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那個冷峰太傲慢了。 飛速”車子上,馬偉烈身邊坐着氣宇軒昂的一名武官。馬偉烈留下來想跟冷峰套點交情,卻被冷峰不冷不熱的拒絕了,這令馬偉烈身邊的武官心裏頗不冷靜。
“一山,别這麽說,隻要他做對華夏有益的事情,我個人受點冷遇微不足道。”馬偉烈淡淡說道。
“有誰看清楚了開槍射那四名軍官的槍手?”司機說道。這是個非常穩重的中年人,有經曆過歲月沉澱的沉靜,隐隐的氣勢不凡。他還身兼馬偉烈的保镖,是個很厲害的角色,馬偉烈對他非常尊敬。
一車四人都搖搖頭,誰也沒有看見開槍的人是誰。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着馬偉烈沉思的面容,難道馬偉烈真的不知道是誰開的槍。冷峰身邊的人就那麽幾個,最大的可能就是滿臉刀疤的醜陋少年。這種直覺,司機沒有說出來。
馬偉烈也對滿臉刀疤的少年感覺有熟悉的氣息,段無痕跟馬偉烈的關系來往密切,馬偉烈摸了摸手機,忍住了打電話了解的沖動。
“冷峰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簡單啊”馬偉烈說道,“我還擔心會有人對他的鋒芒不滿,看起來要想通過暗殺來傷害冷峰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不相信那是一個人開的槍,也許是兩個人,或者是兩個人以上。在大廳的四周和中間過道,都是有警衛團的人,我感覺這些人非常的不簡單,個個都氣勢沉穩,可能每一個人都是神槍手。”大使館的武官說道。
“要是幾個人一起開槍那就不奇怪了,一個人要想在瞬間開八槍,根本不可能的。”馬偉烈說道。
“我知道有一個人可能能夠做到。”司機說道,“隻是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司機搖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給掐滅。
“誰?”馬偉烈太想知道這個槍手了。
“不可能的,他要是在這裏,以他的身份,冷峰這幫人誰也不能進入日本政府,早就被日本人當做間諜殺掉了。”司機說道。他想說的人就是華夏國防部部長的少年江軍,隻有他一個人有這麽快的速度,而且能夠雙手同時開槍。
“好,不管怎麽說,我們要做的,就是盡最大努力保護冷峰,就沖他說的靖國神社和釣魚島的兩句話,我們都要動用一切力量暗中保護他。”馬偉烈說道。
“是”其他三人同聲說道。
“奧本海默将軍,這是酒店經理給我們的監控錄像。”一名海軍少軍把視頻錄像遞給奧本海默将軍。
奧本海默随手把錄像帶交給助手:“大家都坐下來看看。我聽說這次日本政府宴席上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
“我想一定跟那個可惡的冷峰有關?”一名少将筆直的站着,顯得幹練利落英氣勃勃。
“大家坐下吧”中将說道。
在他進門的時候唰的站起來的軍官們紛紛坐下。他們接到命令趕到會議室,一定不是看一場錄像這麽簡單,每個人心中都在揣測這錄像帶上究竟有什麽令将軍不高興的東西。
錄像開始了,畫面上是将軍被警衛攔阻的情景,十多個海軍高官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情景,竟然有人敢攔下奧本海默将軍問他要通行證,難道他們沒有看見他肩膀上的軍銜麽?米軍的軍裝已經說明了将軍尊貴的身份,可是那警衛頭竟然還不客氣的把奧本海默攔了下來,這真是太荒唐了。
大家沉住氣看下去,心中已經充滿了憤憤不平的情緒。
日本首相山野浩泉出現了,但是,他竟然不能直接帶奧本海默進去,然後是奧本海默将軍憤然離去,而令軍官們無法理解的是,首先先生竟然沒有阻攔和道歉。
“這些小日本怎麽了?”一名少将忍不住罵了起來。
“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嚣張了?”
“我們可以據此在外交上向日本政府施壓,他們不是申請購買我們的戰鬥機麽,先壓一壓他們。”
奧本海默伸手向下一壓:“安靜,裏根先生,麻煩快進。”
“是,将軍”
畫面切換到了冷峰的正面,看的軍官們都沉默的看着冷峰,這是個令他們第七艦隊蒙羞的**煩,他們暫時被輿論壓住了,不敢對屠殺了米軍上百人的家夥動手。不過這個仇,遲早要清算。
畫面上,冷峰開始了演講,說到了駐日米軍的暴行,揚言要把不聽話不守規矩的米軍趕下大海。會議室裏的将軍校官們都不由笑了起來。
“這個家夥怎麽會成爲世界名人的,他就是一個智力沒有開發的三歲小孩,趕我們下海,他是不是瘋了?”
