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中的菲利斯抽空出來跟倆人說了幾句,身影就消失在了店裏。
“菲利斯真的很可靠呢。”助手說。
“是啊。”林潇說。
菲利斯那樣楚楚可憐的請求幫忙的話,應該沒有客人能夠拒絕吧。
也就說可以幫忙的人增加了。
真是太感謝了。
接下來還要拜托琉華子和夢雨。
這倆個人都不解電話。
“林潇,你看那倆個人是不是。”
林潇看向助手指的方向,安利正是穿着紅白巫女裝的。
“琉華子和夢雨在一起。”
倆個人在這種地方做什麽。
“先過去吧。”助手說。
“嗯。”
怕一會跟不上他們,倆人趕緊跑過去。
“琉華子。”林潇說。
“哦,師父,還有助手,怎麽了”
“你們才是,穿成這樣要做什麽。”
“就是那個。”
琉華子說。
“拍照。”
琉華子的視線停在夢雨的手上。
“拍照,是昨天說的那個,你已經同意了。”
“因爲盟約一直拜托我。”
夢雨和拜托真是格格不入。
旁邊的人也不覺得奇怪,就這樣走過。
因爲這裏是秋葉原。
“林潇,比起這個,還是快點說一下事情。”
“哦,對了。”林潇說。
差一點就将時間浪費了。
“在這裏遇到你們太好了,其實是有事情拜托你們幫忙。”
“幫忙?”
“林潇,需要我們幫忙嗎?”琉華子說。
“嗯。”
林潇又花了30分鍾跟他們說了一次,這是第三次了。
世界可能會陷入混亂。
“這也有可能哦。”林潇說。
“這真是一件大事情,我們隻要找到那家店就好了?”
“嗯,隻要可以回收14号機就解決問題了。”
‘怎麽樣可以幫忙了嗎?’
“當然,那我們以萬事橋爲中心找一找。”琉華子說。
“嗯?”林潇說。
“手牽手走出來的話,是不是已經到那種關系,到底是怎麽樣,别不說話回答我。”夢雨說。
“那個,不要多想啦。”林潇說。
“好,那就拜托琉華子和夢雨了。”
“謝謝你麽、”
“不,有困難需要互相幫助。”琉華子說。
“我會根據情況将它當成渡假新聞披露的。”
“算了,這總事情還是睜隻眼閉隻眼吧。”
琉華子他們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去幫忙找了,剩下的隻有自已和助手面面相觑。
“到現在可以拜托的人都拜托了。”
‘接下來就剩下我們倆個了。’
“沒錯,将所有店再徹底照一次吧。”葉不負說。
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秋葉原一般晚上8點關門。
在這來個小時盡量将這些店都找一遍。
我們能做的隻有這些。
可是就算隻有這單程度,隻要還有能做的事情就必須去做。
倆人點了點頭,開始尋找二号機。
接下來的2光孝寺,來人個專心緻志像是車輪戰一樣馬不停蹄的奔波着。
爲了找到道具的買家,雖然明知道不可能,還是連大型零件店都找了一遍。
可是越找就越發現十分可怕。
一般的街道的話,店裏面的東西,類型都大緻上通知。
可是秋葉原不是這樣。
比如像是買顯像管,買抽象畫,買手辦的,太多太多了。
說不定就在這裏。
再怎麽說都不是這樣,可能因爲找不到太焦急。
總之這種想法一開始,就深深陷入了疑惑的泥沼之中,最後連女仆咖啡館,甚至是地下小明星的演唱會都去過了。
當然,在這種店裏面不可能找到道具的。
什麽收獲都沒有,就這樣迎來了疲勞和失落的夜晚。
“我吃飽了。”助手說。
作爲回去讓自已洗澡的條件,葉不負請客。
杯面是無法保證身體所需的體力,所以今天晚飯,葉不負下狠心買了倆個便當。
但是這麽點東西,也并不足以平複在烈日當空的街頭,也不怪你博搜尋帶來的疲憊。
就在剛剛,葉不負分别和真由理,桶子,菲利斯,琉華子他們聯絡了一下,結果聽了更讓人身心俱疲。
助手抱着膝蓋便,将臉埋進去,從她嘴裏吐出一絲歎息。
“助手,我知道你狠着急,但是也别老歎氣。”
“你好煩。”助手說。
自已被狠狠瞪了一眼。
爲什麽啊。
“對不起,亂發脾氣了。”助手說。
“算了,誰都有這種時候。”葉不負說。
“嗯。”
“沒辦法,讓歐文告訴你一句話吧,是我的恩師交給我的。”
“葉不負的恩師,什麽話。”
“一旦放棄,比賽就結束了。”
‘安西教練啊?’助手說。
“不愧是你,秒懂啊。”葉不負說。
“什麽叫恩師啊,白期待了。”
“但是你不覺得含義上,已經沒有比這更符合情況的嗎?”
