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冷笑道:“你以爲我上當受騙了嗎?告訴你吧,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打着給大盛魁運輸草料的幌子給俄軍運送草料的!我之所以沒有立刻揭穿你,就是因爲我想要這批草料。”
“可是這批草料又太多,我派人去拿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我就借助你們的手,把這些東西統統運送到我們這邊來,等到運過來之後,我再把它們都扣下,這樣就免去我親自運輸的麻煩了,所以上當受騙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波金斯聽完之後恍然大悟,原來上當受騙的人是自己啊!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林遠已經讓趕車的人把草料全部運往買賣城中的草料場,波金斯隻好無奈地垂頭喪氣,林遠高聲說道:“把波金斯押下去!”
這件事情一結束,林遠就立刻召集指揮官開會,宣布接下來的行動,林遠首先說道:“同志們,俄軍把草料都弄回了北岸的恰克圖,我們必須要把這些草料毀掉,絕對不能讓它們落在俄軍手中。”
林遠接着說道:“根據前期的情報,我們發現石橋的承重能力有限,所以我們的裝甲部隊不能直接從橋上通過,所以我們就采取這樣的打法:石橋東邊的河岸較窄,我們就在這裏用架橋坦克架起一座橋,讓我們的坦克直接沖到對岸去。
肖英武說道:“由于對岸的俄軍比較多,所以我擔心我們在橋架設到一半的時候會被他們阻撓,所以我們應該先把步兵派出去,開辟一個架橋的陣地出來,并且對陣地進行保護。”
林遠說道:“很好,那我們就出動一個步兵連,執行這個任務,對面的俄軍已經沒有多少抵抗意志了,我們一鼓作氣,打過界河,拿下恰克圖!”
命令一下,部隊立刻出發,林遠親自在橋頭附近的高樓上設立了指揮所,随時關注戰場的情況,隻見一隊步兵剛剛沖上橋頭,對面就響起了槍聲,都是零星的步槍聲音,經過前面幾次戰鬥,俄軍的機槍等重武器已經全部被林遠的部隊消滅,火炮更是全部運回了國内,炮彈都做成了地雷,俄軍的手中就隻剩下步槍了。
盡管對面的俄軍沒有重型裝備,可是橋面很窄,俄軍又采用了多槍齊射的打法,一時間竟然把沖擊部隊給壓下去了,林遠立刻聯系前線指揮官:“對面俄軍就那麽點人,立刻組織火力壓制,下一次沖鋒務必把橋頭陣地拿下來。”
前線指揮官也很慚愧,說道:“林帥,是我們輕敵了,沒有組織火力掩護,我們立刻就去組織!”前線指揮官立刻集中了連隊裏的輕機槍,部署在橋邊,斜着射擊對面掩體,這樣一來,子彈都打在掩體上,不會誤傷橋上的部隊。
機槍聲一響,對面橋頭堡的俄軍就啞火了,突擊部隊沖上對面的陣地,俄軍立馬舉槍投降,他們剛要往東側行進開辟架橋陣地,卻突然見到遠處一個俄軍騎兵手舉白旗跑了過來,林遠在遠處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立刻問部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很快前線就來報告:“那個俄軍騎兵是阿德金斯師長的特使,他來告訴林帥,阿德金斯想要過來和您談判,希望您暫時停止進攻。”
林遠心想:“談判?我都打成秋風掃落葉了我和你們談判?我給你們出個無理至極的條件,看你們答不答應?”于是林遠心不在焉地說道:“那好,讓阿德金斯一個衛兵都不準帶,一個人過來!”
談判哪有不讓帶衛兵的!林遠想着阿德金斯肯定不會同意的,可是很快就有人來報:“那個使者同意了,說十分鍾之内阿德金斯就會趕到。”
林遠心中一動,說道:“快把那個使者攔住,我有話問他。”衛兵飛跑出去,林遠緊随其後,來到外面,見到那個使者,林遠怒道:“老實說吧,你們又想要出什麽陰謀詭計?”
那個使者連忙說道:“林帥,我們絕對沒有詭計,我們師長是真心實意要和您談判的。”
林遠冷笑道:“少胡說了,你一個使者,我不讓他帶衛兵這樣的條件你都能一口答應,這裏面要是沒鬼才是見了鬼呢!”
那個使者急忙說道:“林帥您誤會了,我們師長的原話是這樣說的,隻要林帥您答應談判,無論提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林遠眉頭一皺,心想:“這可奇怪了,阿德金斯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到底是要幹什麽啊?”林遠說道:“那好,就按照我說的,讓阿德金斯一個人都不帶,自己來找我。”
林遠說完就回到了指揮部,心想:“來的人莫非不是阿德金斯,而是一個刺客?”林遠想到此處,立刻吩咐人把趙老四弄來,讓他守在橋邊,辨認一下一會兒來的人究竟是不是阿德金斯。
五分鍾不到,就見到一個中年人騎着馬從對岸飛奔過來,橋邊的趙老四立刻告訴林遠的部下,來的這個人就是阿德金斯,阿德金斯來到門口,林遠沒有讓他直接進來,而是告訴手下:“仔仔細細地搜查。”
部下裏裏外外地搜查了一通,發現阿德金斯連一個鐵片都沒有帶,這才讓阿德金斯去見林遠,林遠這才第一次見到阿德金斯的長相,秃頂,幹瘦,目光像刀子一樣尖利,林遠也不和阿德金斯客氣,直接說道:“讓你的部下立刻撤出恰克圖,把那裏交給我們控制。”
阿德金斯不卑不亢地說道:“林遠将軍,您這樣的請求是不是太無理了呢?我們兩國曾經簽訂過條約,恰克圖是我們俄國的領土,您這樣做是在明目張膽地侵略!”
林遠聽見這話不由得哈哈大笑,笑了一陣子才說道:“阿德金斯,現在你們竟然好意思說我們侵略!你們當初強迫我們簽訂《瑷珲條約》和《北京條約》,強占我們大量土地的時候,怎麽不說那就是侵略呢?現在我們做的事情,不過和你們當初做的一樣,你們竟然過來義正詞嚴地告訴我,我是在侵略,你們怎麽有臉面說出這樣的話!”
林遠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越說越生氣,原因很簡單,在他的時代,以美國爲首的西方國家經常用雙重标準來對待中國,反對美國的就是恐怖分子,而用恐怖主義對付中國的人就是“人權鬥士”,美國那樣做,不就是因爲他們強大嗎?
林遠心中想道:“這個時代,已經不是你們玩雙重标準的時代了,你們玩了幾百年了,現在該是我們玩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