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冷笑一聲,說道:“在中國西漢的時候,有一本名叫《淮南子》的書,那本書裏有這樣一條記載——北方有獸,其名爲蹶,鼠前而兔後,前是鼠,後是兔,趨則頓,走則颠,意思是說,這種動物腦袋像老鼠,身子像兔子,走和跑都是蹦蹦跳跳的,這種動物根本就是澳洲特有的動物——袋鼠,如果中國人沒有到過澳洲,怎麽能知道袋鼠這種動物?”
“我剛剛列舉了兩本古籍,一本成書于戰國,一本成書于西漢,哪個都比庫克船長早一千多年,中國人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就發現了澳大利亞,難道澳大利亞不該是中國的嗎?”
溫斯伯格一陣窘迫,說不出話來,這時那個中國通湊到近前,小聲耳語幾句,溫斯伯格随即冷笑起來,說道:“《山海經》這本書根本就是神話故事集,裏面很多記載荒誕不經,《淮南子》這本書也夾雜着衆多神話故事,這兩本書怎麽能當做證據呢?”
溫斯伯格說完便得意地笑了起來,給了中國通部下一個贊許的笑容,這時林遠揮手叫過一個侍從,小聲吩咐幾句,那個侍從走了出去,時候不大拿着一沓照片回來,把照片交給林遠,林遠接下照片,把那些照片放到桌子上,推到溫斯伯格的面前,笑道:“請您看看這些照片。”
溫斯伯格有些厭煩,一邊拿起照片一邊嗔怒道:“這些又是什麽東西?”
林遠笑着說道:“這些是去年劍橋大學考古展覽的照片,是一位愛國華僑親手拍攝的,照片上的文物都出土于澳大利亞北部。”
溫斯伯格點點頭,見到圖片上全都是佛像雕塑,忍不住說道:“都是佛教雕像?您給我看這些東西做什麽?”
林遠又拿出一沓照片,笑道:“這些照片上的雕像出土于我國東南沿海一帶,時間大約是唐代中期,你可以把兩套照片上的佛像比對一下,看看它們是不是很相似?”
溫斯伯格見到兩套照片上的佛像的确非常相似,不過卻不願意承認,隻是冷冷地說道:“我對雕塑不是很懂,看不出它們是不是相似。”
林遠笑了起來,說道:“這兩套照片送給你,你可以回去找任何一個藝術大師問,無論是誰都會告訴你,這兩套雕塑是一個藝術風格的,是同一個地方生産的,這說明,我們中國人早在唐代就到過澳大利亞。”
溫斯伯格不屑地把照片扔在桌子上,怒道:“強詞奪理,一派胡言。”
林遠聳聳肩膀,笑道:“如果你不願意相信,那好吧,我也就不多說了,我這就派遣部隊進入澳大利亞,趕走那片土地上的侵略者。”
溫斯伯格聞聽此言,勃然大怒,他狠狠一拍桌子,“騰”地站起身來,傲然說道:“林遠,來吧,我們澳大利亞是不會怕你的!”
林遠仰起頭看着溫斯伯格,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溫斯伯格先生,你不能怪我,如果你們沒有給我找麻煩,我也懶得搭理你們,可惜的是,你們竟然把澳大利亞當成給中國找麻煩的基地,我不得不收拾你們。”
林遠說這番話的語氣,活像大人在訓斥不懂事的孩子,聽得溫斯伯格忡忡大怒,拍着桌子吼道:“無恥!太無恥了!”說完帶着使團衆人拂袖而去。
林遠看着溫斯伯格遠去的背影,嘿嘿笑了起來,揮手叫來一個侍從,小聲說道:“通知陳飛和鄧世昌将軍,開始行動吧。”
轉過天來,溫斯伯格啓程返回澳大利亞,林遠到碼頭送别他,溫斯伯格冷冷地瞪着林遠,說道:“林遠,我勸你考慮清楚,我們的澳大利亞可有美利堅武器公司生産的大量先進武器,如果你們敢進攻,我們肯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代價。”
林遠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好啊,我期待着那個慘痛的代價。”
溫斯伯格冷哼一聲,轉身上了回澳大利亞的遊輪,與此同時,三亞艦隊的特混遠征艦隊也從駐地啓程,前往新幾内亞島。
這次出發的艦隊組成是這樣的,兩艘神獸級驅逐艦——緻遠艦和靖遠艦,四艘神仙級防空驅逐艦——超勇艦、揚威艦、鎮南艦和鎮北艦,其中“鎮南”和“鎮北”是北洋水師兩艘炮艦的艦名,鄧世昌把新的兩艘戰艦也命名成了“鎮南”和“鎮北”。
兩艘星名級兩栖登陸艦——心宿一艦和北落師門艦,這兩艘戰艦隸屬于兩栖作戰軍,林遠一紙調令,把它們從兩栖作戰軍的編制内調到三亞艦隊,統歸特混遠征艦隊指揮。
兩艘神醫級綜合補給艦,華佗艦和李時珍艦,神醫級綜合補給艦是排水量在三萬噸的大軍艦,能夠同時對兩艘軍艦進行固态物資和液态物資補給,其中固态物資是糧食、彈藥、機械零部件,液态物資是燃油和淡水。這級綜合補給艦也是航空母艦戰鬥群的主力補給艦。
在艦隊的水下,還有一艘神兵級核動力攻擊潛艇,爲整個特混遠征艦隊保駕護航。
整個特混遠征艦隊沒有空中力量,不過這也沒關系,因爲艦隊的航線是這樣的,先從三亞出發,一路東進,從台灣島和呂宋島之間進入廣袤的太平洋,從太平洋一路南進,抵達新幾内亞島。
整條路線基本都在大洋上,敵軍沒有航空母艦,無法出動空軍攻擊。其實從馬裏亞納群島基地群到新幾内亞島更近,不過基地群還沒有修好,隻能勉強從三亞進軍。
特混艦隊行駛在廣袤的太平洋上,艦隊司令鄧世昌在旗艦緻遠艦上對陳飛笑道:“飛賢弟,我聽說林賢弟任命雷雲先生爲滄海艦航母戰鬥群的司令,他爲什麽不任命我去做那個司令呢?”
陳飛無奈地笑道:“您沒有空軍經曆,所以不能讓您當航母戰鬥群的司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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