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鳥铳又叫鳥槍,它的應用可以追溯到明朝時期,它的構造很簡單,發射的時候要把火藥倒進槍口,再壓實,把彈頭放進去,擊發的時候要靠點火繩,和日本人的步槍差着十萬八千裏!
陳飛說:“我們有一樣武器,可以埋在地底下,鬼子隻要踩在上面就能爆炸,而且這種東西可以大量生産。”
高玉趁機說:“哥,他說的沒錯,我也見過了,那種東西很厲害。”
高金冷笑道:“就算我們能伏擊了日本人的運輸隊,那又怎樣?難道你想把日本人都給餓死!我們這樣做,難道就能把小鬼子趕回老家去?”
陳飛笑道:“我們這樣做當然不能,不過,我們還有更強大的後援力量,在日本人的對面,就是我們的大隊人馬,我們不過是牽制日本人,到了總攻的時候,我們前後夾擊,不愁打不赢小鬼子!”
高金一聽見大隊人馬,不由得擔心起來,說道:“你們朝廷我可不敢信!”
陳飛笑道:“我剛剛就和你說過了,我們可不完全是朝廷的人,就拿我來說,表面上我是清軍的将領,可實際上,我隻聽一個人的指揮!”
高金皺着眉疑道:“一個人?”
陳飛笑道:“沒錯,我隻聽林遠的指揮。”
高金“呀”地叫了一聲,說道:“是那個北京來的林遠?”
陳飛笑道:“沒錯!如假包換!”
高金哈哈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有他在,我們一定能打得赢小鬼子!”
陳飛問:“您怎麽就那麽肯定?”
高金笑道:“林遠的事情誰沒聽說過,他能一揮手炸平一座山,炸小鬼子不是輕而易舉的嗎?而且,自從林遠指揮作戰,小鬼子就沒有赢過!”
陳飛心裏想:“要是林遠真的能一揮手炸平一座山,我們也就不用在這裏忙活了。”
高金說:“那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就把附近的村鎮有頭臉的人找來,我們好好商議打鬼子的事情!”
陳飛連忙說:“這可不行,我們的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否則讓小鬼子察覺就不好了。”
高金點點頭,說:“在下早就想把小鬼子給趕出去了,你們來的可太是時候了,這裏不是講話的地方,來,陳兄弟,我們到屋子裏,好好商量商量打鬼子的事情。”
高玉似乎有些不情願,可是高金卻沒有看出來,他轉過頭對高玉說:“小妹,你先回去休息吧。”
高玉連忙說:“哥,我也要***鬼子。”
高金皺着眉頭說:“你一個小姑娘,整天打打殺殺像什麽話,給我回去睡覺。”
高玉似乎很怕自己的哥哥,撅着嘴,一臉不情願地走了,高金拉着陳飛進到屋裏,高金問道:“你說的那種埋在地下,踩上去就能爆炸的東西是什麽?”
陳飛說:“這是我們林遠将軍造出來的新武器,名字叫做‘地雷’。”其實地雷早在中國明代就有了,陳飛這樣說是因爲他見到這個高堡主對林遠十分敬佩,所以才說地雷是林遠造出來的。
陳飛又說:“我們林遠将軍在造這種武器的時候,特地把它弄得極其簡單,我留下幾名手下和一些東西,保證教會大家造這種武器。”
高金點頭說:“既然如此,陳兄弟不妨在我們這裏多待些時日。”
陳飛連忙說:“不了不了,我們還要去别的村鎮,聯合那些地方的村民,***鬼子。”
高金說:“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了,我 派我手下得力的管家和你們一起去,不是我高某人誇口,在這方圓幾百裏地,誰不得給我高某人面子。”
兩人把大事商定完畢,陳飛就回去休息,第二天和高金派的管家深入到盤錦周圍的各個鄉村。
乃木希典正站在盤錦的城牆上,他的面前,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無數穿着藍色軍裝的日軍士兵正在修築工事。
日軍在盤錦城外修築了三道防禦戰壕,戰壕之間有交通壕相連,戰壕有一米多深,足夠士兵把身體的大部分遮掩起來,抵抗清軍的攻擊。
日軍把有限的馬克沁機槍,加特林機關炮集中起來,并把戰壕前方的樹林砍光以清空射界,更好地殺傷清軍;日軍還命令,每個士兵必須在戰壕邊上挖出一個可供自己藏身的洞,因爲在前幾次戰鬥中,日軍領教了清軍火炮的威力,所以他們認爲,清軍一但進攻,勢必要先用火炮轟擊陣地,所以命令士兵挖藏身洞,希望在火炮轟擊時減少傷亡。
在乃木希典的望遠鏡中,清軍的大營清晰可見,令乃木希典意外的是,對面的清軍似乎沒有攻擊過來的意思,他們似乎更擔心日軍偷襲他們的駐地,所以他們的士兵經常在駐地之外巡邏。
要是在從前,乃木希典肯定認爲這是支那人怯懦的表現,還會樂呵呵地和手下開上幾句支那豬的玩笑,可是現在,乃木希典緊鎖眉頭,他知道自己面對的指揮官和以往的清軍指揮官不一樣,那個叫林遠的人,似乎總有出奇制勝的法子。
正在這時,軍需官前來報告:“旅團長,遼陽方面的給養又沒有按時運來。”
乃木希典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然後問道:“這都幾天了,怎麽給養還是沒有運來,兵站部的人都是幹什麽吃的,難道讓我的部下都吃西北風嗎?”
軍需官一臉無奈地說:“我們已經催問過了,他們說,這幾天在運輸的路上,經常遭到地雷的襲擊,辎重部隊傷亡不小,剩下的人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險給我們運送給養。”
乃木希典怒道:“開什麽玩笑,這群支那豬會用地雷?”
軍需官無言以對,乃木希典發完了火,又問道:“我們派出去的征糧隊怎麽樣?”
軍需官頓時面露難色,乃木希典皺着眉頭問道:“怎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