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接着道:“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陳将軍會把這些誤會都調查清楚的……咳咳……”蘇娜到這裏,嬌弱地咳嗽了兩聲,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都動容了。
蘇娜繼續道:“請大家相信我們的陳将軍,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受到委屈的,你們先回去吧,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在整場事件中,普利吉斯和印度教使團受的羞辱最輕,所以普利吉斯最先走到蘇娜近前,輕聲道:“既然蘇娜姑娘勸阻我們,那我們印度教使團就不再争鬥了,我們先走了。”
普利吉斯完沖部下一揮手,道:“咱們走。”
印度教使團衆人默默地收起廓爾喀彎刀,轉過身去,開始向營地走,普利吉斯看着陳飛道:“陳飛先生,我相信這件事情您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
陳飛點點頭,道:“你們盡管放心,我一定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
普利吉斯轉身走了,貝爾都斯卻不依不饒地看向蘇娜,氣沖沖地道:“蘇娜姑娘,你也是女孩子,應該明白我們的艾瑪妮公主受到了多大的恥辱!你我們能善罷甘休嗎?”
這時艾瑪妮的侍女在一邊聲對貝爾都斯道:“衛隊長大人,蘇娜姑娘現在還在生病,我們就不要再讓她難過了,再我們的公主也沒有被怎麽樣嘛。”
貝爾都斯想了半,重重地一跺腳,道:“我們走!”不過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錫克教衛隊長一眼,冷聲道:“如果被陳飛先生查出事情是你們做的,我一定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侍女在一邊聲勸道:“衛隊長大人,您就少幾句吧。”貝爾都斯在侍女的勸下,帶着衆人走了,辛格楚克和幾個部下見到兩夥人都走了,也不多停留,默默地走了。
場地裏隻剩下了辛麗娅和她的部下,衛隊長走到陳飛的跟前,右手撫在胸前,彎腰敬禮,道:“陳飛先生,你的格鬥本領非常強,我十分佩服,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和您一對一切磋較量,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
陳飛笑着道:“我知道你叫‘巴朗達松’,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和您一對一切磋較量。”
陳飛和巴朗達松正在話,這時辛麗娅走到陳飛的近前,委屈地道:“飛哥,您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一點關系。”
陳飛笑着點點頭,道:“辛麗娅姑娘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辛麗娅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辭别了陳飛,和錫克教使團衆人一起走了,陳飛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蘇娜近前,道:“蘇娜姑娘,實在是抱歉了,你還在生病,我就把你叫來,我也是沒有辦法,爲了消弭矛盾,隻能用以柔克剛的法子。”
蘇娜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有氣無力地道:“沒什麽,能幫到您就好。”
陳飛心頭一熱,沖衆人道:“咱們也回去吧。”衆人一起往回走,陳飛親自推着輪椅,對蘇娅道:“蘇娜的病情怎麽還是不見好轉?”
蘇娅眉頭一皺,道:“我也不清楚,高燒已經退了兩了,軍醫也她各項檢查指标完全正常,可是她就是不見好,總是自己頭暈沒力氣。”
陳飛的心頭一緊,道:“這可麻煩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再看兩吧,如果還不見好轉,咱們就把她送回國去。”
蘇娅擔心地點點頭,這時再看蘇娜,已經靠在輪椅上睡着了,陳飛于是不再話,同時給自己的部下做個安靜的手勢,正在這時,彭賢勇走到陳飛的身邊,聲道:“飛哥,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您。”
陳飛随口了句“吧”,不過彭賢勇卻面色一變,緊張地看了看烏蘭姐妹,聲道:“飛哥,借一步話。”
陳飛心中一動,暗暗想道:“什麽事情還要瞞着蘇娅和蘇娜呢?”他把輪椅交給蘇娅推着,然後和彭賢勇走到一邊,彭賢勇聲道:“飛哥,剛剛三教大混戰的時候,你注意那個辛格楚克了嗎?”
陳飛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注意他,他怎麽了?”
彭賢勇聲道:“我一直都在注意他,我發現剛才他一直都在盯着蘇娜姑娘看,嘴角還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
陳飛眉頭一緊,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彭賢勇正色道:“我的話句句屬實,我之所以要和您單獨,就是害怕吓到烏蘭姐妹,我懷疑辛格楚克那群人下一個目标就是烏蘭姐妹!”
陳飛凝眉沉思,道:“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彭賢勇壓低聲音道:“飛哥,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辛格楚克那群人不知道會有什麽壞主意,咱們還是把烏蘭姐妹盡快送走吧。”
陳飛輕輕一笑,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多了,我已經有了全盤考慮了。”
彭賢勇驚聲道:“莫非飛哥您有了收拾辛格楚克那群人的計劃?”
陳飛神秘地一笑,沒有回答,時候不大衆人就回到了營地,陳飛布置一番,便讓衆人各自忙碌,他想去看看烏蘭姐妹,尤其是妹妹蘇娜,身子長期不見好轉,必須想些辦法才行。
陳飛走到烏蘭姐妹住的院子外面,剛要敲門,突然聽到裏面傳來蘇娜嬌弱的聲音:“姐姐,你我們爲林帥立了這麽大的功勞,他以後會不會多關心我們一些。”
蘇娅輕聲笑道:“林帥現在關心我們還不夠多嗎?”
蘇娜羞答答地道:“我是像關心晚晴姐那樣關心我們……”
蘇娅語氣一黯,道:“咱們原來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這都得感激林帥啊,你怎麽還不知足?”
蘇娜“嗯”了一聲,突然嬌嗔道:“姐姐,我想要一樣東西,你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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