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淡淡地一笑,說道:“不錯,我就是陳飛。”
麥德遜司令的臉上泛起了一股怒意,冷聲說道:“陳飛,你真有膽量啊!竟然敢跑到這裏來抓我!”
陳飛嘿嘿一笑,說道:“麥德遜司令,我不是來抓你的,我能見到你純粹是個意外,我來這裏的真正目标是克裏姆斯長老,不過我在偵察情況的時候聽說你也在這裏,我就想了個辦法,把你也一塊抓住了。”
麥德遜司令冷笑一聲,說道:“陳飛,你以爲你能抓得住我嗎?”
陳飛不屑地笑道:“我連阿裏加波尼總督都抓住了,爲什麽抓不住你?”
麥德遜司令笑道:“我這裏有一千多名錫克人士兵,你們就這麽幾個人,會是他們的對手嗎?”
陳飛樂呵呵地說道:“那一千多名錫克人士兵難道能都聽你的話嗎?”
麥德遜司令得意地笑了起來,然後高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一邊的廖崎霏急忙呵斥道:“别喊!”
陳飛擺了擺手,對廖崎霏笑道:“沒事,讓他喊吧。”
廖崎霏一愣,湊近陳飛說道:“飛哥,萬一那些人沖進來,和我們玉石俱焚怎麽辦?”
陳飛不屑地一笑,說道:“英國人有那個膽量嗎?”
兩人正在說話,突然聽見院子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着院子的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一大群英軍士兵沖了進來,英軍士兵身後還有錫克教戰士,衆人左右一分,把陳飛衆人團團圍住。
陳飛衆人急忙把麥德遜司令和他的部下擋在身前,轉過身來面對着沖進來的敵人,這時一個英國軍官走了出來,沖衆人吼道:“快點把麥德遜司令和阿裏加波尼總督放了。”
陳飛沒有理會那個英國軍官,而是看了看麥德遜司令,笑道:“麥德遜司令,你的部下就這點能耐嗎?”
麥德遜司令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陳飛先生,我想奉勸您一句,我是英國的一個小人物,而你是中國的大人物,我們一起死了,對你太不值得了吧?”
陳飛笑了笑,說道:“你就那麽有信心把我們都殺死嗎?”
麥德遜司令不容置疑地說道:“當然,你看看我的部下,再看看那些錫克人戰士,難道不足以殺死你們嗎?”
陳飛輕輕一笑,轉頭對廖崎霏說道:“廖崎霏,你過來,用槍指着麥德遜司令。”廖崎霏說了聲“好”,走了過來,接過了陳飛的槍,陳飛伸手拿出通訊器,朗聲問道:“事情還沒有做成嗎?”
廖崎霏和陳飛的部下聽見陳飛這樣說,都是一陣驚訝,紛紛心想:“飛哥在和誰說話。”
這時衆人隻見陳飛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把通訊器收了起來,廖崎霏忍不住問道:“飛哥,您在和誰說話啊?是林大當家嗎?”
陳飛神秘兮兮地搖了搖頭,然後笑道:“請大家注意看,一個巨大的轉折馬上就要來了。”
在場衆人沒有一個人明白陳飛的意思,就在這時,隻見院門再一次開了,一個年長的錫克人手握鋼劍出現在院子裏,這個錫克人穿着華麗,顯然在錫克教中的地位不低,屋子裏的錫克人戰士見到他紛紛舉起手中鋼劍,歡呼起來。
年長的錫克人揚起手中的鋼劍,說了幾句話,沒人聽懂是什麽意思,随後隻見他快步走到那個英軍軍官面前,舉起手中鋼劍,對準那個英軍軍官的脖子狠狠砍去,隻見院子裏寒光一閃,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一道血箭直沖雲霄,英軍軍官的屍體“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那顆滾落的人頭的臉上寫滿了驚訝,似乎在奇怪爲什麽錫克人要殺他,院子裏的每個人,包括麥德遜司令和他的部下、陳飛的部下都露出了駭然之色,唯獨陳飛的臉上一片淡然,似乎知道些什麽。
年長的錫克人一劍砍倒英軍軍官,随即把手中鋼劍高高舉起,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什麽,隻聽錫克人戰士們發出一片高亢的呼叫,揮舞手中鋼劍砍向英軍士兵,英軍士兵猝不及防,眨眼間就有幾十個被砍倒在地。
其他英軍士兵急忙調轉槍口向錫克人射擊,可是爲時已晚,錫克人戰士的速度極快,英軍士兵還沒來得及開槍就被全部砍倒。
麥德遜司令驚訝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時他看到了滿臉淡然的陳飛,立刻沖陳飛吼叫道:“這是不是你在裏面搞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飛得意地一笑,說道:“麥德遜司令,請您不要着急,再過一會兒,你就什麽都明白了。”
麥德遜司令怒道:“我該明白什麽?”
陳飛神秘一笑,轉過頭去,正在這時,隻聽一陣緩慢而有序的腳步聲從院子外面傳來,衆人凝神向門口看去,隻見一群人衆星捧月一般簇擁着一個長胡子老者走了進來,那個老者穿着錫克教長老的衣服,麥德遜司令和部下一眼認出,他就是克裏姆斯長老。
克裏姆斯長老進門之後停住了腳步,這時一個女子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快步來到陳飛近前,廖崎霏一眼認出,她就是辛麗娅。
辛麗娅對陳飛說道:“報告陳飛師長,我們已經把任務完成了。”
陳飛滿意地點點頭,說了聲“好”,這時辛麗娅轉身跑到克裏姆斯長老的面前,用手一指陳飛,說道:“他就是我們的首領——陳飛師長。”
克裏姆斯長老打量了陳飛一陣子,然後快步走到陳飛的近前,突然單膝跪地,他這一跪地,院子裏的錫克教戰士都跟着跪了下來,克裏姆斯長老說了幾句什麽,翻譯在一邊對陳飛說道說道:“飛哥,他說的是……”
陳飛把手一揮,笑道:“你不要把他的話單獨翻譯給我,翻譯給我的所有部下吧,你把他的話翻譯完了,我的部下就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