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酷直收到下屬的報告,摸摸光頭說道:“這些米國王八蛋帶槍沒有?”
“沒有,長官”
“讓他們進來”松下酷直說道。“可是裏面已經沒有位置?”警衛說道,“他們現在開始沖擊大門。”
“我想辦法,你不想讓他們砸了大門吧裏面都是黨派高層在,小心點,叫兄弟們别亂放槍。”
“是,長官”
五個米軍士兵進入場館,一個光頭日本人臉色嚴峻的看着他們。
“我是這裏負責安保的松下酷直,我爲你們安排了前面正中的位置,不過兄弟們别搗亂,否則我隻有公事公辦,請你們出去”松下酷直威嚴說道。在他的身後,是兩排冷酷的便衣特警。
“我們知道了,長官”其中一個米軍士兵擠眉弄眼說道。他的兄弟們都笑起來。根據經驗,他們知道面前站着的是一名日本警官,這些人好大喜功,都是繡花枕頭,幾個米軍士兵毫不在意松下的神氣,日本政府任何部門都無權管他們,米軍士兵們的優越感不需要在這樣的場合裏來作秀。
“謝謝長官”一名米軍士兵對松下酷直說道。場館裏面人山人海,過道都水洩不通,米軍士兵一來就能得到位置,他們對松下酷直表示感謝。
“你們不給我找麻煩我還要謝謝你們”松下酷直說道,“請”他在前面開路,擠得滿滿的過道奇迹的裂開一條人行道來,幾名米軍士兵毫不費力的來到了前面,坐在了離土台較近的位置上。喧鬧的日本民衆安靜了不少,米國人的外貌特征很明顯,一些日本民衆對飛揚跋扈的米國士兵好感不多,但是各黨派的人士卻向這邊點頭緻意,以示國際友好精神。
劉坤建一行人來到土台邊,石烈小牛成了他的貼身保镖,槍械隊員們的槍支全部換成了褲袋裏的小圓石,圓石百發百中,在這樣的場合裏,才過了松下酷直的安檢。
四名日本裁判在擂台四周坐下,主席台上一名裁判,場地中一名場裁,一共六名裁判
場裁穿戴如華夏的古裝戲子,高帽華服,手裏還有一把畫扇,如果臉上畫一個妝,十足是個小醜。他的扇子是宣布勝利方的旗幟
圓形土台的中心,山口如肉山一樣的站着,斜睨着走上土台脫下長袍的劉坤建,劉坤建沒有象日本人一樣穿兜裆褲,而是光住上身,穿着短褲,光着腿,露出一腿的黑毛。他一出場,整個場館裏頓時笑翻,就連四角的裁判也都笑了起來。劉坤建跟山口相比,那就是猴子跟大象比體重,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比賽還沒有開始,場中就響起了‘下去下去’的倒彩聲,然後是哄堂大笑。
劉坤建站在自己這邊的相撲線後,學着山口的樣子半蹲下去。兩人的相撲線相距三十厘米,場上裁判因爲劉坤建是華夏人的緣故,特别交代了相撲的規矩:不許攻擊頭部,不許使用别關節技術,不許使用踢腿等搏擊技術,不許躲避出圓圈,隻要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出了就是輸,等等等等劉坤建不停點頭,根本就沒有聽場裁在說些什麽,隻是牢牢的盯着山口,防止他暴起把自己直接撞飛出圓圈去。土台的地面撒着食鹽,防止受傷消毒,鹽能驅鬼,也爲讨吉祥之意的彩頭。
邦得一聲響,場裁一舉手,相撲開始。山口一動,整個土台都在震動,劉坤建微微一笑,不進反退,山口一座肉山直直的撞過來,劉坤建一閃,從山口的肋下穿過,跟山口換了個位置。場下歡聲如雷,山口一出手就逼得劉坤建左躲右閃,令日本人興奮過度,聲嘶力竭的大喊聲如浪潮一般響起:摔死他摔死他摔死他
山口說道:“小猴子,别躲”
劉坤建說道:“島國病夫,過來,你碰着爺爺毫毛就算你赢”山口來去兩次淩厲非常的攻擊,都被劉坤建閃過,有些氣喘,于是放慢速度,把兩手反背在身後,慢慢向劉坤靜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說道:“我站着不動,你能把我推動,就算你赢”場子直徑不過四米五,中間還有個場裁,山口兩手要是展開也就占去了兩米,空間并不大,山口步步爲營,慢慢走向劉坤建,一步一步的擠占劉坤建的活動空間。
山口背手挑戰,場面再次沸騰,口哨聲震天價亂響劉坤建突然跳上去一巴掌抽打在山口的**上,山口**上的肥肉一陣震蕩,擊打胸口這些動作都是可以得,不過日本相撲用得最多的是推搡,隻有推搡才能将對手摔出場外或者摔倒在地,用巴掌擊打這麽肥胖的身體無疑搔癢,毫無實際作用。
