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英國翻譯走了過來,對魏新民和秦正峰笑道:“認識她吧?”
秦正峰點了點頭,英國翻譯接着笑道:“如果不是她和她的姐妹們,你們今天就不會死那麽多人,還有那麽多人被擒,對不對?”
秦正峰猜不透英國翻譯的意思,沒有回答,英國翻譯笑道:“我說的沒錯吧,她就是你們被擒的罪魁禍首,你們一定恨透她了,好了,她現在送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麽對待她都行。”
翻譯說完這話便帶着土兵們走了,把屋門重重地關上,那個少女一邊發出低低的**一邊向牆角爬去,兩人這才看到少女的裙子已經被打成幾條布了,草草地挂在腰上,連羞處都遮不住,少女爬到牆角就起身靠坐在牆壁上,雙腿蜷縮在胸前,護住胸前的玉峰,雙臂在膝前環抱,看着秦正峰和魏新民不住發抖。
少女這樣的姿勢正好把羞處露了出來,急忙伸出一隻手去遮擋,秦正峰看少女這副模樣,恻隐之心一動,用英語柔聲說道:“姑娘,你别怕……”
少女突然用生硬的漢語哭着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
秦正峰驚聲問道:“你怎麽會說漢語?”
少女說道:“我曾經去中國學習過一門叫‘按摩’的技藝,所以會一些漢語。”
秦正峰點點頭,然後哈哈一笑,說道:“小姑娘,你怎麽能求我們放過你呢?我們是被你們抓住的,應該是我們求你們放過我們才對?”
少女聽見秦正峰的玩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秦正峰收起笑容,問道:“他們爲什麽把你送到這裏來?又爲什麽把你打成這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女惶恐地問道:“我說了之後,你們是不是就不會欺負我了?”
秦正峰笑道:“我們本來也不會欺負你。”
少女哀聲說道:“主人開始的時候對我們說,子彈不會打到我們,可是主人騙人,我的姐妹們都被子彈打死了,我就去問主人,一時心急,語氣不夠謙卑,被主人重重地責罰……”
少女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下頭去,傷心無語,秦正峰“哦”了一聲,魏新民在一邊問道:“那他們把你送到這裏來做什麽?”
少女面色一紅,吞吞吐吐地說道:“主人的侍從在爲主人懲罰了我之後,就想對我……”少女羞答答地低下頭,不說話了,魏新民接過她的話,問道:“是不是你不願意,所以他們就把你弄到這裏來,讓我們折磨你?”
少女羞怯地說道:“不……不是的,我是主人的奴隸,這件事情主人同意了,我不能拒絕,所以我服侍了侍從們,可是他們剛剛打了我好多鞭子,我的身上很痛,沒能服侍好他們,他們很生氣,便把我送到了這裏,想要讓你們折磨我……”
少女說着說着便“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魏新民和秦正峰對視一眼,秦正峰長歎一聲,說道:“英國人和印度人可真狠,這個小姑娘可真可憐。”
魏新民也點頭感歎,秦正峰對少女說道:“你别害怕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秦正峰說着抓起床上的床單,扔給了少女,說道:“把它裹在身上吧,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見到兩人沒有欺負她的意思,還給她床單蔽體,便把剛剛的戒備放下,一邊把床單裹在身上一邊說道:“我叫沈晚晴。”
秦正峰和魏新民聽見這話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齊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說道:“我叫沈晚晴,這個名字是主人給我起的……”
秦正峰和魏新民此時都明白,卡裏奧拉這是在給自己找心理安慰,魏新民笑道:“我們可不能叫你沈晚晴,太别扭了,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麽?”
少女答道:“我原來的名字叫安娜麗雅。”
魏新民說道:“安娜麗雅姑娘,你是從外面過來的,我們剛剛聽見外面傳來了槍聲,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安娜麗雅點點頭說道:“中國的旋轉飛行器來了,他們在開槍還擊。”
魏新民急忙說道:“不是這個槍聲,是後面那個槍聲,後面不是單獨響了幾槍嗎?那些槍聲是怎麽回事?你知道嗎?”
安娜麗雅想了想說道:“我在路上聽人說,他們在搜查賓館南邊建築物時發現了幾個外鄉人,經過盤查之後發現他們十分可疑,便要逮捕他們,進一步審問,可是這幾個人突然掏出槍來,然後就打了起來。”
“那誰赢誰輸了?”魏新民追問道。
安娜麗雅搖頭說道:“不清楚,我身上的傷好疼,沒心思細聽。”
魏新民看向秦正峰,問道:“你說這是怎麽回事?”
秦正峰說道:“南邊建築物比這座賓館高得多,從那裏可以俯瞰賓館,我看那些外鄉人可能是我們的人,他們想在那裏用激光爲導彈瞄準。”
魏新民眉頭一皺,說道:“可是他們失敗了。”
秦正峰歎了口氣,說道:“肯定失敗了,隻要他們搶占南邊建築物的行動被察覺,就徹底失敗了。”
秦正峰語調一轉,沉重起來,說道:“固定翼飛行不行,旋轉翼飛機也不行,現在人工引導也不行,看來林帥是沒有辦法摧毀我們的坦克和步兵戰車了。”
秦正峰說完便長籲短歎,這時魏新民的目光一凜,說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能摧毀我們的坦克。”
秦正峰急忙問道:“什麽法子?”
魏新民看看安娜麗雅,突然換用了一種方言,說道:“我們利用一下安娜麗雅。”
秦正峰和魏新民是同鄉,能聽懂他的方言,也用方言問道:“我們怎麽利用她?”
魏新民神秘地一笑,說道:“你看我的吧。”
魏新民說完換用官話對安娜麗雅說道:“小姑娘,身上的傷還疼嗎?想不想吃些止痛藥?”
安娜麗雅的眼睛中頓時充滿渴求,拼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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