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嗤嗤一笑,說道:“我去做什麽?能有什麽用?”
林遠笑道:“普利吉斯不是讓你道歉嗎?我明天就好好整治他。”
沈晚晴一臉幸福地點點頭,林遠接着說道:“我要回去了,讓部下知道我們的事情恐怕不太好。”
林遠放開沈晚晴,開始穿衣服,沈晚晴伸手拉住林遠的手,說道:“我們什麽時候能回去?”
林遠笑着說道:“快了,咱們的新一代航空母艦就要下水了,到時候我要去出席下水儀式。”林遠一邊說着一邊穿好了衣服,然後在沈晚晴的唇上輕輕一吻,走了出去。
轉過天來,雙方進行第二輪會談,在正式會談開始之前,林遠的部下和普利吉斯的部下在走廊裏相遇,普利吉斯的四個衛兵看到林遠的部下裏有沈晚晴,心裏都是一陣發虛,目光不由得躲閃起來。
沈晚晴邁步走到普利吉斯的近前,小聲笑道:“尊敬的普利吉斯先生,今天你們會屈服的。”
普利吉斯眉頭一緊,怒道:“林夫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沈晚晴呵呵一笑,說道:“我的丈夫說了,他今天一定會讓你們屈服的。”
普利吉斯驚訝地看了看林遠,眼神中充滿疑惑,林遠走到普利吉斯和沈晚晴的旁邊,沖普利吉斯笑道:“沒錯,普利吉斯先生,您今天一定會屈服的。”
普利吉斯不屑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
林遠隻是微笑,沒有說話,沈晚晴卻嫣然一笑,說道:“可能還是不可能,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沈晚晴說完便走進了會議室,普利吉斯也跟在林遠衆人的後面,走進了會議室,很快會談開始,普利吉斯首先說道:“林遠先生,我希望中國能夠體諒我們使用電能的迫切心情,借給我們一條路。”
林遠的部下聽到普利吉斯的話都是一陣鄙夷,紛紛心想:“這個要求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我們和英國、德國還有美國都是敵對國家,我們怎麽能在我們的土地上給他們讓出一條路?”
林遠的部下心中都帶着怒氣,轉頭看向林遠,隻見林遠不慌不忙地笑道:“尊敬的普利吉斯先生,你們不就是想使用電能嗎?這樣吧,正好我們也要在中國西部高原省修水電站,不如我們拉出一條電線,送電到你們那裏如何?”
普利吉斯搖頭說道:“這絕對不行!我們要自主發展電力工業,獲得電能,如果由你們給我們供電,那豈不是你們說什麽時候給電就什麽時候給電?”
林遠歎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輸電線就隻能拉到别的地方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林遠說完這句話,突然笑眯眯地看着普利吉斯,說道:“普利吉斯先生,我都這樣說了,您應該屈服了吧?”
普利吉斯冷笑一聲,說道:“屈服什麽?你說什麽了就讓我屈服?”
林遠笑呵呵地說道:“我說我們要在西部高原省修建水電站啊,你沒有聽明白嗎?”
普利吉斯隐約感到了一絲不對勁,臉上露出了憂色,林遠看出普利吉斯的臉色起了變化,笑道:“這樣吧,我給你詳細說一說我們的水電站修建計劃。”
林遠轉頭對一個侍從說道:“把地圖挂出來吧。”
侍從拿着一幅地圖走到牆邊,把地圖挂在牆上,林遠走到地圖前面,笑道:“我們的水電站修築計劃是這樣的,在西部高原省的阿潤河等河流沿岸修築攔河大壩,我想把這幾條河的名字強調一下。”
林遠說着就指着地圖,說出了一個接一個的名字,普利吉斯聽到一半就怒吼起來:“别再說了,你們不能在這些河上修建攔河大壩!”
林遠笑着說道:“爲什麽不能?”
普利吉斯怒道:“那些河流是我們尼泊爾境内幾條大河的源流,如果你們在這些河上修建攔河大壩,我們國内主要河流的徑流量就會銳減!”
林遠聳了聳肩膀,模仿昨天普利吉斯的口氣說道:“我們隻能管西部高原省的事情,其他事情我們管不了。”
普利吉斯“騰”地站起身子,幾步走到林遠近前,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樣做完全是在針對我們尼泊爾王國,換句話說,你們這樣做是在打壓我們尼泊爾王國,你說的那幾條河我都很熟悉,它們根本沒有修建水電站的價值。”
林遠眉頭一挑,問道:“你怎麽會熟悉我們的河流?”
普利吉斯一着急,毫不隐晦,直接說道:“我曾經和英國人一起去過西部高原省,對這幾條河流的情況非常熟悉。”
林遠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來我們西部高原省要做什麽?”
普利吉斯面色一窘,沒有說話,林遠冷笑道:“你們是來陰謀分裂我們西部高原省的吧?”
普利吉斯的臉色更加難看,急忙岔開話題,說道:“西部高原省都是高原,氣候嚴寒,人煙稀少,你們在那裏修築攔河大壩,是要付出極大成本的!”
林遠呵呵一笑,說道:“普利吉斯先生,請不要低估我開發西部高原省的決心,就算開發那裏的難度再大,我們也要開發。”
普利吉斯詫然搖頭,連退了幾步,頹然坐在椅子上,林遠笑着說道:“普利吉斯先生,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向您的國王陛下彙報一下呢?”
普利吉斯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林遠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以後我們尼泊爾要聽命中國了?”
林遠收起笑容,鄭重地點點頭,說道:“我們可以控制你們國家的水資源,你說說你們要不要聽命于中國?”
普利吉斯沉默了一陣子,這才說道:“這件事情我需要向國王請示。”
林遠笑着說道:“向國王請示是應該的,盡快去請示吧,等你請示完了,我們要說一些極其機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