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世昌這時說道:“鍾兄,我看不必這麽麻煩,讓兩栖1師的兄弟們不必開槍,爲我們的軍艦指示目标即可,我們的艦炮在使用增程彈之後,射程高達七十公裏,從文萊灣足以覆蓋整個文萊市;還有我們的直升機,完全可以用機炮對英軍掃射。”
鍾新遠想了想問道:“隻是不知道你們的炮彈能不能打得準?你們和英軍也距離着三十多公裏呢。”
鄧世昌朗聲笑道:“放心吧,就算打不準也能把英軍吓死!英軍隻要一亂,我們就乘勢出擊,抓捕戰俘。”
鍾新遠答應下來,便派出小股部隊,爲軍艦指示射擊目标,大部隊留在後面,準備在英軍混亂之後抓捕戰俘。
小股部隊随即出動,在文萊市以南十公裏的地方發現了那支英軍,隻見英軍排成長隊,邁着整齊的步子在公路上行進,小股部隊立刻把目标指示給了緻遠艦和靖遠艦,兩艘戰艦立刻開炮!
緻遠艦和靖遠艦裝備了雙聯裝100毫米火炮,火炮安裝在陀螺儀穩定器上,不受艦身随水波搖動的影響,這種火炮使用的是底排增程榴彈,這種榴彈在發射之後會從彈底射出氣體,降低彈身前後的壓差阻力,提供額外的動力,所以射程會有很大提高。
炮彈的遠和準始終是矛盾的,想要遠就很難準,想要準就很難遠,緻遠艦和靖遠艦的炮彈飛了三十多公裏,偏差還是很大的,其中最近的一枚也落在了距離英軍隊列一百多米遠的地方。
鄧世昌見到炮彈沒有發揮作用,頓時火冒三丈,命令前來支援的兩栖登陸艦心宿一号起飛直升機,用機炮和航空火箭彈打擊英軍。
英軍士兵剛開始聽見炮彈的聲音十分意外,紛紛議論:“炮彈是從哪裏來的?文萊連槍都沒有,怎麽會有火炮?來的中國人不是很少嗎?怎麽可能帶着火炮?”
就在英軍士兵議論紛紛的時候,直升機從天空中猛撲過來,機炮一陣轟鳴,英軍士兵扔下一地死屍,躲在了樹林裏,林遠部隊就隐藏在樹林裏,看見英軍士兵亂成一團沖入樹林,紛紛下手擒拿。
這些英軍士兵很溫順,隻要被槍口一指,就立刻老老實實地舉起雙手,弄得林遠部隊戰士一頭霧水,紛紛心想:“這難道就是号稱世界第一強國的陸軍嗎?怎麽戰鬥意志那麽差?”
劉武也在樹林中,他的運氣很好,因爲一個英軍軍官跑到了他的面前,這個英軍軍官看軍銜是個少校,他進入樹林之後和别人明顯不同,别人進入樹林是四處亂竄,而這個英軍軍官進入樹林之後是躲藏在大樹之後,盯着外面的直升機,不光如此,他還向四周高聲喊叫,收攏人群。
可是這些英軍士兵好像都很怕死,根本不聽那個軍官的招呼,還在向樹林深處逃竄,很快被林遠部隊戰士抓住,那個軍官很快成了光杆司令。
劉武帶着兩個戰士沖上前去,用槍指着那個軍官,用英語大聲說道:“舉起手來,投降不殺!”
那個軍官回頭看到林遠部隊戰士,緩緩站起身來,高高舉起雙手,不說話,劉武沖一個戰士一揮手,那個戰士取出手铐走上前去,距離那個軍官還有一米多遠的時候,突然見到那個軍官閃電般地一揮手,一拳砸在那個戰士的臉上,戰士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軍官打倒了戰士,轉身就跑,劉武端着槍,槍口向下一壓,一槍打在了軍官的小腿上,軍官“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放聲慘叫,劉武舉着槍走到軍官近前,其他的戰士聽見槍聲也圍攏過來,劉武指着軍官對衆戰士高聲喊道:“他很危險,把他反铐起來。”
衆戰士七手八腳把軍官反铐起來,這時那個被打倒的戰士也被救醒,劉武心中想道:“這個軍官不簡單啊,剛才他的出手極快,連我都沒看清楚。”
劉武把軍官押出了樹林,這時隻見公路上跪着一長串英軍士兵,各個金發碧眼,一個戰士過來對劉武說道:“大部分英軍士兵被抓了,一小部分逃走了。”
劉武心中暗想:“英軍怎麽如此不堪一擊?似乎比菲律賓的西班牙軍隊更弱!英軍要是這麽水,拿什麽和我們中國人抗衡呢?這裏面不會有貓膩吧?”
劉武一邊想着一邊回頭看向軍官,用英語冷笑道:“你們大英帝國的軍隊怎麽這麽弱?你們是不是把娘們都弄來當兵了?”
軍官聽見劉武的羞辱滿臉通紅,怒道:“他們不是我們大英帝國的軍隊!”
劉武知道軍官說的這是氣話,不加理會,對部下說道:“把這些人統統押回去!”可就在這時,一個戰士過來說道:“報告劉隊長,這些軍隊好像真的不是英國人,說的話我們英語翻譯聽不懂!”
劉武眉頭一皺,緊走幾步來到英語翻譯近前,問道:“你怎麽聽不懂他們的話?他們說的該不會是英國方言吧?”
翻譯搖頭說道:“不可能是英國方言!英國方言之間的差距不像漢語那麽大,我不可能一個詞都聽不出來,可是這些人說的話,我連一個詞都聽不懂。”
劉武問道:“那會不會是歐洲其他國家的人?像德國什麽的?”
翻譯想了想說道:“我看也不像,唉,我也不知道,等回去再說吧。”
劉武點點頭,突然一眼看到了身邊的英國軍官,他擡起腳對準軍官的傷口狠狠踢了一腳,說道:“這些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
軍官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可是卻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劉武也懶得折磨他,揮手說道:“把這個軍官也帶走。”
劉武把大勝而歸的消息告訴給了張華,張華又報告給了林遠,林遠心中暗想:“我們都把俘虜抓住了,司坦迪難道還能死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