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三人站在人群中,那曹十三更是擠來擠去四處觀看着。
“搞什麽文化節,這不就是文玩展銷會麽。”得勝拿起一件東西說到。
“這人家當地政府也是爲了吸引遊客,搞些策略而已,你看那邊不是還有花車遊行嘛。”,宋寒山指着一處說到,隻見那邊一列列各色花車緩緩而過,各種人扮了劉備、關羽等角色,還有一個手持方天畫戟的呂布騎着匹馬,來回奔走,卻也威風。
“大爺,你知道白門樓怎麽去嗎?”,張得勝問到一手抱小孩兒的老人,那老人回到:“白門樓啊,我們這兒有好幾個白門樓,這不你往那邊去,那裏就是白門樓廣場。”說罷,手朝着一處指去。
“你問他是白問,還不如上網查查。”,一旁的宋寒山一邊掏出手機搖晃着,一邊對得勝說到,又接着說到:“白門樓古遺址不在這徐州,而是在睢甯縣,咱們中午就過去。”
“那不是昨晚那女的嗎?她怎麽在這?”得勝拍拍宋寒山驚訝到,“這女的看來是跟上咱們了,咱們先找個地方避避。”,宋寒山說罷忙叫了站在一邊傻看的十三。
于是三人鑽進了一個餃子館,叫了幾碗餃子正吃着,忽然,那女的帶着兩跟班似的人也走了進來,看了看他們,卻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了下來,也叫了餃子來吃。
隻見那女的,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紮着個馬尾,鵝蛋臉,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淡紅,好一副精緻玲珑的面容,穿着一身黑色,尤其是一雙修長的腿特别吸人眼球,不言不語之間自有一股冷豔的氣質。
人群都在外面看着西洋景兒,所以餐館裏也就隻有他們這六人,大家都安靜的吃着餃子,氣氛有些尴尬也有些說不出的緊張。
終于還是曹十三忍不住了,對着那女的嚷到:“我說你這姑娘,咋回事兒?長得挺漂亮的,怎麽盡幹些尾随跟蹤的事兒來?”得勝忙止住了十三,示意他住口。
那邊一個跟班站起來正要說話,那女的将他一拉,朝着這邊輕蔑的瞥了一眼,依舊沒有說話。“诶,我說你這妹子,你是啞巴嗎?你這眼神啥意思?你再來一個看看。”,曹十三也有些躁了,站起來大聲說到。
“死胖子,你吃你的,我吃我的,閉嘴。”,那女的看都不看一眼,隻冷冷的說了句。
“诶,奶奶的,還來勁了是不,敢叫你哥死胖子。”,曹十三氣憤的說着,順勢朝那女的走了過去,伸手去拍她肩膀,沒想到手剛搭上,那女的竟順勢将曹十三的手掌翻過來,腳下一個絆子,十三徑直摔了狗吃屎。
一套動作幹淨利索,手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倒像是個壯漢,一點也不像女人的做派,更别說眼前這樣一個瘦弱的小姑娘,隻看得得勝和宋寒山目瞪口呆,那曹十三從地上站起來,手腕處還挺疼的,剛要伸手去打,卻又收了回去,說到:“我好男不跟女鬥,我不打你,行啊,你這小姑娘,看不出來還是個高手麽。”說罷,悻悻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過,姑娘,你倒是說說,爲什麽跟着我們?”,宋寒山客氣的問到。
“大叔,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什麽叫跟着你們?”,那女的耍着無奈又有些俏皮的反問到。
“既然這樣,那就别再我們到哪兒,你們到哪兒。”,曹十三搶過話來,又因爲剛才被那女的摔倒在地,有點挂不住面子,便有些毛躁的說到。
話音剛落,那女的起身靠過來,掏出了一張名片扔在桌子上,說到:“下午三點,有興趣的話來風雨閣,就是昨晚那茶樓,我們老闆在那裏等你們。”,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拿過名片一看,上面寫着:新加坡集團,中間署名“上官燕”,下面是一行電話号碼等等,曹十三問到:“這新加坡集團是個什麽公司,派頭這麽大。”
宋寒山拿着名片,沉思了片刻說到:“咱們不管他,走,我們出發,去睢甯。”
三人擠過街道上的行人,來到停車的地方,上了車,宋寒山将那名片扔在儀表盤上,便開車出發了。
按着gps的線路,開了個把小時,來到了一個叫朝陽鎮的地方,問了鎮子上的人,給指了白門樓遺址,于是又驅車颠簸了半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宋叔,這地方荒涼一片,莫說白門樓了,這連個樹都看不見呢。”,得勝下車說到,“對啊,咱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鬼地方方圓幾裏都是土堆亂草,啥也沒有。”,曹十三一旁附和到。
“不會錯,咱們按照網上的指示,再加上剛那本地人的形容,可不就是這嘛,荒涼就對了,荒涼才更像古遺址嘛。”,宋寒山一半自我安慰一半笑着說到,其實自己内心對于這個地方也不是很有把握。
放眼望去,隻見整個一片都是黃土泥巴,到處生着一些雜亂不堪的不知名的野草,一眼望去不僅沒棵樹,當地農民都好像嫌棄這塊地方,不願來這種莊稼,竟連塊菜地都不曾發現。
三人也都往前走了一段,還是同樣的場景,不見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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