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盡情享受松下一泉保養得很好的身體,一邊呢南說道:“你在日本的代理身份被亞洲的總經理取消了,松下君,在你投資的革新黨全軍覆滅的當天,你就應該自殺正名的,可惜你沒有。我會把你送進絞肉機裏面攪成肉泥,然後沖進下水道,最後流進大海裏去,你放心,很多偉人死後都喜歡把骨灰撒進大海,你跟他們一樣的下場,你也死而無憾了。快用力,你這個混蛋,快讓我盡量歡愉。”紅玫瑰嘴裏滴着血,意識漸漸瘋狂,在每次殺人前,她都喜歡爲自己注射兩支毒品。
咔——!
紅玫瑰在達到亢奮巅峰的時刻,扭斷了松下一泉的一隻手腕。兩個人同時身體痙攣,一個因爲興奮,一個因爲痛苦!
咔——!
松下一泉另外一隻手腕也被紅玫瑰輕易扭斷!
紅玫瑰從興奮的巅峰跌落下來,意識漸漸恢複清明!松下一泉的神志卻漸漸迷糊,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紅玫瑰的兩隻手攀上松下一泉的脖子,病态般微笑的眼眸漸漸寒冷,松下一泉在她的身下,成了任人宰割的弱者。
松下一泉心中有很多疑問,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直到紅玫瑰扭斷他的脖子,他還念念不忘他的下一任代理人是誰。紅玫瑰把自己的身子沖刷得幹幹淨淨,在浴室落地鏡子面前,她欣賞着自己完美的身體和晶瑩光滑的皮膚。幹完這一票,她普通清潔工的身份就能升爲高級清潔工,這是一個令各國代理人都畏懼的職位,在整個亞太地區,hz公司隻有兩位高級清潔工。在全球,一共隻有十位高級清潔工,爲公司清潔任何污垢。她們是公司的免疫系統,重要性不言而喻!
“文軒,垃圾打掃幹淨!”紅玫瑰對手機說道。
接電話的人聽着,沒有回答,保持着沉默。
“文軒,你确定這個松下一泉就是我們名單上的松下修也?hz在日本真正的代言人?”
文軒在電話裏淡漠的‘恩’了一聲。
“他太弱了,這是我打掃過的最愉快的垃圾!”紅玫瑰吐吐舌頭羞澀的說道,象個純情無邪的少女。
文軒沒有說話,繼續保持着沉默,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聽沒有。
紅玫瑰挂斷電話,把卡褪出來,點火燒掉,把空手機扔進浴缸,慢慢穿好衣服,溫熱的水輕輕的沖刷着她留下的痕迹。浴缸,地面,桌子,她走過的任何地方,整個浴室地面漸漸有了一層淺水,水位在紅玫瑰高高的高跟鞋下面。松下一泉和服務員的屍體在水裏泡着,看起來很肮髒!
紅玫瑰沒有關掉熱水龍頭,任水漸漸的從浴缸裏漫出來。她轉身出門,鎖死大門。門口,沒有警衛。紅玫瑰下樓,跟遇見的每一個人點頭微笑,飄然而去。
菲律賓某酒店内,一個叫做文軒的男人坐在電腦桌前,打開電腦,跟自己的上司hz亞太總經理費特彙報情況。
“費總,垃圾順利清除!”他用的是語音聯系。
“好!”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清脆的說,伴随着這個聲音飄逸出輕輕的鋼琴音樂聲。
文軒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并不相信自己的上司是一個女孩子,他一直認爲這個清脆的女孩子聲音是經過某種處理的。
“接下來我該怎麽做?”文軒說道。
“你去日本,找到山野浩泉,日本的混亂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是!山野浩泉做我們在日本的代理人?”
“不是,組織選中了冷峰做我們在日本的代言人。”
文軒眉頭一揚,沒有說話。他不明白爲什麽不直接找冷峰,要去找山野浩泉!長期的工作讓他養成了執行不問原因的好習慣。做費特小姐的亞太助理,他是幾屆中最稱老闆心的。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活着,一年有三百六十天都在享受着人間的榮華富貴,剩下來的五天,就是他在處理工作。做費特的助理,基本沒有什麽實質的事情需要去做,各個系統在正常運轉,隻要打幾個電話發幾封郵件,全年的工作都完成了。
“隻有通過山野浩泉才能找到冷峰!”費特小姐咯咯笑道。如果這聲音是她本人的話,費特小姐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文軒想道!
“是!”文軒說。
“我們最看好的日本區域出了麻煩,你我都脫不了幹系,所以這次,請你親自出馬了,謝謝!”費特小姐歉意的說道。
“是!”文軒簡單說道。他不喜歡客套,完成工作是作爲助理天經地義的事情。
雙方截斷了通訊,沒有任何指示和行動計劃,也沒有完成任務的時間表,想怎麽做該怎麽做,都是文軒自己拿主意。文軒歎了口氣,他是個标準的美男子,身材高大,華夏混米國的血統,一頭自然的卷發,鼻梁高而直,眼睛如大海的深藍,氣質沉穩優雅,聲音富含迷人的磁性,精通多種語言,對世界各國的風土人情了如指掌。
他進入hz公司上班五年,這是他第一次進行實質性的任務,以前的工作,都是不用接觸任何人的,都是在虛拟的網絡世界或者是無線電話聯系裏就把所有問題處理好了。
文軒思考了幾分鍾,打了幾個電話出去,不一會兒,他的房間門被敲響,文軒過去打開門,外面沒有人,門口放着一隻密碼箱。文軒雖然是助理身份,但是他到任何地方起居住一段時間,他的身前身後都有一個天才小團隊跟随,随時爲他提供他想要的任何東西。
文軒把密碼箱拎起來,關上門,打開密碼箱,開始熟悉他的新身份:米國華爾街證劵市場背後的超級億萬富翁史密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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