森看出了林遠的失望,擔心林遠會一怒之下弄死自己,急忙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可能會對您有幫助。”
林遠緊緊地盯着湯普森,問道:“什麽事情,”
湯普森說道:“有一支奇特的部隊,已經趕到了附近海岸,這支奇特部隊,都帶着潛水裝備,據說是蛙人部隊。”
“蛙人部隊,”林遠忍不住驚呼出來,他對蛙人可不陌生,在以往的戰鬥中,他也曾派出過蛙人部隊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現在聽說敵人也有蛙人部隊,自然忍不住驚訝,不過驚訝之餘又覺得這件事情十分正常,因爲蛙人部隊并不難組建。
林遠想着想着,又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詭異,因爲航母戰鬥群的位置距離陸地實在是太遠了,這一處珊瑚礁就足足有将近兩百公裏長,航母戰鬥群距離珊瑚礁又有二十多公裏的距離,蛙人幾乎不可能跨過這麽遠的距離發起攻擊。
林遠想到這些急忙追問:“關于這支蛙人部隊,你能不能多說一些,”
湯普森問道:“多說一些,您還想知道什麽,”
林遠思索片刻,說道:“蛙人執行遠距離作戰任務的時候,通常會乘坐袖珍潛艇,岸上的蛙人部隊有沒有袖珍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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