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威脅道:“鮑威爾,快點把布斯卡給我交出來!”
鮑威爾還是不肯放下他那所謂的大英帝國的尊嚴,仰着頭高傲地說道:“做夢,我死也不會把布斯卡交給你們的。”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如果你不把人交出來,那我們可要自己進去抓了!”
鮑威爾狠狠地瞪着那人,他見識了那人的蠻橫手段,已經不敢用什麽“國際法”之類的說辭了,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中國雖然強大,可要是強攻别國的大使館,世界輿論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人又笑了一陣,突然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支手槍,往鮑威爾的臉上一指,吓得鮑威爾尖叫一聲,往後連退了幾步,慌亂之中腳絆在了一塊石頭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鮑威爾顫聲說道:“你……你……你,你想幹什麽?我是大英帝國的公使,你不能殺我,你殺我就是對大英帝國宣戰!”
那人嘿嘿笑道:“宣戰?我們中國難道會怕向你們宣戰嗎?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們在赫爾辛基港停泊的本土艦隊已經被我們消滅了!”
此時鮑威爾已經感覺到港口方向的爆炸聲消失了,不是艦隊被消滅了就是中國空軍撤走了,後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前者的可能性極大。
可是鮑威爾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他抱着最後一丁點希望問道:“我們的艦隊全都沉沒了?”
那人輕輕點頭,然後猛地說道:“我要開槍了!”
鮑威爾再次尖叫起來,可就在這時,隻見那人
把槍口向上一擡,這才扣動了扳機,隻見一道亮黃色的火球直沖雲霄。
鮑威爾一陣驚訝,心想這個亮黃色的火球代表着什麽啊?莫非中國人還有厲害的後招不成?正在這時,鮑威爾隻聽見身後的大使館裏一片大亂,鮑威爾一回頭,隻見一群身穿中國軍裝的中國士兵沖了出來,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包括布斯卡在内的學生骨幹都被他們押着。
鮑威爾目瞪口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時一個軍官走到那人面前,敬了一個禮說道:“報告飛哥,我部已經将涉嫌颠覆芬蘭帝國的罪犯全部抓獲,是否就地槍決,請您指示,第六特種作戰師一營營長——廖崎霏。”
陳飛笑着點點頭,說道:“幹得不錯!”然後回頭對坎普說道:“布斯卡那些學生骨幹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你把他們帶回去吧。”
坎普驚訝地看着陳飛,過了半天才說道:“你們怎麽能就這樣把英國大使館的成員都抓住?難道你們不怕英國人的譴責和國際輿論嗎?”
陳飛聽到坎普這個蠢得可笑的問題無奈地笑了起來,他可不像托馬斯楊那樣給坎普留面子,直接笑着說道:“這麽可笑的問題你都問得出來?你這腦子我看就養豬夠用,不對!養豬都不夠用,現在養豬也是需要高技術的,你這個腦子當豬合适。”
坎普被陳飛這樣一罵,臉上有些挂不住了,眉頭皺了皺,就要發火,這時一個侍從急忙過來說道:“隊長,您千萬不能對他發火啊?”
坎普說道:“這個人怎麽了?有什麽特别的嗎?他竟然罵我是豬!”
侍從壓低聲音說道:“這人可是陳飛!您沒聽見剛才他手下的報告嗎?”
坎普眼睛一瞪,罵道:“混蛋,我又不懂漢語,怎麽可能聽得懂他手下的報告?”罵完神色一變,問道:“這個人真的是陳飛嗎?就是那個帶領特種部隊去抓日本天皇的陳飛?”
侍從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那個陳飛。”
坎普肅然起敬,走到陳飛近前說道:“原來您就是陳飛師長!”
陳飛笑着點點頭,坎普奉承道:“一支小小的英軍海軍陸戰隊,還用勞煩您親自出手嗎?”
陳飛笑道:“這是林帥親自給我下的命令,林帥知道英國大使館裏肯定有很多秘密,所以在第60空降師執行空降作戰的同時派我來到了大使館。”
坎普一愣,問道:“秘密?大使館裏有什麽秘密?”
陳飛沖廖崎霏一揮手,說道:“找到秘密文件了嗎?”
廖崎霏拿過來一沓燒剩一半的文件,走到陳飛面前說道:“都在這裏,上面清清楚楚地寫着英國人是怎樣煽動學生們沖擊皇宮,打砸中國使團駐地的。”
陳飛用手一指那些文件,笑道:“這些就是秘密!”
坎普恍然大悟,陳飛說道:“好了,人你們就帶走吧,用你們芬蘭帝國的法律來懲治他們吧,這種事情我們中國人不好直接出手!”
坎普連連點頭,把人接收過來,陳飛跟着坎普一起來到芬蘭皇宮,此時的赫爾辛基已經恢複了平靜,戈托普國王正在組織人手清理戰場,掩埋死屍,清掃瓦礫,陳飛很快見到了戈托普國王,戈托普國王的随從把陳飛的身份一說,戈托普國王也是肅然起敬。
陳飛笑道:“我來隻是見一見您,後續的重建工作林帥還會再派人的,林帥讓我告訴您,以後的芬蘭走君主立憲制的道路吧,您的能力實在是當不了一國之主。”
戈托普國王也明白自己的分量,聽見這話連連點頭。
戈托普國王随後對布斯卡和英國使館人員進行了審判,在審判之中發現,布斯卡一直提起的少女**案其實是一個學生骨幹所爲,這個學生骨幹觊觎那個少女已經很久了,那天的中國特種兵的行動給了他機會。
戈托普國王判處布斯卡等人死刑,判處英國大使鮑威爾等人終身監禁,英國人對審判結果提出了最最強烈的抗議,可是歸順了中國的芬蘭早就視英國人如無物了,怎麽可能理會英國人的抗議?
在林遠的授意下,戈托普國王還把布斯卡等人以叛國者的反面典型寫在了曆史書裏,以後每一個芬蘭人都會唾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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