劉坤建的攻擊給了日本人民幸福的感覺,華夏的所謂相撲高手,完全就是個丢人現眼的小醜山口剛開始還沒有感覺,一會才發覺被擊打的部位疼了起來,低頭一看,被擊打的地方已經紅了,隐隐的腫起來,有一個手掌的痕迹。
“我這個是華夏鬼摸手”劉坤建嘻嘻一笑。他知道日本人崇尚神靈山魈鬼魂之類的虛無缥缈的東西,想給山口增加一點心理負擔。在比武土台上撒鹽本身就是驅鬼驅邪的傳統承襲,就好像開車出門忌諱說撞車一樣,土台相撲也最好别體鬼神之類的話,不吉利。這是一種心理暗示。
山口胸口一悶,強忍住沒有向場裁抗議,面對華夏小猴子,抗議語言攻擊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他沉住氣,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劉坤建踱步過去,劉坤建一點一點的後退,并不敢跟山口硬抗。面對這樣緩慢的進攻,劉坤建要是東躲**的在土台上跳來跳去,倒失去了自己的威風,更加增添日本人的笑料,索性不再閃躲,山口每上前一點,他就後退一點。土台不過四米五五的直徑,山口兩手展開就有兩米多寬,空間并不寬裕,不過一會,劉坤建的一隻腿就碰上了土台的邊緣,隻要再向前一點,就出圈了。
山口慢慢的張開兩隻熊掌,他的胳膊比劉坤建的大腿還粗壯,看起來因爲身體過于龐大,反而象極了企鵝。其實山口的手臂也很長,隻不過跟身體一比,造成了短手的錯覺。
山口兩手一打開,劉坤建再也沒有了退路。山口龐大的身體一撞,劉坤建就隻能倒下擂台。誰知道山口并不發動攻擊,慢慢的說道:“我給你機會跳下去。”
劉坤建搖搖頭:“你爲什麽還不進攻我是不會主動跳下去的。”
“你不跳下去就會被我擠死”山口勝券在握,向全場示意。全場掌聲雷動,全場起立,守在電視機前的日本民衆也在呐喊:“摔死他摔死他”場館内,不知道是誰激動的唱起了《君之代》國歌,全場漸漸的都響起了這個歌聲,被壓抑很久的日本人把這次相撲上升到了大日本帝國降服世界著名大國華夏國的高度,民族主義得到了空前的釋放,面對走投無路的劉坤建,他們就好像看見了讨厭的華夏國的走投無路的窘境。
這令他們人人都激動到亢奮。
劉坤建微微一笑,他很輕松就能從山口的頭頂上翻過去,笨重的山口根本無法抓住他的身子,山口的動作在相撲隊員中很敏捷了,但是粗笨的身子遲鈍的反應看在劉坤建眼裏,就太慢了。劉坤建胸有成竹,挑釁的問道:“還不動手?”
“我不急”山口拍拍手,“你爲什麽這麽笨?想來挑戰相撲,還有你的老大冷峰也是真傻,憑你的身闆,在我們這裏連最低級的段位序之口都選不上,還敢來挑戰我大關,想死想瘋了還是有神經病?我勸你跳下擂台,保個全屍”
“我不跳”劉坤建搖搖頭,“你爲什麽很想我主動跳下去?”
“我準備了五百張華夏病夫的牌匾給你,隻要你跳下去,這牌匾就會舉起來,成爲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也成爲電視直播的最火熱鏡頭。”山口得意的笑起來。他看着劉坤建,就好像一隻獵犬看着一塊骨頭。
“我也爲你準備了牌匾,不過隻有一張,那就是相撲肥豬,愚蠢至極”劉坤建嘿嘿樂了起來。
看台上,五名米軍士兵在爲劉坤建出主意:“推他啊,混蛋,你這樣站着不動隻有死路一條”“從他的裆下鑽過去,快,他抓不住你的快鑽”“掏他腋窩啊,掏腋窩最厲害。”“可惜不許抓**,不然抓住他的肥*雞*巴,你早就赢了,華夏豬”
土台上,山口再次挪近身子,把劉坤建牢牢鎖死。
“你是準備跳下去還是被我摔死”
“摔死吧”
山口伸開手慢慢合圍:“我沖過來一撈,撈住你的腰,用力一摟,就把你的脊椎骨摟斷,頭一頂,頂斷你的脖子,然後把你舉起來摔下擂台,頭下腳上,把你的頭塞進你脖腔裏去。”
“好啊”劉坤建兩腳尖不停的交換腳步,“來摟我”
山口舉手向觀衆示意,發出要最後一擊的信号,全場沸騰起來,尖叫聲呐喊聲響徹全場,幾乎把場館震跨下來。
“摔死他摔死他”的吼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