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帶着沈晚晴進入舞會大廳,林遠走上前台,對衆人說道:“開這個舞會的主要目的是爲了促進我們中國與各個國家的友誼,大家都知道,現在國際社會對我們中國無比敵視,我們中國雖然不怕這些敵視,可還是希望能有一些朋友,諸位就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們無比珍視諸位。”
林遠說了一些收買人心的寒暄和客套,于是便坐在了一邊,看着衆人跳舞,沈晚晴當然是舞會上的焦點,有不少人都來找她跳舞,沈晚晴于是便起身和法國一位外交官跳舞,就在這時,林遠突然聞見一陣誘人的香氣,一轉頭,隻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妙齡女子已經飄然來到近前。
那個女子穿着緊身晚禮服,雪白的肩膀和一截酥胸都露在外面,她走到林遠近前笑道:“這不是林帥嗎?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說完便在林遠身邊坐了下來,她把到林遠的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既可以讓林遠想入非非,又不會讓林遠輕易得手。
林遠笑道:“這不是溫思麗小姐嗎?好久不見了。”
溫思麗妩媚地一笑,嬌聲說道:“林帥竟然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跳舞,這在中國男人裏可不多見啊。”
林遠笑了笑,說道:“不就是跳個舞嗎?又沒有什麽。”
溫思麗輕輕地向林遠挪了挪身子,屁股輕輕地碰了林遠一下,旋即移開,然後笑道:“林帥一個人不悶嗎?”
林遠心想:“溫思麗真是調情高手,她不問‘一個人坐在這裏不悶嗎’,而是問‘一個人不悶嗎’,這裏面可滿是挑逗意味了。”林遠一邊想着一邊笑道:“看着這些人伴着音樂跳舞,多有趣啊,爲什麽會悶呢?”
正在這時,隻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騰騰騰”的腳步聲,林遠轉頭一看,隻見劉雨風正火急火燎地朝自己走來,時候不大便走到林遠近前,劉雨風低聲說道:“林帥,有緊急公務。”
林遠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的時間我用來陪外國朋友,公務往明天放。”
劉雨風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韓明光總理讓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您。”
林遠闆起臉說道:“糊塗!在這個會議上我要和外國朋友交換意見,交流感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你聽過吧,應該知道外交有多重要了吧!好了,别再說了,你在這裏等着我,我去和埃塞爾比亞的大使商量第五批援助建設的事情。”
林遠說完起身就走,劉雨風急忙叫道:“林帥,您别走,聽我說。”可是林遠沒有理他,自顧自地走遠了。
林遠和劉雨風在說話的時候,溫思麗就在一邊,她一個字不落地聽了下來,心中想道:“這個叫劉雨風的家夥有什麽事情要找林遠呢?還說是大事,如果我把這件事情搞到手,獨家新聞不是又來了嗎?”
溫思麗掃了一眼劉雨風手上的公文包,心想:“重要文件一定在這個包裏。”于是把伸手把緊身禮服胸口部分往下拉了拉,然後對劉雨風笑道:“你就是劉雨風吧?”
劉雨風見到林遠走了便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沒錯,我就是劉雨風,你就是溫思麗吧?那個有名的女記者,我以前見過你。”
劉雨風說話的時候始終緊緊地抓住公文包,這讓溫思麗更堅定了公文包裏有重要文件的想法,溫思麗聽見劉雨風的話笑道:“看來我們互相聽說過,免得自我介紹了,來,一起喝杯酒吧。”
溫思麗于是叫過侍者,爲兩人斟上了酒,溫思麗用嬌媚的話音笑道:“劉哥哥,其實我好羨慕你呢。”
劉雨風笑道:“你羨慕我做什麽?”
溫思麗說道:“你的結婚典禮我去看了,很漂亮,你的妻子原來是紫禁城裏的宮女吧,叫鈴兒,是不是?”
劉雨風笑道:“沒錯,你怎麽知道的?”
溫思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神色一黯,說道:“鈴兒姑娘真是好福氣啊,我真羨慕啊,唉,沒有人肯爲我辦一場漂亮的婚禮。”
溫思麗說完仰起頭,把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一串淚珠從眼睛裏滑落,說道:“其實有人就好了,有沒有婚禮又有什麽關系呢?像林帥和沈晚晴那樣,兩個人沒有婚禮,不也過得很幸福嗎?”
溫思麗說完便輕輕啜泣起來,劉雨風急忙說道:“溫思麗小姐,你不要哭了……”劉雨風一邊說着一邊去扶溫思麗的肩膀,溫思麗順勢往劉雨風懷裏一靠,用傲人的雙峰頂在劉雨風胸前,說道:“我的心裏話,根本就沒有人聽,我在報社,她們都嫉妒我,不肯和我做朋友,劉哥哥,您能聽我說一說心裏的話嗎?”
劉雨風急忙說道:“好好好,你說吧,我聽着呢。”
溫思麗看看周圍的人,說道:“這裏人太多了,我們去樓上我的房間吧,那裏面安靜。”
劉雨風連聲答應,便跟着溫思麗上了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沖林遠使了個眼色,林遠急忙對面前的埃塞爾比亞大使說道:“大使先生您放心,西方殖民者統治非洲的日子就快結束了,我們中國絕對不會看着非洲兄弟受困受難而置之不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林遠說完便走上樓梯,剛走上樓梯沈晚晴就過來說道:“他們進405房間了。”
林遠說道:“太好了,事情都在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你在405房間裝竊聽器了吧?我們是不是應該進一步監視他們?”
沈晚晴嘿嘿壞笑起來,說道:“在他們的房間裏裝竊聽器?你想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