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崎霏朗聲說道:“請林帥放心,卡裏奧拉絕對一個人都救不出去。”
廖崎霏關上了通訊器,安娜麗雅這時說道:“中**人哥哥,您現在可以解答我的疑惑了嗎?”
廖崎霏一愣,問道:“什麽疑惑?”
安娜麗雅說道:“就是我剛剛在外面問您的那個問題,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廖崎霏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這個問題啊,其實很簡單,林帥讓我們的大部隊向班加羅爾東側運動,做出大規模進攻班加羅爾的态勢,當林帥做出這個态勢之後,阿裏加波尼和卡裏奧拉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大部隊吸引過去了,我們于是趁虛而入。”
“我們能潛入到卡裏奧拉的住處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卡裏奧拉的部隊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賓館,他們也認爲我們會采用空降偷襲的法子進攻賓館,所以沒有對卡裏奧拉的王宮進行重點保護。”
安娜麗雅聽完廖崎霏的話,眼睛裏露出了崇拜的光芒,她吞吞吐吐地說道:“林帥可真厲害,我能見見他嗎?”
廖崎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恐怕不行,林帥很忙的,不是誰想見都能見到的,不要說是你了,就是我輕易也見不到林帥,想要見林帥,需要立下很大的功勞才行。”
安娜麗雅一陣失落,不過她很快就振奮起來,對廖崎霏說道:“我還幫助林帥炸毀了那些主炮戰車,這算不算是大功一件呢?”
廖崎霏驚聲問道:“主炮戰車是你炸毀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安娜麗雅于是把魏新民和秦正峰的事情說了出來,廖崎霏急忙向林遠報告。
在廖崎霏向林遠報告的時候,卡裏奧拉的一個兒子匆匆忙忙跑進了賓館,卡裏奧拉此時已經睡下,廖崎霏的行動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所以賓館的人對王宮發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卡裏奧拉的兒子不等侍從叫醒卡裏奧拉便跑到他的床頭,搖着卡裏奧拉的身子叫道:“父親,父親,快醒醒。”
卡裏奧拉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兒子站在面前,詫異道:“你怎麽突然來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卡裏奧拉的兒子說道:“不好了,我的母親,還有兄弟姐妹,都被中國人抓住了。”
卡裏奧拉聽見這話頓時睡意全無,“騰”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怎麽回事?給我好好說說。”卡裏奧拉的兒子于是便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卡裏奧拉,卡裏奧拉用盡力氣捶打着床,怒吼道:“卑鄙,太卑鄙了!林遠,該死的畜生!”
卡裏奧拉的吼叫聲把邊上屋子的阿裏加波尼驚醒,阿裏加波尼來不及換衣服,穿着睡衣來到卡裏奧拉的房間,進門之後聽卡裏奧拉的兒子說出事情的經過也吃驚非小,急忙說道:“咱們趕緊用視頻通話裝置去聯系林遠。”
卡裏奧拉重重地點頭,然後又叫過一個侍從,說道:“把我的部隊派過去,找機會解救我的家人!”侍從跑了出去,調兵遣将,阿裏加波尼和卡裏奧拉則來到視頻通話設備前面,見到了林遠。
林遠得知阿裏加波尼和卡裏奧拉發出了通話請求,故意脫下了筆挺的軍裝,裹上了松軟的睡袍,手裏還捧了一杯冒着熱氣的咖啡,打着哈欠走到攝像頭前面,慢吞吞地說道:“親愛的阿裏加波尼總督,我不是同意簽約了嗎?這大半夜的您着什麽急啊?”
卡裏奧拉本來就火冒三丈,現在見到林遠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沖着林遠吼道:“該死的小人,畜生,你抓我的家人算什麽本事?有能耐我們堂堂正正地較量啊!”
林遠嘿嘿笑了起來,說道:“堂堂正正的較量?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啊!要不明天早上我派一支裝甲部隊過去,你也派一支部隊過來,咱們好好打一仗?”
好好打仗的話印度土兵怎麽可能是對手?卡裏奧拉剛剛說出那番話完全是急火攻心,口不擇言,他見到林遠一下子抓住了自己話中的破綻,氣得滿臉通紅,卻一句反擊的話都想不出來。
林遠看着卡裏奧拉窘迫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卡裏奧拉總督,戰争中就沒有什麽道義可講,你既然用詭計抓住我的使者,就别怪我出奇兵抓住你的家眷。”
卡裏奧拉死死地攥緊拳頭,牙齒咬得格格直響,氣得說不出話,阿裏加波尼在一邊冷聲說道:“林遠先生,抓對方的家人,這樣做有些太卑鄙了吧?您可是世界第一大國的領導人。”
林遠呵呵一笑,說道:“這有什麽卑鄙的?”林遠說完便看向卡裏奧拉,笑道:“親愛的卡裏奧拉總督,我抓住了您的家人,現在歡迎您來抓我的家人。”
林遠說完便把沈晚晴叫到近前,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笑道:“這是我的妻子沈晚晴,您盡管來抓她吧。”
沈晚晴也在一邊幫腔:“沒錯,卡裏奧拉總督,歡迎您來抓我,我就在北京艦上,離你們并不遠。”
沈晚晴說完就和林遠對視一眼,哈哈笑了起來,就在這時,林遠突然看到眼前的屏幕一黑,“無視頻信号輸入”的字樣閃了出來,緊接着話筒裏傳來了阿裏加波尼的聲音:“卡裏奧拉總督,您打攝像頭做什麽?攝像頭又不是林遠……卡裏奧拉總督!您怎麽了?來人,快來人,卡裏奧拉總督昏倒了。”
林遠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子屏幕上重新亮了起來,卡裏奧拉那張憤怒的胖臉再次出現在屏幕上,原來是阿裏加波尼讓人換了一個攝像頭,卡裏奧拉瞪着林遠,咬牙切齒地說道:“林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使團成員還有被俘虜的士兵一個個都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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