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斐的身邊還有幾個帥哥小夥子,喬惠子一個也看不上眼,而且她深愛着甄斐,心中很想接着這個機會試一試甄斐的心裏是怎麽個意思,是不是在乎她。
現在的甄斐也算是功成名就的一個都市白領,收入高,工作好,缺點是太忙了。其實甄斐完全可以辭掉很多的工作,每個星期在家裏休息兩天,但是他總想挽救更多的病人,還想把中醫醫術推廣出去,帶着很多的學生,這樣一來,不忙都不行了。
見到甄斐沒有自信,喬惠子鼓勵道:“咱們住在一起那麽久了,彼此非常熟悉,而且你跟我的年紀相當,沒啥破綻露出來,怎麽不行?”
“那好吧。”甄斐答應了下來,就是幫一下喬惠子而已,欺騙也是善意的欺騙,做人也不能太固執了,一字一闆的那種人走到哪裏也不會受人歡迎。
但是冷筱強烈反對甄斐的這個決定,很生氣地說道:“阿斐,你也不想一想,假裝男朋友這一關好過,但是接下來呢?惠子的父母會催着她結婚,你是怎麽想的?難道真的娶了惠子嗎?”說這話時,冷筱的心裏很亂,暗暗懊悔,她怎麽就顧着工作呢?沒有想到這一招,搶先一步下手,就步步領先,現在一步被動,步步被動。搞得不好,甄斐就是喬惠子的人了。
鍾小蘭和溫曉鴿幾個女孩子面面相觑,這樣的事她們幫不上忙,幫了誰都有可能得罪其中的一位師姑,隻好悶聲不吭。聰明的溫曉鴿借口找朋友玩兒,腳步匆匆地開溜。
喬惠子很清楚冷筱的心裏想的是啥,激将說道:“我就是借着師兄用幾天,再說了,我未婚,師兄未娶,就是弄假成真又能如何?有本事的,你的父母也來看你,我絕對不介意讓師兄給你當兩天男朋友。”
“這可是你說的。”冷筱拍案而起,她的心裏發苦,沒有理由阻止喬惠子的合理要求,好像現在電視裏上演的都市愛情劇都是這個辦法,已經被人用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有觀衆看得津津有味。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接着喬惠子抽時間給甄斐買衣服,一下子從裏到外買了十套,每一次都是一個理由:“這個顔色是我父母喜歡的顔色,這個衣服的式樣是我父母喜歡的式樣。”
盡管理由不是很新奇,卻格外有效果,甄斐不再推辭,每天換上新衣服走來走去給大家看,歌星出身的喬惠子指點着他的腳步和姿勢,大有一下子把甄斐包裝成一個男星的架勢。
星期天一轉眼就來到了,喬惠子開着車子去了機場。
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甄斐手裏捧着一束鮮花站在喬惠子的身邊,位置稍稍靠後,突顯出喬惠子的身份地位。隻有小白狼在他的腳邊,跟主人保持一緻,站得身體筆直,貌似很煞風景,來迎接未來的嶽父嶽母還有帶着小狗狗的,的确是一對奇葩的組合。
很多男子的眼光在喬惠子的臉蛋上徘徊半天,然後才戀戀不舍地落到她的鼓鼓胸前和挺翹的屁股上面。
看到那些男人像是捕捉獵物的表情,甄斐的心裏很是憤憤不平,他的心意小白狼非常了解,有的時候對着個别看的太久的男子汪汪汪叫個不停,那些男子趕緊收回眼光,對着小白狼嘟囔幾句,誰也聽不清說的是啥,肯定是偷着罵這條死狗。
等了十多分鍾之後,從出口走出很多的乘客,一對手挽着手的中年男女走了出來,男子的年紀不到五十歲,寬寬的額頭油光铮亮,嘴唇有一些性感,跟喬惠子的嘴唇非常像。
跟在中年男子身邊的是一位徐年半老的女子,臉型跟喬惠子差不多,喬惠子遺傳了父母的優點,個子長得比父親還高。
喬惠子見到這一對中年夫婦高興地揮手,她的臉上戴着寬幅的太陽鏡,掩飾不住絕世容顔,喬大江舉手喊道:“惠子,來了很久吧?”
