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楚克用手一指地上的人,沉聲道:“辛麗娅姑娘,我看這個歹人,恐怕是你們錫克教使團的人吧?”
辛麗娅面色劇變,怒道:“你胡,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是我們錫克教使團的人。”
辛格楚克朗聲道:“如果他不是你們錫克教使團的人,你爲什麽不同意我的調查方法?”
辛麗娅眉頭一緊,道:“那是因爲你們那個調查方法有很大的漏洞!查出來的結果極有可能是錯誤的!”
辛格楚克爽朗地笑了起來,道:“我看是因爲你們錫克教使團有兩個人已經不在了吧?”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聽到這話都愣住了,貝爾都斯立刻問道:“辛格楚克先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錫克教使團有兩個人已經不在了?”
辛格楚克道:“如果我們把每個使團的人按照名單清查一遍,就會發現,錫克教使團上有兩個人不見了,那兩個人,一個正是侮辱艾瑪妮姑娘的壞人,另一個就是幫兇,壞人不僅囚禁艾瑪妮姑娘,還把她的衣服脫下來,送還回去,很顯然一個人完不成這些事情。”
貝爾都斯頓時眉頭緊鎖,瞪向辛麗娅,怒道:“辛麗娅,辛格楚克先生的是不是真的?”
辛麗娅急忙道:“我們使團裏的确有兩個成員不在了,不過他們因爲個人事務返回了旁遮普,和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一點關系。”
辛格楚克哈哈大笑,道:“那兩個人返回了旁遮普?誰能證明?”
辛麗娅一時啞口無言,因爲這件事情根本沒法證明,這次宗教藝術大會,中國方面的管理很松,陳飛他們隻是把衆人請來,至于這些人在大會中途去什麽地方,見什麽人,中國方面一概不管,所以辛麗娅的兩個部下在走的時候并沒有向中國方面登記備案。
能證明那兩個人去向的人都來自錫克教使團,可是錫克教使團内部的證人是根本沒有人相信的。
辛格楚克冷笑道:“辛麗娅姑娘,你無話可了吧?其實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你們一手策劃的!”
辛麗娅和身後部下聽見辛格楚克直接把罪魁禍首推給了自己,頓時火冒三丈,紛紛把手中的鋼劍抽了出來,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毫不示弱,直接把手中的大馬士革彎刀和廓爾喀彎刀抽了出來。
辛麗娅伸出雙臂,攔住身後衆人,冷聲道:“辛格楚克,如果整件事情是我們一手策劃的,那我爲什麽要費盡心思爲雙方調解?還出動人手幫助尋找艾瑪妮姑娘?”
辛格楚克不屑地一笑,道:“這件事情很好解釋啊,你們既要挑撥伊斯蘭教使團和印度教使團不和,又要置身事外,按照中國朋友的話,這叫既要當婊子也要立牌坊。”
錫克教使團的女子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哪能受這樣的侮辱?聽到辛格楚克的話頓時火往上撞,紛紛指着辛格楚克怒罵道:“你什麽?”“你是不是找死?”
辛格楚克聳聳肩膀,回頭沖貝爾都斯笑道:“她們已經開始威脅敢真話的人了,貝爾都斯先生,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白了,辛麗娅羞辱艾瑪妮,目的是羞辱你們背後數以億計的伊斯蘭教信徒,我不知道貴教的真主是怎麽教導你們對付這種人的?”
辛格楚克這一拱火,貝爾都斯再也壓不住火氣,一個箭步沖到辛麗娅的近前,掄起手中大馬士革彎刀,劈頭蓋臉朝辛麗娅砍下,貝爾都斯的動作極快,辛麗娅根本來不及閃躲,隻能舉起手中鋼劍向上一擋,轉眼間刀劍相碰,隻聽見“當啷”一聲巨響,一片火星閃過。
辛麗娅畢竟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力量和貝爾都斯沒法比,舉劍擋了一刀,隻覺得虎口劇痛,肩背發麻,嬌吟一聲,手一松,鋼劍“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辛麗娅的鋼劍雖然掉落,不過貝爾都斯手中的彎刀也在撞擊中反彈起來,辛麗娅趁着這個工夫猛地向後退了兩步,辛麗娅身後的男衛兵都把自己看作使團中女子的保護者,猶如公主的騎士,現在見到貝爾都斯猛然揮刀砍向辛麗娅,還把辛麗娅的鋼劍震落,無不火冒三丈,向前一擁,護住了辛麗娅。
貝爾都斯見到辛麗娅的人多,不敢搶攻,持刀站定,辛麗娅此時還保持着冷靜,張開雙臂攔住自己的部下,朗聲道:“大家千萬不要沖動。”
辛麗娅的部下沒有沖上去,貝爾都斯的部下也沒有沖過來,這時辛格楚克笑着對普利吉斯道:“普利吉斯先生,我早就聽廓爾喀戰士英勇無比,各個都是血性男兒,沒想到你們也會被衆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廓爾喀士兵也都是火爆脾氣,最受不了别人的輕視和不屑,聽到普利吉斯這樣,頓時恨透了辛麗娅和她的部下,掄起廓爾喀彎刀,沖向錫克教使團。
貝爾都斯見到印度教使團已然動手,把手一揮,朗聲吼道:“給我沖!”貝爾都斯的部下也沖向了錫克教士兵,錫克教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英勇善戰,當年在旁遮普,他們連中**隊都敢打,現在豈能怕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他們把使團中女子護在身後,舉起鋼劍沖向敵群。
辛格楚克笑呵呵地退到一邊,一邊的陳飛卻眉頭緊鎖,彭賢勇聲道:“飛哥,現在三教展開大混戰,我們必須采取強力措施了!”
陳飛沉聲道:“強力措施必不可取,我們如今要做的是以柔克剛,你們立刻去……”陳飛三言兩語安排了計劃,彭賢勇來不及多問,撒腳如飛跑了出去。
陳飛伸手拿過廖崎霏手中的步槍,手指一動撥開保險,把快慢機調到連發模式,揚起槍口直指空,把扳機一扣到底,“啪啪啪”的槍聲響徹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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