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笑道:“明治天皇和手下的智囊肯定已經把我研究透了,所以他們很清楚我不喜歡兵行險道,所以不會派出部隊直搗靖國神社,而我卻要反其道而行之,直搗靖國神社,活捉天皇。”
陳飛眼睛一亮,說道:“所以說我們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日本人在心理上也不會有防備,我們成功的概率将會大大增加?”
林遠點點頭說道:“沒錯,正是這樣,我一會兒再采取一些掩飾行動,讓日本人覺得我們不會直接攻擊靖國神社。”
陳飛問道:“掩飾行動是什麽?”
林遠笑了笑,拿起電話說道:“唐帆嗎?你讓你的人發一些文章,批評一下日本人把中日戰争中日本陣亡士兵靈位放入靖國神社的行徑。”
唐帆問道:“可是我們用什麽理由批評呢?”
林遠說道:“就說這些日本陣亡士兵是爲了天皇及其統治集團的私欲才戰死的,是助纣爲虐,爲虎作伥,不足以進入靖國神社。”
唐帆答應下來,林遠又把電話打給外交部,先把告訴唐帆的話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把這些話在今天晚上爲法國等國的舉行的例行晚宴上告訴世界。”
林遠說完放下電話,笑道:“多來一些‘文鬥’,他們就不會想到我們要來‘武鬥’了。”兩人正在說話,門突然開了,沈晚晴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沓文件,見到陳飛就笑道:“陳飛?你怎麽來了?”
陳飛嘿嘿一笑,說道:“我覺得你和林帥可能想我了,就來看看。”
沈晚晴臉上一紅,白了陳飛一眼,走到兩人近前坐下,把文件放在桌上,說道:“我的手下已經把安保工作的資料發送回來了。”
林遠驚訝地說道:“怎麽這麽快?”
沈晚晴笑道:“我們的人始終在關注這件事情,能不快嗎?”說完臉色就沉了下來,說道:“我看這次行動毫無可行性,我們還是放棄吧。”
林遠和陳飛都是一愣,沈晚晴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幅日本東京的地圖,在桌子上鋪開,說道:“靖國神社位于東京市中心的千代田區,位于這個區的還有皇宮,最高裁判所、中央省廳等中央機構,這個區的戒備有多嚴你們應該可以想象得到吧?”
“進出這個區的交通要道24個小時都有專人值守,對進入其中的人員和車輛進行檢查,想要把武器帶進去基本是不可能的,在祭祀大典舉行的當天,警備會更加森嚴。東京外圍的防務由近衛師團負責,近衛師團你們不陌生吧?”
林遠點點頭說道:“當然不陌生,近衛師團就是天皇的禁衛軍,主要擔負保護天皇的任務,因此長期駐守在東京,是日本陸軍的精銳部隊,在我們的時代,這支師團曾經侵占了台灣。日本國内對這支部隊也非常重視,在朝鮮戰争和中日戰争最緊張激烈的時候,日本天皇都沒有派出這支師團。”
沈晚晴說道:“沒錯,近衛師團就是日軍的精銳,而在大典當天,這支師團會進入東京市區,将千代田區團團圍住,而在千代田區以内,日本東京警視廳将會全體出動,在各個路口盤查行人,日本特高課則會出動間諜,混迹在人群裏,随時逮捕和檢查行人,日本特高課甚至有權力直接擊斃危險分子!”
“在大典當天,千代田區及附近幾個區全部戒嚴,嚴禁民衆出行,建築物三米以上的窗子必須關閉,嚴禁打開,日軍某部還派出狙擊手,攜帶狙擊步槍,在市區制高點監視。”沈晚晴說完這些歎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我們掌握的大典當天全部安全保衛措施,至于靖國神社内部以及天皇身邊的安保情況屬于絕密,我們的人不可能知道。”
陳飛說道:“如果要活捉日本天皇,就必須接近他,可是看現在這個樣子,接近他似乎很難,不過如果我們扮成近衛師團的人,應該可以混得進去。”
沈晚晴搖頭說道:“如果你按照斬首第11師團的法子混進去,那就是找死!日本人對第11師團的事情特别重視,對這件事情進行了深入研究,爲了防止有人扮成日軍士兵混進去,他們爲每一名士兵制作了特别通行證,每張證件上都有編号。”
陳飛說道:“以我們的實力,複制這樣的假證件應該不難吧?”
沈晚晴說道:“複制出來是不難!不過每個編号區段隻能在某一個固定區域巡邏,就是說:某一支部隊專守一個區域,不得越界,你們扮成了近衛師團的人也混不進靖國神社。”
陳飛輕歎一聲,搖了搖頭,林遠這時說道:“如果特種部隊的人不行,那就隻好讓特工登場了,這麽大的典禮,不可能沒有觀禮群衆,我們的人能不能混到觀禮群衆之中。”
沈晚晴說道:“不可能!這次典禮不是你想去觀禮就能去的,能去觀禮的人都要有受邀請,受邀請的人都是陣亡日軍士兵的家屬,這些家屬要提前一天來到靖國神社,接受最嚴格的脫衣檢查,檢查的部位包括體内,在檢查之後,政府會發給這些人統一的衣服,所以沒有人能把武器帶進去,就算我們的人能夠裝作陣亡日軍士兵家屬,也沒有武器,赤手空拳的話不可能是安保人員的對手。”
沈晚晴說完便沉默了,林遠足足十分鍾沒有說話,陳飛在一邊嘿嘿一笑,對林遠說道:“看來咱們白忙活了,早知道我就不從長春飛回來了,你可得給我包銷機票錢啊!”
林遠還是沒有說話,沈晚晴急忙在一邊說道:“陳飛,别開玩笑了。”
陳飛嘿嘿一笑,說道:“林帥,你怎麽忘記了你是怎麽從清廷的大牢裏逃出來的了?”
林遠一愣,問道:“你提這件事情做什麽?”
陳飛笑道:“你當時不是帶着三個女孩子從下水道逃出來的嗎?你怎麽把下水道忘記了?我們走不了地上,可以走地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