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說道:“怎麽把他們打服啊?你就不能說得詳細一些嗎?”
林遠笑道:“讓他們覺得你比他們強上許多許多,不就把他們打服了嗎?”
沈晚晴想了想,說道:“你要是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那好,我知道該怎麽打了。”
林遠笑着說道:“知道了就好。”說完在她背上輕輕一拍,說道:“去吧。”
沈晚晴邁步走到衛兵近前,兩人對着鞠了一躬,一邊的裁判便朗聲說道:“比試開始。”
衛兵聽到裁判的發令便大吼一聲,飛身撲向沈晚晴,沈晚晴猛地向後一閃,衛兵瞬間撲了個空,沈晚晴閃出幾步停下,沖衛兵嫣然一笑,衛兵再次大吼一聲,撲向沈晚晴,沈晚晴又是一閃,就這樣沈晚晴一連閃了四次,卻始終不出手攻擊。
林遠的侍從小聲說道:“林帥,沈局長是不是有什麽麻煩啊?她怎麽隻躲閃,不出手呢?”
林遠想起沈晚晴剛剛說的“我知道該怎麽打了”,知道沈晚晴現在的所作所爲必有深意,于是笑道:“你别擔心,沒什麽可多慮的。”
在林遠和侍從說話的時候,沈晚晴已經躲閃開第五次了,那個衛兵氣沖沖地說道:“哪有這樣比試的?這麽半天她光逃走了!”
衛兵這些話是用英語對林遠說的,沈晚晴也聽得懂,她樂呵呵地說道:“你撲過來吧,我一定不躲閃了。”
衛兵說了聲“好”,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份兇狠,猛地撲向沈晚晴,速度比前幾次更快,在場衆人無不替沈晚晴捏着一把汗,轉瞬間衛兵已經撲到了沈晚晴的近前,讓衆人意外的是,沈晚晴竟然真的沒有躲閃,被衛兵結結實實地抓住了肩膀。
随後隻聽見“刺啦”一聲脆響,衆人定睛再看,隻見沈晚晴被衛兵抓住肩膀活生生甩了出去,摔倒在地,随後在地上一個魚躍站了起來,衆人往沈晚晴的身上看,隻見她上身穿的運動服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這道口子從肩膀開始,一直斜插到腹部,運動服下面的黑色束身衣完全露了出來。
普利吉斯和部下見到衛兵赢了一招,頓時爆發出一片歡呼聲,而林遠這邊卻是一片安靜,衆人臉上都寫滿了擔心和疑惑,林遠的侍從再次說道:“林帥,我看沈局長要輸啊,換人吧。”
林遠對沈晚晴很有信心,所以擺擺手,示意侍從不必多說,侍從隻好閉了嘴,這時隻見沈晚晴用手一指普利吉斯,笑着說道:“我已經把你們的人試探完了,你們根本不是對手,一起上吧。”
沈晚晴這話一出,普利吉斯身邊的三個衛兵頓時都壓不住火氣,“嗷嗷”怪叫着沖到沈晚晴的身邊,成“品”字形把沈晚晴圍在核心,先前那個衛兵在三人身後吆喝了一聲,三個衛兵陣型一換,先前那個衛兵也加入戰團,四個人分别站定四個角,把沈晚晴圍在核心。
林遠手下的衆人又是驚訝又是擔心,驚訝的是沈晚晴竟然要一次打四個人,擔心的是沈晚晴不是對手,被四個人打敗。
普利吉斯手下的衆人各個抱着看好戲的心态,他們怎麽也不相信四個最勇猛的廓爾喀士兵會打不赢一個中國女人。
普利吉斯已經把撕破沈晚晴的衣服來羞辱林遠的法子告訴給了四個衛兵,他們各個都在尋找機會,撕開沈晚晴的衣服,這就在這時,他們眼中的沈晚晴突然身形一晃,緊接着一個衛兵就覺得胸口猛地被一股怪力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原來是沈晚晴閃電般出手,一腳踢飛了一個衛兵。
普利吉斯的動作太快,以至于那個衛兵倒在地上的時候其他三個人才反應過來,他們急忙撲向沈晚晴,隻見沈晚晴擡起修長的腿,左右開弓,“砰”“砰”兩聲,兩個衛兵已經飛了出去,最後場中隻剩下那個最開始和沈晚晴較量的衛兵了。
那個衛兵見到眨眼工夫三個同伴都被踢飛,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隻見沈晚晴騰身躍起,一記鞭腿重重砸在衛兵的頭上,衛兵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林遠的部下頓時發出歡呼,不過普利吉斯的部下卻一臉愕然,他們心目中最勇猛的廓爾喀士兵,竟然被一個中國女人眨眼之間打倒了!
沈晚晴看着普利吉斯和他的部下,嫣然說道:“我最開始連着躲閃五次,完全是在探查這幾個人的實力,後來我發現,原來你們的人隻會抱摔,根本不會什麽格鬥搏擊之術,我這才說一個打四個,怎麽樣?你們應該服了吧?”
普利吉斯和部下都是滿臉窘迫,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衆人心中都隻有一個念頭——中國人太厲害了,我們無論如何都别想追上了。
這時被打倒的衛兵有三個站了起來,他們都用手捂着傷處,盡管疼得呲牙咧嘴,可是嘴裏卻一聲不吭,默默地回到普利吉斯的跟前,這時普利吉斯和他的部下才發現,有一個衛兵始終沒有站起來。
普利吉斯見到那個衛兵倒地不起,心中不由得十分奇怪,他幾步走到那個衛兵跟前,見到他已經不省人事,普利吉斯先是一陣驚訝,随後想道:“今天我們敗得太慘了,我何不借助這個家夥挽回一些顔面。”
普利吉斯想到這裏便朝林遠吼道:“林帥,您的夫人也太狠毒了吧?我的人都被她打死了。”普利吉斯的部下聽到他的話,都圍攏過來。
林遠聞聽此言急忙走到衛兵近前,蹲下身子,把手搭在衛兵的頸動脈上,笑道:“沒事,他隻是昏迷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普利吉斯氣沖沖地一指沈晚晴,說道:“我們要她道歉。”
林遠眉頭一皺,說道:“雙方既然是比試身手,就肯定有誤傷的可能,爲什麽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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