“這個。”助手說。
“現在我們可以做的,隻有珍惜時間,努力尋找14号機。”
葉不負語重心長的對助手說道。
同時也是說給自已聽。
“沒事情的,一定找的到。”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一定的。”
“不,就這一次,我敢斷言。”
“你怎麽怎麽有信心,沒有把握就不要亂說。”
“我可是有把握的,想要知道。”
助手沉默以對。
而且看樣子繼續盯着自已。
“好吧,那就告訴你。”
‘爲什麽這麽說呢,因爲這一次我們未來道具手遊成員都在齊心協力的幫忙。’
“什麽啊,這算什麽把握。”助手說。
“這就是把握,有我的研究室鼎力相助,一定可以。”葉不負說。
始終低着頭的助手,終于稍微擡起頭。
這就好了,助手一點也不适合垂頭喪氣。
“這家夥還是一直保持生氣鬧别扭的樣子比較合适。”
“好了,明天又要哦組一整天,今天早點睡好好恢複體力。”
葉不負伸手去安眼罩雖然沒有必要遵守這個規定,而且起來的時候也總是會掉下來,但是約定是約定。葉不負在地闆上躺下來。
“葉不負。”
這個時候被助手叫住了,相當大的聲音。
“又生氣了?”
“今天就算了。”
“什麽算了。”葉不負說。
葉不負突然醒悟是眼罩的事情,雖然戴上這玩意兒也沒有那麽痛苦,但是近日說算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戴了。
葉不負将眼罩放下,正準備談下。
“不是。”
“不是說眼罩嗎。”
“好吧,明天也要一整天,這樣沒有辦法好好休息。”
“所以。”
‘所以,到底說什麽。
“該不會是。
“所以,那個,今天就。”
“應該不太可能。”葉不負說。
“今天就在穿上睡吧。”
還真的有可能。
可是這是真的嗎?
“不,這不太好吧。”葉不負說。
“我都說可以了。”助手說。
可是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你,怎麽可以讓主人睡地闆呢。
葉不負說。
“笨蛋誰說我要睡地闆了。”
“什麽,可那不是一起睡。”
倆個人一起嗎?
“是不要讓我直接說,很難爲情。”
其實有想過會是這樣,雖然有想過,但是絕對不可能在心裏面否定了。
助手竟然說和自已一起,這唉可怕了。
‘我隻是同意而已,但是你要是做奇怪的事情我就報J。’
“真的可以嗎。”
“都說了不要再三強調。”
騰出了一個位置給自已。
應該說想要在地闆撒航睡覺,而這個位置而無法安心,下定決心,葉不負躺在身邊。
沒有發出聲音,雖然也可以但是和床對比完全不聽。
助手背對着自已。
爲什麽,這幾天已經習慣禮裝何種距離,但是背對着背,空氣凝固了。
“葉不負,真狡猾。”
聲音很小。
“什麽狡猾,我哪兒有狡猾。”
“平時就是個傻瓜,可是有時候又會說一些讓人踏實的話,而且隻限于别人失落的時候。”助手說;“這一點太狡猾了。”
“平時是傻瓜,這句多餘。”
‘而且我隻是說出了自已的想法,沒有事嗎特别的話。’
“我知道啊,所以才說你狡猾。”
如果是平時這些話不一定說出口,這麽說起來過人是十二号機帶來的。
那桶子和真由理說的也許米有錯。
“嗯,可以問一下嗎。”助手說。
“什麽?”葉不負說。
“爲什麽那麽拼命幫我找14号機。”助手說。
“想知道?”葉不負說。
“嗯。”
還真是直接。
“助手的失态,代表着研究室的失态。”葉不負說。
“還有我說過,你的才智應該爲我和LAB所用,不應愛留給外人。”
‘又在敷衍我了。’助手說。
“沒什麽好敷衍的,這就是其中的一個理由。”
“那其他理由呢。”
“想知道嗎。”
又一次問了同樣的回答。
如果回答是肯定的。
“還算了。”助手說。
“這樣嗎?”
