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闆,我馬上去辦,保證辦好”顧長義長長松了口氣。 飛速他雖然跟顧長青是堂兄弟,但是對他這個天才弟弟,他一點都不了解,這下知道該究竟怎麽做了,顧長義頓時踏實了。在華夏京都,還沒有顧長青擺不平的事情,就連京都的李少爺去歐美遊玩跟當地的黑手黨發生了事情,顧長青都能一個電話過去擺平,何況在他自己混的地盤上。
顧長青就是顧家年輕一輩神一樣存在的人物
刺猬張已經被擡走,地面的血迹和垃圾也很快被迪廳的工作人員清理幹淨,音樂聲重新響起,在顧長義的示意下,迪廳裏的舞蹈小姐們跳下舞池扭起了舞蹈,十幾幫不良少年青年開始扭動屁股繼續合着音樂節拍,一個聲音從音響裏傳出來:“各位兄弟姐妹,我是顧長義大哥,剛才發生的不愉快已經過去,讓我們繼續嗨起來,嗨到天亮,爲了表示我個人的歉意,今晚的酒水果盤,我顧長義大哥全送,當然,大家千萬别人手一瓶XO就行了。大家唱起來,跳起來,嗨起來,放開肚皮吃東西,隻要不帶走就行。”他的話令十幾幫年輕男女都尖叫起來,口哨聲響徹迪廳,興奮的叫嚣和着爆炸的音樂聲一起轟響。再也沒有人記得剛才這裏發生了一場血案
顧長義處理好這一切,帶着人直撲刺猬張的家。刺猬張的屍體已經拉去火葬場,有專門的兄弟跟車負責。刺猬張家裏隻有一個老父親,靠擺地攤賣盜版書籍碟片爲生,刺猬張的母親在二十年前就跑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顧長義在市場上找到蹲在地上賣盜版書和光碟的刺猬張的父親,把他強行塞進面包車拉到一處空房子裏。
“你就是刺猬張的老頭?”
“---我是---”
“刺猬張跟人火拼被打死了。”
老頭愣了半天,說道:“---這跟我有什麽關系?他走這條路,早晚是個死---”
“我是刺猬大哥的朋友,他大哥也在醫院裏躺着,生死不知。”顧長義歎口氣,“看在我們跟刺猬張兄弟一場,這是弟兄們的一點意思?”他本來以爲老頭會大哭大鬧一番,誰知道老頭比他們還平靜。顧長義一擺手,一個兄弟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裏面是十萬人民币。
老頭看了一眼鼓鼓的信封,猶豫說道:“---屍體?屍體在哪?”
“已經拉去火葬場,錢你收下,我們開車送你去火葬場。”顧長義盯着老頭,他準備了三個信封,還有一個是三十萬的,一個五十萬的,就看這老頭的反應。要是老頭不答應,堅持報案追究,就給三十萬的信封。超過五十萬,顧長義就準備把老頭暴打一頓走人。
“---我不去---”老頭捏着十萬信封,擔心去火葬場這點錢燒埋都不夠。在京都,最便宜的墳地要五、六萬,一般的十幾萬。
“去吧,所有的費用我們兄弟們出了”顧長義鄙視的說道,他看出來老頭跟刺猬張毫無感情,估計刺猬張在外面混從來就沒有回過家,“小戰,你帶他去,我們去醫院看看趙老大。”
“是,大哥”
顧長義帶着人闖進醫院,手術已經做完,趙公子躺在床上,輸着藥水,一見顧長義進來,趙公子虛弱的說道:“顧大哥,那小子抓住了嗎?我一定要他死”
“你這次有麻煩了。”顧長義臉色一冷,一把拔下針管,取下挂在鐵架上的藥水袋子,啪的一聲打在趙公子的臉上,藥水四濺,到處都是。幾個護士沖過來阻攔,早就如狼似虎的幾個兄弟攔住,一個護士不聽話,嘴裏不幹淨,被一巴掌打掉了滿嘴的牙齒,跟着一腳踢翻在地上,幾個兄弟沖上去一陣暴打,直到這個護士再也不能動彈。
“我們因爲你挑事出水了,我老闆說了,限你一家一天内把錢放在我老闆的辦公桌上。”
“---顧大哥---錢好說--這次---對不起了”
“那就好,我們走”
“---顧大哥--多少錢----”
“我們老闆沒說,我也不敢問不過,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也許可以幫你轉交給他---”
“---是,謝謝大哥---”趙公子臉色蒼白,嘴唇烏青,呼吸困難。
“好好養傷,今後你有什麽事情,找我,我一定替你出頭擺平,這次的事情,我們老闆都無法擺平,真遇上麻煩了,兄弟,不是哥哥爲難你。”
“---我明白---謝謝大哥”趙公子勉強笑道。
顧長義回到迪廳,顧長青剛剛送走一批警察進入辦公室。警察聞訊前來,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幸好顧長青及時趕到,幾個電話打出去,上面領導吩咐下來,警察們點頭哈腰的收隊,但是顧長青是個老到的人,同時讓警察們一人收到一個鼓鼓的信封,大家心照不宣,警察們感恩戴德,還把顧長青少爺少爺的叫得蜜一樣甜。
“事情怎麽樣了?”顧長青看着顧長義,就好像狼看着面前的羊。
“禀告老闆,刺猬張花了兩百萬,順利解決”
“兩百萬,有點貴了”
“是”
“趙公子的事情呢?”
“他出錢”
“多少?”
“我沒有說數,他知道規矩,沒有一千萬他也不敢來見我們”
“好,我聽說費特小姐在三樓包間,裏面都是些什麽人?”
“其中有睿大少爺。”
“衛睿?”
“是”
顧長青眼睛眯縫了一下:“衛睿竟然跟費特小姐搞在一起?走,長義,我們一起去看看。”
“是,老闆”
顧長青推開三樓費特小姐的包間,滿臉的笑容微微一僵,他看見了林雅思和冷峰,不過他很快就調節好心情,滿面春風的跨進房間。顧長義在身後小心翼翼的關上門,那爆炸的音樂聲變成了隐隐約約的聲音,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房間的隔音效果奇佳
“誰?滾”一個彪形大漢站起來指着顧長青的鼻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