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一笑,說道:“當然不一樣,可具體怎麽個不一樣嘛,這我可怎麽形容啊?沒法形容,隻能你們以後自己去體會了。話說回來,慰安所裏的女人,年輕漂亮的也輪不到你們吧?”
一個衛兵說道:“這倒是真的,年輕漂亮的都是軍官才能享用的,我們根本用不上。”
陳飛和幾個士兵的談話,把那個少女聽得粉面通紅,陳飛回頭笑道:“小姑娘,你不用難爲情,你肯定也沒結婚,而且我知道你連名字都沒有,就這樣死了?多可惜啊!我這樣告訴你吧,在那種事情上,女人比男人爽多了……”
少女聽見這話頓時把臉色一沉,陳飛嘿嘿笑道:“别生氣啊!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如果你不願意聽,那我就換些東西說,你就不想當個母親嗎?你想啊,一個可愛的小娃娃揮着肥肥嫩嫩的小手叫你媽媽,那多有趣啊。”
陳飛的一番話把幾個人說得低頭不語,陳飛接着笑道:“所以我告訴你們,如果林遠部隊打進來,你們也不要打他們,放下槍投降就是了,你們也不用擔心會受到侮辱,林遠部隊的受降很簡單的,隻要你把槍交給他們,他們把你的名字登記下來你就可以走了,如果你不是本地人,他們會把你們集中起來,用火車送你們回家。”
陳飛說完又看了一眼邊上的少女,笑道:“像你這種沒有家的人,我們也會給你安排去處的。”
陳飛這番話說完,屋子裏的幾個士兵開始小聲議論起來,說話的聲音太小,陳飛也聽不清楚,不過陳飛心中很清楚,這些人的抵抗意志已經動搖了。其實戰争打到這個程度,日軍士兵已經和戰争初期迥然不同了,日軍衆人心中不再隻有誓死效忠天皇這一個信念,還多了一個爲自己和家人考慮的小算盤。
陳飛得意洋洋地看着衆人,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隻聽見北宮寺一的叫聲響起:“天皇陛下,您殺死我之後就終止抵抗吧,别再讓百姓做無謂的犧牲了!”陳飛心中一動,想道:“北宮寺一怎麽和天皇談崩了?”
陳飛正在想着,突然屋子的門被撞開,一個軍官指着陳飛對屋子裏的士兵說道:“把他抓了!”屋子裏的士兵剛要過去抓陳飛,就想起了陳飛剛剛說過的話,動作不由得一慢,陳飛一個箭步沖到軍官跟前,手起掌落,那個軍官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屋子裏的士兵和少女看到陳飛打昏了他們的長官,往上一擁就要抓陳飛,陳飛高聲說道:“想想我對你們說過的話,爲你們自己和家人想想!”士兵和少女再次猶豫了,陳飛借着這個機會沖出屋子,正好看見兩個日軍士兵正押着北宮寺一往外面走。
陳飛幾步沖到北宮寺一跟前,瞬間打昏了兩個日軍士兵,對北宮寺一說道:“你到底和天皇談了什麽啊?他怎麽要殺你?”
北宮寺一說道:“現在還提這件事情做什麽?說說怎麽逃出去吧?我來之前就是抱定必死的念頭來的,死了也沒什麽,可是你呢?你總不能和我一起死在這裏吧?”
陳飛爽朗地大笑起來,說道:“逃出去?笑話!我爲什麽要逃出去?我來這裏是活捉天皇的!”
北宮寺一連想都沒想就說道:“活捉天皇?開什麽玩笑?就我們兩個人怎麽活捉天皇?你也不看看天皇的守衛有多少人?”
陳飛一笑,說道:“誰說我們隻有兩個人?”陳飛說完這話,狠狠跺了兩下腳,北宮寺一驚聲問道:“你跺腳做什麽?”
陳飛嘿嘿一笑,說道:“召喚天兵天将!”話音未落,隻聽見頭頂傳來了“咔嚓”一聲,緊接着一扇百葉窗從棚頂掉在地上,緊接着,一個又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時候不大便有五個人來到了陳飛身邊。
北宮寺一驚訝地問道:“他們是怎麽摸進來的?”
陳飛一邊把手伸向一個戰士一邊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這時那個戰士拿出兩個護目鏡一樣的東西放到陳飛手上,陳飛自己戴上一個,把另一個遞給北宮寺一,說道:“把它戴上。”
北宮寺一一邊戴上護目鏡一邊說道:“就算你們有五個人也不可能是那麽多天皇護衛的對手啊!”
陳飛沒有理會北宮寺一,而是從手下手上接過來一支沖鋒槍,“嘩啦”一聲拉上槍栓,說道:“開始行動!北宮先生,跟緊我們!”幾乎是伴随着陳飛的話音,整個通道裏的燈一瞬間熄滅了,通道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籠罩,北宮寺一的眼前頓時呈現一片淡綠色,他這才明白:原來陳飛給自己的護目鏡是夜視鏡,通道裏的電源也是陳飛的人切斷的,在這片黑暗之中,日軍全都變成了瞎子,這就是陳飛他們最大的勝算!
陳飛握着沖鋒槍,向天皇的會議室走去,陳飛剛才打昏軍官和救下北宮寺一的動作幹淨利落,日軍毫不知情,所以會議室裏的天皇根本不知道陳飛他們已經來了,他們還在爲突然熄滅的燈光納悶。
陳飛伸手推開會議室的門,在夜視鏡之下,天皇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從另一個門往遠處走去,幾道手電光從人群中照射過來,隻好看見氣勢洶洶的陳飛!
天皇的護衛瞬間炸鍋了,一個高聲喊道:“林遠部隊進來了,保護天皇先走!”
這時另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正是伊東佑亨的聲音:“立刻執行帝國重生計劃!護送天皇去絕密地點!要快!”
陳飛聽見“絕密地點”這個詞心中就是一動,心中想道:“這個絕密地點是不是廣島天皇指揮所裏被炸毀的部分?我們在廣島天皇指揮所裏挖掘的結果表明:所謂的絕密地點隻是一大片空地!現在怎麽又和帝國重生計劃扯上了關系?絕密地點到底是做什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