葉不負突然松了一口氣。
要是說出來就和現在不同了,雖然不知道爲什麽。
突然助手将手放在自已手上。
“助手?”
“别誤會了,我可米有什麽别的意思,隻是這樣就可以好好睡覺不用的耐心被電擊了。”
‘’是啊。
葉不負說。
于是葉不負僅僅握住她的手。
“嗯,晚安。”助手說。
“助手應該也精疲力盡了吧。
幾分鍾以後,那邊出來了呼吸聲,葉不負也漸漸睡覺。
第二天。
衆人在LAB集合。
“那就這樣,劉阿胡子反正網石橋,夢雨輔助茶水。”
“然後召喚打倒,交給打工戰士。”
“菲利斯呢?”
“菲利斯會幫我們聯系一些萌系點,手機情報。”
“所以我們就将這之外的地方當成重點搜查對象。”
每個人都是十分可靠。
“聽着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目标對象,将十四号機回收。”葉不負說。
“确保14号機被找到,懂了嗎。”
“OK。”桶子說。
“知道了。”真由理說。
明明還沒有從疲憊中完全恢複過來,聲音卻充滿鬥志。
目送他們來個人走出實驗室,葉不負和助手思緒萬千。
“那我們也走吧。”
“嗯。”助手說。
距離最後期限隻有7小時了。
審判的時刻在一分一秒逼近。
“這不是葉不負嗎?”
“葉不負,你好。”
“房東大叔你回來了。”
說起來還真忘記這幾天房東大叔去旅遊l無論如何都不想在這裏碰到。
也不是說見面會如何,隻是免得麻煩。
“怎麽了,放假這段時間,沒有做回事吧。”
“嗯,沒什麽呢。”
和助手糾結這些事情,反正和房東沒有關系,就不用明說了。
“該不會陳赫我不在,在上面導緻了大麻煩。”
“沒有,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這回事,是吧助手。”
“嗯。”
“真的嗎,要是說謊,要加房租哦。”
“真的,在說就算我想做也做不到。”葉不負說。
“什麽,你剛剛說什麽”
“沒什麽,我什麽都沒有說。”葉不負說。
“算了,總之我回來了你就别在給我搗亂了。”房東說。
“我知道。”葉不負說。
“葉不負。”
那邊的助手催促自已快走。
“好了,二開的大房東,唉賦予生命之前,對了,你有沒有看到我這裏大公的。”
“那小姑娘告訴她今天要開店,進入敢不來。”
‘葉不負,你看到她記得說一聲。’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和你聊天。”
“你敢和房東這麽說話。”
‘總之以後再說,我們有急事先走了。’葉不負說。
“你小子還沒有說完,對了昨天你晚上,小陶她。”
‘你這小子。’
房東還打算說什麽,不過已經聽不上了。
拖反動的福氣,白白浪費時間了。
如果不是自已和助手被綁在一起可以聊聊天。
這一點時間還是要珍惜。
“總之快點去找葉不負。”
“說的是呢。”
距離最後期限沒有多少時間和昨天一樣将所有店都找了。
不算大店小店都找了。
但是怎麽都是對方搖頭,一走進店,這些話就脫口而出,
以前去過的點也說了。
也有負責人不清楚。
有些電源臉上露出厭煩的。
顧客至上的萌系小店和雜貨店可不同。
葉不負詢問了很多細節,走出店,太陽大的吓人。
總之很疲憊,跟着一起行動助手也很難過。
找到了40次店,都是失望。
時間還有2個小時了。
“葉不負。”
“怎麽了,累了嗎?”
“不是的。”助手說。
不過她自已都說不是,沒有必要颠婆。
“雖然說有點晚,我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什麽事情?’
“那家店,真的在秋葉原嗎?”助手說。
“你說的對哦,也許那個人是外免面玩的。”
‘我們将這個未前提,說不定它根本不在秋葉原啊。’助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