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笑道:“當然能,你還記得我抓住的那個叫中野村良的家夥嗎,他對我說過,流亡的日本人願意學英語的不多,美國人爲了利用他們,隻能牽就他們,跟着他們學日語,我們看看航海日志用的語言,應該能知道船上的人到底是日本人還是英國人。”
“你說的沒錯,日本人既然不願意學英語,肯定也不會用英語去書寫航海日志,隻是……”林遠說到這裏遲疑了一下,陳飛急忙問道:“隻是什麽,有什麽不對的嗎,”
林遠指了指裝航海日志的盒子,說道:“隻是這個盒子已經被壓成這個樣子了,我們該怎麽把它打開呢,“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想把它打開還不容易嗎,随便一個破拆工具就能把它打開,你現在給我拿一根鋸條,我就能把它鋸開。”
林遠輕輕搖頭,說道:“航海日志裏面的信息非常豐富,我們尋找敵人神秘海軍力量沒有眉目,也許這本航海日志就是我們的突破口,所以我想在打開盒子的同時,不破壞航海日志,現在盒子被壓成了這樣,裏面的紙張肯定也受到了重壓,紙張說不定都壓合在一起了,再暴力破拆,航海日志的情況就更糟糕了。”
陳飛聳聳肩膀,笑道:“這個就不是我要關心的問題了。”
林遠拿着盒子端詳一會兒,拿起電話,叫進來一個侍從,說道:“把這個盒子送到滄海艦的維護組去,說這個裏面是航海日志,我要看航海日志的内容,讓他們想辦法把盒子打開,但是不破壞航海日志。”
侍從答應下來,接過盒子要走,林遠叫住他,讓他把盒子放在儲物盒裏,連同盒子一起拿走,侍從把盒子放進儲物盒,連同儲物盒一起拿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侍從回來報告:“林帥,維護組已經打開了盒子,不過盒子裏的紙張已經壓在一起了,很難分辨上面的字迹。”
林遠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他點了點頭,問道:“那紙上的字是英語還是日語能看清嗎,”
侍從答道:“這個能看清,英語和日語在書寫上的區别還是很大的,紙上的字迹是英語,毫無疑問。”
“英語,”林遠若有所思地說道,侍從小心地問道:“林帥,英語有什麽不對嗎,”
“沒什麽,你先去忙吧。”林遠讓侍從出去,回頭對陳飛說道:“聽到了嗎,那艘敵船上的人是英國人。”
陳飛面露驚訝,說道:“英國人也這樣不怕死了嗎,”
林遠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陳飛詫然說道:“這可真是奇怪了,英國人怎麽也這樣不怕死,”
林遠想了想說道:“不怕死這件事情不是天生的,後天也可以教育出來,英國人不怕死也就能理解了。”
陳飛哈哈一笑,說道:“他們不怕死最好。”
林遠眉頭一皺,說道:“他們不怕死有什麽好的,”
陳飛笑着說道:“他們不怕死打赢他們才有成就感啊。”
林遠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要安排進攻澳大利亞的事情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陳飛疑然問道:“這就要進攻澳大利亞了嗎,我們不是還沒有找到敵人的神秘海上力量嗎,”
林遠哈哈一笑,說道:“這幾天的偵察進展得很不順利,是時候開啓進攻模式了。”
陳飛“哦”了一聲,告辭出去,林遠走到地圖前面,看着地圖陷入了沉思,此時他的主力部隊在珊瑚港,珊瑚港正對澳大利亞東北部,本來從珊瑚港直接對澳大利亞東北部發動攻擊是最方便直接的,可是澳大利亞東北部卻有一道天然屏障,,大堡礁。
在林遠時代,大堡礁是舉世聞名的自然奇觀,它是世界最大最長的珊瑚礁群,裏面至少有三百五十種顔色各異,品種不同的珊瑚,這些珊瑚在天藍色的海水中美麗絕倫。
讓大堡礁更加美麗的是,珊瑚礁爲各種海洋動物提供了栖息之所,在千百萬年的進化中,這些海洋動物爲了适應大堡礁的顔色而進化出了同樣美麗的顔色,它們在珊瑚礁中穿行,給靜美的珊瑚平添了幾分靈動。
在風平浪靜的時候,乘船駛過海面,能從蔚藍透明的海水中看到水下千姿百态的珊瑚礁和裏面五顔六色的美麗遊魚,恍如在仙境中暢遊。
大堡礁的美麗讓人忘記了它那巨大的軍事價值,大堡礁從南到北綿延二千一百多公裏,最寬的地方達一百六十七公裏,這些珊瑚礁有的會在落潮的時候露出海面,有的就露在海面上,形成珊瑚島,向航空母艦、驅逐艦這樣的大船根本無法靠近。
其實航空母艦和驅逐艦無法靠近的影響并不大,大堡礁真正影響的是運輸艦,大堡礁讓大型運輸船根本沒有進入的空間,想要爲登陸部隊運輸物資,就必須使用小型船舶。
林遠深知在大堡礁一帶,就算是使用小型船隻也有不小的危險,第一,由于大量礁石的存在,導緻水流情況異常複雜,小型船隻可能被複雜的水流裹挾,撞在礁石上,船毀人亡。
第二,敵人可能會在比較寬闊的水道上使用水雷,這樣一來船隻還有可能因爲觸雷而沉沒。
林遠想到這些,重重地歎了口氣,大堡礁是難以逾越的天險,看來不能從東北部進入澳大利亞了,想要進入澳大利亞,必須南下将近兩千公裏,進攻澳大利亞中部重鎮,,布裏斯班。
林遠想到要遠離珊瑚港将近兩千公裏作戰,心就是一顫,雖然航母戰鬥群具備遠離母港作戰的實力,可是布裏斯班是澳大利亞最大的港口,英國人一定會用重兵防禦,而且神秘船事件已經表明,英國人會像日本人那樣玩命,在這種情況下發動兩栖登陸作戰,登陸部隊很有可能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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