“全日本的人加起來也不夠塞我們牙縫的,他怎麽敢在這樣的場合裏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他病得還不輕啊”
“我很難相信這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我們駐軍是簽訂了法律條約的,可是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就好像小孩子玩家家,說要我們走就讓我們走,這是做過手腳的錄像吧,他怎麽可能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
“天,日本政府請這樣的白癡做安全顧問?他們的首相是不是被催眠了。”
“這可是外交上的大事。日本政府不怕我們找他們麻煩麽?”
“安靜”奧本海默再次說道。會議室裏亂糟糟的,江軍和校官們都失去了理智,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看見的演講,這太荒唐了,憑冷峰的熱情在不經過外交協商的情況下在這樣重要的場合單方面宣布這些消息,會嚴重影響兩國的外交和軍事關系的。
如果米軍要拿這個錄像帶說事,日本政府無法向米國高層交代,這根本就是信口雌黃國與國的大事糾紛豈能在這樣的場合裏随口亂說,這不是荒唐透頂麽?
“大家注意一下,首相先生并沒有出言制止冷峰的發言,從頭到尾,他都保持着沉默。他可是一個經驗老到的政客,這是他第二次連任,他可不是冷峰這樣的愣頭小夥子能夠比的,我們看見的事情,他難道看不見。難道他不知道這會引起我們的嚴重不滿麽,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在爲日本提供安全保障麽,難道他不知道日米同盟的法律協議麽?很顯然玩政治我們都不會是這個老狐狸的對手,但是他爲什麽不制止冷峰呢?‘奧本海默說道。他的話令亂紛紛發表意見的軍官們啞口無言。
這的确很難解釋,如果要從正常的角度來看的話
會議室裏的軍官們沉默着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會,一名少将說道:”将軍,難道說這是日本政府的主意,而冷峰隻是他們的發言人,以此來我們的反應。不過他的話到最後已經含有威脅之意了,他說要把我們趕下大海,這威脅的味道誰都聽得出來,這樣嚴重的挑釁必須引起我們的重視,并且據此要求日本政府做出道歉,隻要他們派人來協商米軍特權的問題,我們應該一律予以拒絕。”
“可是,如果他們根本就不來給你我們做任何接觸和協商呢?”
“将軍的意思是說,他們隻做,并不屑跟我們說”
“是的,我想隻要我們的士兵犯下了**罪,他們一定會直接抓人,而無須理會我們的感受和态度了。因爲說這番話的人是冷峰,而這個人,殺了我們上百的海軍陸戰隊,還策反了三名士兵一名精英上校。他的話,我個人覺得,每一句都要重視,不能把他的話當做兒戲,這是個什麽都敢做的能人。我不認爲他在恫吓我們。他沒有這個必要當着各國大使的面,他宣布了,也就是一種國際上的告知。”
“就憑他”一名将軍不屑說道。畫面定格了,是冷峰冷厲的臉,“我們海陸空三軍滅了亞洲幾個小國都綽綽有餘,他一個人憑什麽跟我們鬥,憑他的拳頭。”将軍笑了起來,“還是憑他的小小的保安團?我們是鋼鐵大象,而他是一隻小螞蟻。”
“他不是一隻小螞蟻,他已經炸了我們的陸軍司令部,兩次剿滅我們的兩支小隊伍,這就是他的戰鬥力。我們也不可能因爲他跟日本政府翻臉,更不可能跟日本政府開戰,這是我們控制全球的一個軍事基地,我們需要日本島這個地方駐軍,所以這件事情,從大局來說,我們并不能做些神馬,這裏不是阿富汗,也不是伊拉克,更不是利比亞,這裏是日本,日本在名義上,是我們的軍事同盟國,而不是敵對國。”奧本海默冷冷說道。他很痛恨這些沒有腦子的手下。
大家再次沉默了。
“派一名狙擊手把他殺了就是了,這有神馬關系呢?這件小事,這個小人物,我們沒必要爲他費神吧。這不是擡舉他了麽?”一名上校說道。
“裏根先生,開始繼續放錄像。”奧本海默盯了這名上校一眼,淡淡說道。
“是将軍”定格的畫面開始繼續播放。後面發生了令軍官們亢奮的一幕,有四名日本高官拔出手槍對準了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