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答道:“他們說他們是來幫助俄羅斯人民共和國的。”
基裏連科眉頭緊鎖,心中暗想:“雖然中國和俄羅斯相距甚遠,可是憑借中國的實力,把部隊運過來也是綽綽有餘的,莫非他們真的是中國空降兵?不對!那個烏裏揚諾夫宣布俄羅斯人民共和國成立還不到兩個小時,他們來不了那麽快,我看他們未必是中國空降兵。”
基裏連科于是問道:“那群人在什麽地方?”
手下答道:“他們在前面的路口,他們設下了路障,禁止我們通過。”
基裏連科問道:“他們修築工事了嗎?”
手下說道:“他們隻是挖了簡易掩體。”
基裏連科追問道:“那路邊建築物上的制高點呢?有沒有看到他們的人?”
手下搖頭說道:“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不知道上面是沒有人還是隐蔽起來了。”
基裏連科緊緊地盯着前方,不說話,手下見到基裏連科沒有說話,輕聲問道:“司令,要不要我們發動一次沖鋒,把他們消滅?”
基裏連科輕輕一擺手,說道:“先不忙,我先去看看,你上車。”
手下打開車門上了車,基裏連科轉頭對司機說道:“慢慢往前開,到前面的路口看一看。”
司機于是駕駛汽車往路口走,基裏連科轉頭看向路邊自己的手下,隻見他們此時已經坐在了地上,一個個氣喘籲籲,不少人都拿出了水壺喝水,甚至還有人把槍随意地扔在一邊,倒頭大睡。
基裏連科看完心裏這個氣啊,心想路上就跑了一小段,不到兩公裏,自己的手下就已經累得不行了,而且自己還沒有下達原地休息的命令,自己的手下應該是站在原地待命才對。
基裏連科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狠狠地咬了咬牙。時候不大就見到前面的路口亮着一盞探照燈,在燈光下,放在地上的防沖撞帶上的鋼釘閃着令人膽寒的光,汽車要是開到上面,輪胎瞬間就會被刺爆。
司機在基裏連科的命令下停了車,基裏連科推開車門,往路障附近走,一個身穿中國軍隊軍裝的軍官走了過來,伸手沖基裏連科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用純正的俄語說道:“我們應俄羅斯人民共和國臨時主席伊裏奇?烏裏揚諾夫的邀請,對莫斯科暫時進行封城,請封城結束後再入城。”
基裏連科惡狠狠地說道:“那個烏裏揚諾夫是僞政權首領,他下達的封城令沒有效力,你們趕緊讓開!”
那個軍官一聽“僞政權”這個詞,頓時把手槍掏了出來,說道:“你們是軍人,既然你們說俄羅斯人民共和國是僞政權,那就是想開戰了?”
基裏連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眼睛往路兩邊看,這一看心中大喜,因爲他發現,路兩邊的工事全都是簡易工事,無法抵抗裝甲部隊的沖擊,莫斯科守備部隊有十五輛t-97主炮戰車,如果用t-97主炮戰車沖擊中國空降兵的防線,中國空降兵肯定抵抗不住。
基裏連科打定主意,說話的底氣也足了,他冷笑道:“我就是來開戰的!你們給我等着。”
基裏連科說完這話冷哼一聲,扭頭上了汽車,飛速回歸本隊,叫來坦克部隊的指揮官,命令道:“把所有主炮戰車都集中起來,攻破中國空降兵的防線!”
坦克部隊的指揮官聽到命令全身就是一顫,這個細節被基裏連科一眼看見,基裏連科頓時壓不住火氣,怒道:“混蛋,對面的人是中國空降兵,不是中國的主炮戰車部隊,他們的部隊裏沒有重武器,更沒有主炮戰車,你有什麽可怕的?”
坦克部隊指揮官見到基裏連科發了脾氣,也不敢再說,急忙把胸脯一拔,高聲說道:“是!司令閣下!我這就率領部隊出發,全殲中國空降兵。”
坦克部隊指揮官回到坦克部隊,帶領十五輛坦克向中國空降兵的陣地駛去,他們剛剛離開樹林,駛進曠野,突然見到對面中國空降兵的陣地爆發出一團團耀眼的火光,随後一道道火焰從火光中飛來,衆人大驚失色,心想這些火光是什麽東西啊?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隻見一道火光劃過夜空,重重地撞在了一輛坦克上,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随後坦克爆出了一團火球,在火球之中,坦克炮塔“嗖”的飛上天空,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輛坦克被擊毀了,俄軍坦克部隊的悲劇并沒有結束,第二輛、第三輛坦克相繼被神秘火光擊毀,坦克部隊指揮官吓得肝膽俱裂,也不顧上指揮和軍紀了,直接推開了頭頂的艙門,鑽出坦克,一溜煙地跑了。
指揮官邊上的炮長見到指揮官都跑了,心說自己還打個什麽勁?也跑了吧!伸手推開艙門也跑了,駕駛艙和炮塔不在一起,駕駛員一時間還不知道指揮官和炮長都跑了,可是開出去十幾米發現艙内通訊器裏沒了聲音,急忙聯系炮塔裏的指揮官和炮長,這才發現他們都逃跑了。
駕駛員急忙停下坦克,鑽出駕駛艙,沒命地逃了,指揮坦克一停,其他坦克乘員也就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衆人紛紛鑽出坦克逃跑。
在最後的基裏連科發現自己的坦克部隊突然停了下來,大感意外,抓起通訊器高聲喊道:“怎麽都停下了?怎麽回事?快點給我沖上去!”
可是通訊器裏隻有“沙沙沙”的電子雜音,坦克指揮官和乘員的聲音一絲都聽不到,基裏連科還以爲是通訊器出了故障,把通訊器狠狠扔回給通訊員,怒道:“怎麽出故障了?”
通訊員急忙拿過通訊器檢查,可是檢查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故障,不過他見到基裏連科氣得滿臉血紅,也不敢報告,正在手足無措之際,基裏連科的一個部下突然跑了過來,沖基裏連科說道:“司令,不好了,中國人的主炮戰車沖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