“沒有,阿斐的時間很緊,每一次都是掐着時間約會的,這一次提前了十分鍾左右。”喬惠子一邊說一邊把甄斐做了介紹,她還是第一次稱呼“阿斐”,這是跟冷筱學習的,這個稱呼顯得比較親熱,距離近。
甄斐急忙深深鞠躬說道:“喬叔叔好,喬阿姨好。”喬惠子的母親叫孫阿秀,甄斐卻忽視了她姓孫,直接叫了喬阿姨,也能說得過去,畢竟是恩愛的兩口子,不在乎這些稱呼上的細微之處。
喬大江仔細看了看甄斐,發現他一表人才,長得堂堂正正,看上去就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男人,很有擔當,不由得心裏高興。中午也沒去飯店吃飯,就在虹彩屋擺了一桌子菜。
梅子等人除了值班的,都在家裏等着。今天本來沒有冷筱的班兒,她知道惠子的父母要來,特意跟人換了一個班兒,眼不見爲淨,躲了出去,省得見着甄斐以男朋友的身份陪着喬惠子的父母,她的心裏難受。
看到甄斐的家裏住了這麽多的年輕男女,喬大江很是吃驚,連忙問詳細。
喬惠子解釋道:“阿斐平時上班,這些都是他的學生。由于有遠地來的學生,還有日本的學生,在滬市也沒有住的地方,都跟我們住在一起,家裏的房子夠大,也能住的開,男生都住在地下室那邊,女生住在一層和二層的主卧室裏面。”
“原來是這樣的啊。”喬大江很是高興,早就聽惠子說甄斐的醫術高明,獲得了泰國最珍貴的英雄獎章。其實一個醫生跟一個英雄的關系不大,甄斐卻憑着個人能力做到了這一點,獲得了堅強、勇敢的泰國人民的承認。
有甄斐這樣的一個女婿是一個驕傲,喬大江很是高興,他的血壓高,不能喝白酒,甄斐陪着他喝了一點啤酒,但是那些學生卻連啤酒也不能喝,羅毅天就是因爲喝酒給冷落的,進入考察期,最後落得凄慘的下場。從此之後,甄斐的學生裏面沒人再敢喝酒。
吃過飯之後,甄斐給喬大江号脈檢查了一下身體,開了一個降低血壓的藥方出來,鍾小蘭把藥方拿了出去,到康民藥房配了一副中藥回來。
喬惠子的媽媽孫阿秀很喜歡虹彩屋的環境,四周是二三十米高的珍貴樹種,而且一年四季花園裏都有鮮花盛開,冬季的梅花,春天百花盛開,夏季和秋季的花卉更多。特别是又深又寬的小河裏觀賞魚,數量衆多,品種很多,水質也很好,也不知道小丫是怎麽弄得,雖然是一個繞着别墅循環的小河,河水卻在繞着一個圈子來回緩緩流淌,形成動感的小河。
喬惠子陪着媽媽在四周散步,孫阿秀驚訝地說道:“你們連一個圍牆也不修葺,而且沒有保安值班,住在這裏有安全感嗎?”
“媽媽,我是什麽人啊?甄斐是一個武功高手,教會了我很高明的武功,一般的散打高手也不是我的對手了,而且别看這四周空空蕩蕩的,采取的卻是世界上最先進的科技材料,有一個看不見的圍牆跟外界隔離開來,外人就是看着這裏也進不來。”一時間解釋不清法師的神奇能力,喬惠子隻好說是高科技産品。
“是嗎?這麽好啊?”孫阿秀歎口氣說道:“等你爸爸退休了,我們也打算在這裏住着,你跟甄斐說一說,沒問題吧?”
“這一點沒問題的,阿斐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一定會歡迎的。”如果不是制造法器的工藝法術太高深,用到的材料極難尋找,喬惠子都想給父母制造一件法器的房子居住了。
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父母帶來的,沒有父母,根本沒有喬惠子的今天。
孫阿秀問道:“你以前的病,甄斐知道吧?”
“我的病就是他給我治好的,阿斐在醫學界創造了一個奇迹出來,我是他的第二個病人,說起這件事來,我感到很驕傲呢,他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也是我成全了他的,我的癌症抑制住之後,很多人都知道了,無形中給阿斐打了活廣告。”
“這麽大的事情,你以前怎麽不說啊?”孫阿秀責怪道。
喬惠子咧咧嘴,這一次父母過來,也是趕鴨子上架,她也沒有想到父母會忽然殺到滬市來。到現在爲止,一切還是很順利的,甄斐沒有不高興,像一個标準男友的樣子,這一點讓喬惠子的心裏十分滿意。
回到小樓裏面,甄斐拿出兩串手鏈遞給孫阿秀,說道:“喬阿姨,這是給你們二老的,帶在身邊能清神醒腦,有助于身體健康。”
喬惠子認得這兩件東西是法器,十分難得,帶在身邊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效,遠遠不能用材料的價值來衡量,而且甄斐的身邊法器不多,一下子拿出兩件來,對她的父母也算禮節周到,真的打算做一個好女婿了嗎?喬惠子的眼睛笑成了兩個彎月亮。心裏灌了蜜糖一般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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