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猶豫着說道:“我想開一家小店,可以嗎?”
林遠爽快地答道:“當然可以!”
娜塔莎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林遠說道:“我明天就把那名叫做溫思麗的記者請來,你親口對她說出事情的真相吧。”
娜塔莎點點頭,林遠對她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了。”
林遠和沈晚晴出來,沈晚晴說道:“那個溫思麗能把事情的真相寫出來嗎?我看她可不是一個好記者!”
林遠笑着問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沈晚晴說道:“我雖然不是一個專業記者,可是我們領導爲了讓我扮成記者的時候能神似一些,特地讓我去參加了一個記者培訓班,我在那裏學的第一課就是記者的職業操守,詳細的内容我已經記不清楚,反正就是無私啊,善良啊什麽的,所以一個優秀的記者,在生活中肯定是先人後己的。”
“可是今天的情形你沒有看到嗎?槍聲一響,那個記者就第一個逃走了,第一枚子彈擊中了娜塔莎的時候,溫思麗還回頭看了她一眼,可是她卻連管都沒有管,自己逃走了,你說這樣的記者,怎麽會是一個好記者?”
林遠笑道:“她如果不是一個好記者,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沈晚晴不解地問道:“爲什麽這樣說呢?”
林遠說道:“我現在一句半句也解釋不清楚,你明天去把那個溫思麗找來,最好以私人的名義,可以說有業務上的交流學習。”
沈晚晴點頭答應,第二天一早,就有賓館的侍者給林遠送來報紙,林遠特地囑咐過他們,所有的報紙一樣來一份,林遠拿起報紙,掃了一遍,便對正打算出門去找溫思麗的沈晚晴說道:“我看你今天不用去了,我覺得你是不可能把她請來的。”
沈晚晴問道:“你爲什麽這麽說呢?”
林遠答道:“你看看這些報紙啊,上面都是昨天事情的報道,大多數都是‘美女記者揭露林遠罪行’這樣的内容,還有幾個版面是對溫思麗的介紹,現在的她是身價倍增,你一個普通記者,在國外又沒有什麽名氣,怎麽可能請得動她?”
沈晚晴笑了笑,說道:“我願意和你打賭,我一定能把這個名叫溫思麗的記者請來。”
林遠無奈地說道:“你要是把她綁在可不算數啊!”
沈晚晴笑着走到門口,把門打開,站在門口回頭對林遠說道:“你就等着瞧吧,兩個小時之後,我會帶着溫思麗出現在這裏!”
林遠笑着說道:“你要是能做到這件事,就算我輸了!”
沈晚晴一邊走一邊說道:“好的,賭注等我回來的時候再說。”一個半小時後,一個随從就來給林遠報告:沈記者帶回來一個女記者,名叫溫思麗!
林遠正在看報紙,聽見随從的話,驚訝地把報紙都掉在了地上,心想:“晚晴是怎麽做到的!”林遠急忙走下樓去,看見溫思麗和沈晚晴正在說話,林遠走過去對溫思麗笑道:“你好啊,美麗的女記者。”
溫思麗想起了昨天與林遠針鋒相對的情形,沒有想到林遠見到她還能如此熱情,于是也勉強地笑了一下,林遠看到她沒有冷冰冰地拒絕自己,于是說道:“昨天的事情讓您聲名鵲起了吧?溫思麗小姐。”
溫思麗冷冷地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揭穿你的罪行是爲了弘揚正義!可不是爲了一己私利!”
林遠淡淡地一笑,說道:“溫思麗小姐,那些話就不用說了,其實我都明白,你報道這些事情不過也是想吸引眼球,現在我有更加吸引眼球的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溫思麗眉頭一皺,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這樣說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不想受這些侮辱!”
林遠在溫思麗背後笑道:“溫思麗小姐,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就忍心錯過嗎?我可以告訴你,那些關于我強迫俄國女人賣淫的事情都是俄國政府蓄意捏造的,現在你将會成爲揭穿這個秘密的第一人!”
溫思麗聽見林遠的話默默地停下了腳步,沈晚晴猜得不錯,她的确不是一個把良知和正義放在心中的記者,她的心中,隻有**裸的金錢,之所以在林遠的面前掩飾,不過是保全面子的舉動罷了!
林遠見到溫思麗停下了腳步,在她身後慢條斯理地說道:“相信溫思麗小姐比我更加明白什麽是有價值的新聞,衡量新聞價值的标準從來就不是良知和正義,而是新聞能不能吸引公衆的眼球,現在罵我的報道連篇累牍,觀衆們早就厭倦了。”
“這時如果能有一篇稿子,告訴觀衆,以前那些罵我的東西都是别有用心的政治陰謀,你說他們會不會掏錢買你們的報紙呢?”
溫思麗仍然不爲所動,她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面,眼看着就要把門打開了,林遠突然提高聲音,說道:“跟我合作,你就不用身敗名裂了!”
溫思麗的手在門把手上面一停,林遠冷笑道:“我手中有證人,能夠證明你寫的東西都是假的,如果你不和我合作,我就另尋他人,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說你爲了出名和賺錢,肆意編造新聞,到時候我看你怎麽辦!”
林遠的話句句戳在溫思麗心上,溫思麗轉過頭來,臉上擠出一個微笑,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同意和你合作,你的證人呢?我要見她。”
林遠一指樓上,說道:“她就在上面。”林遠說着把溫思麗領到娜塔莎所在的屋子裏,林遠說道:“那個人就在裏面!”
溫思麗推開門走了進去,林遠也要進去,溫思麗伸手一攔,說道:“對不起,你不能進去!我要和她單獨談!”
林遠心想:“我們已經在屋子裏面安裝了竊聽器,不怕你使出什麽花招!”于是林遠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請您進去吧。”
林遠一下樓就進到一間小屋子,這間屋子裏,沈晚晴正在監聽溫思麗和娜塔莎的談話,沈晚晴見到林遠來了就說道:“她們沒有說什麽别的事情,娜塔莎也在按照我們的意思和溫思麗說話。”
林遠點點頭,然後問道:“你是怎麽把溫思麗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