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長焦急地說道:“我們既然到不了他們的近前,我們該怎麽解救老鄉們啊?”
林遠皺起眉頭,心想:“這的确是個問題,不靠近他們,我們怎麽解救老鄉呢?”
那個牧民雖然聽不懂漢語,可是也從林遠和車長的表情上看出些許端倪,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哀求,林遠急忙跳下去把他拉起來,這時一個車長對林遠說道:“林帥,我看地下未必埋着炮彈吧,您看剛才的時候敵人的戰馬跑過去都沒有事情。”
林遠說道:“你們沒有發現敵人的陣型很奇怪嗎?一字排開,你們什麽時候見過他們排出過這個陣型?”
車長問道:“這個陣型怎麽了?”
林遠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的觸發機構一定是這樣的,用一個彈簧頂在炮彈的引信上,這個彈簧很硬,所以戰馬經過的時候不會被壓下去,因爲戰馬很輕,可是我們的車輛的就不一樣了,我們的車輛很沉重,壓上去肯定會讓炸彈爆炸。”
“而他們采取一字排開的方式也是出自這樣的考慮,他們害怕戰馬短時間連續踩壓有可能觸發引信,也可能害怕連續踩壓讓彈簧失靈,這才用了一字排開的振型。”
林遠接着說道:“大家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别的辦法?”
衆人都是一片沉寂,隻有那個牧民發出輕微的哭聲,一個車長突然叫嚷起來:“林帥,您快看,老毛子這群畜生……”
林遠急忙問道:“老毛子怎麽了?”說完就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向老毛子看去,隻見老毛子已經把四個女子放在了地上,母女四個頓時擠在一起放聲大哭,這時一個老毛子伸出手去,惡狠狠地抓弄着一個女子的**。
林遠看那個女子大約十六七歲,知道她應該是牧民的大女兒,她的雙手被反綁着,連雙腳也被綁了起來,身體動彈不得,胸前嬌嫩的地方隻能任由那個老毛子抓弄,女子張開嘴哭叫着,邊上的老毛子們哈哈大笑。
一個車長怒道:“林帥,下命令吧,我們沖過去!”
林遠厲聲說道:“不行,老毛子這是在故意激怒我們,我們要是過去就上當了!”
就在這時,那個老毛子狠狠扯開了少女胸前的衣服,兩隻白嫩的**就像兩隻受到驚吓的小白兔一樣從衣服裏蹦了出來,少女雙手被綁,隻能任由自己的羞處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那個老毛子原來隻是單手抓弄,現在竟然雙手抓起那對嬌美的**,狠狠地揉搓着!
那個車長說道:“林帥,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老毛子糟蹋我們的同胞啊!”林遠也十分着急,眼看着那個老毛子的手已經伸進了少女的雙腿之間,用力地摳弄着,把少女弄得全身亂顫,大腿拼命地夾着。
突然之間,林遠想出了一個辦法,這個辦法雖然好,可是卻也有些冒險,他回頭對步兵說道:“把輕機槍給我!”
機槍手聽見林遠的話,伸手把機槍遞給了林遠,林遠對機槍手說道:“帶瞄準鏡了嗎?”
機槍手點點頭,林遠說道:“帶上瞄準鏡,跟我走。”林遠說完就拎着機槍向前面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對衆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等着我。”
那個機槍手急忙跟了上去,林遠跑出去二百米,這時距離那夥老毛子就隻有四百多米,林遠卧倒在地,把機槍槍把頂在肩膀窩上,手握着握把,手指壓在扳機上,後面的機槍手沖了上來,把瞄準鏡遞到林遠手中。
林遠一指機槍上面的戰術導軌,說道:“我沒有裝過這種機槍的瞄準鏡,害怕裝歪了,你來親自裝。”林遠說的不錯,在精度要求很高的射擊環境下,瞄準鏡裝完之後是有偏差的,需要進行校準,可是這個場合,哪有時間給林遠校準瞄準鏡呢?所以林遠就讓機槍手來安裝,機槍手經常安裝瞄準鏡,偏差會小一些。
機槍手倒也不慌,伸手把瞄準鏡安裝在了機槍上,然後問道:“林帥,您要親自開槍嗎?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您會開槍呢?”
林遠呵呵一笑,說道:“你信不信,我打得比你準。”林遠這些話不是在吹牛,在領兵打仗的時候,很多時候林遠都會把具體工作交給手下去做,所以林遠經常有一些空暇時間,他想起自己的槍法不如陳飛,格鬥搏擊功夫不如沈晚晴,于是就開始練習這些技能。
林遠的學習能力很強,而且他是飛行員出身,飛行員的身體條件要比特種部隊好多了,從飛行員體檢的嚴格性上就能夠看出來,所以林遠沒費太大的力氣,就把這兩個技能練得出類拔萃,雖然趕不上苦練了多年的沈晚晴和陳飛,但是也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戰士。
林遠見到老毛子把四個女子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便想到了這樣的法子,那就是自己用精準的射擊狙殺他們,誰敢動這四個女子誰就死,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敢動四個女子了,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吸引自己進地雷陣,所以不會加害這些女子。
機槍雖然不是專用的狙擊步槍,可是膛線長,彈道穩定,在四百米左右的距離上充當狙擊步槍也勉強合适,林遠用瞄準鏡裏的分劃闆測量出了距離,又利用少女飄動的頭發測算出了風速,然後把瞄準鏡十字線中心壓在了那個正在玩弄少女的老毛子的頭上,慢慢地移動到他頭頂的斜上方,等待時機準備開槍。
老毛子玩弄少女的目的是引誘林遠的裝甲車輛進入雷區,并不是要洩欲,在大敵當前的時候,很少有人會有心思去想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可是那個老毛子又是捏少女的椒乳,又是摳弄少女的私處,不知不覺間竟然騰起了**,伸手就去解腰帶,順手把少女翻轉過來,讓她雙膝跪地,把她的頭按在地上,扯下少女的褲子,往少女身前一跪,就要洩欲。
就在這時,一顆子彈呼嘯而至,正好打中他的腦袋,那個老毛子連慘叫都沒發出來,便倒在了地上,鮮血和**流了一地,女人們被吓得失聲尖叫,其他老毛子則慌了手腳,取下騎槍,卧倒在地,對準了林遠的方向。
林遠見到他們瞄準自己,沒有一點撤退的意思,林遠從繳獲俄軍騎槍的測試中得知,俄軍騎槍的射程不超過三百米,所以他們根本就打不到自己,隻能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