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客人正在沙發上跟幾個小姐玩樂,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一個面相粗黑象山裏人的漢子擡起頭說道:“怎麽回事?”
在點歌的智能電腦桌前,坐着服務客人點歌的公主,也是房間裏的小管事,負責幫助女孩子們守住最後一條内褲,在唱歌的包間裏,不允許客人和小姐們發生最後的*肉*體*關系,隻要女孩子的内褲不被扒下來,客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可能是贈送的紅酒來了”公主歉意的站起來鞠躬。
“把門給我鎖死”粗黑漢子吼道。巨大的超薄電視上,正放着暧昧的歌曲,一男一女極盡纏綿,負責**起男人最原始的**。
“是”公主小跑到門邊,把門打開一道縫隙,正要叫外面送酒的小弟離開,卻發現是一個笑得很迷人的年輕客人,露出兩顆迷死人的虎牙。
“先生,請問你找誰?”公主禮貌的問,稍微把門打開一點。
“田邊也中”年輕人笑容可掬。
“你請稍等”公主回頭叫道:“請問,有田邊也中先生嗎?有朋友找”
“誰?”粗黑漢子警覺的問,一雙黑手按住兩個雪白的半圓球,用力一擠,小姐慘叫一聲。
門被強行推開,三個男子走進來,段悟德和小牛劉坤建。
“你們是誰?”粗黑漢子站起來,他身後,一下子站起來五個漢子,個個都光着身子,隻穿着内褲。
“我們是你大爺”小牛說道,伸手一巴掌,先把開門的嬌滴滴的公主打暈,劉坤建轉身把門鎖死,把迪斯科的音樂聲調到最大。段悟德掏出微沖對準幾個粗黑漢子,說道:“誰想先死誰就動一動。”
“把手舉起來”小牛喝道,提起茶幾上的酒瓶子,“誰是田邊也中?”
“我是”粗黑漢子冷笑一聲,“小兄弟是哪裏的,我們是山口組的。”
“找的就是你”小牛酒瓶子朝田邊也中的腦袋敲下去,一聲脆響,酒瓶粉碎,酒水成了紅水,從田邊也中的臉上流下來。
“我大哥是山口霧艿”田邊身子都沒有晃一下,中氣十足的說道,顯得很有底氣。
小牛攬住田邊的頭,一個膝撞,擊中田邊的胃部,田邊無聲的癱軟在地毯上,蜷縮起來象個大蝦。
“我真以爲你有護體神功,草連酒瓶子敲都沒事。”小牛罵道,跟着掏出手槍,劉坤建上前說道:“小牛,帶田邊走,放過這幾個人。”
“行”小牛收起手槍,一把提起兩百多斤的田邊,對段悟德說道,“搭把手上肩”
段悟德伸手一托田邊的身子,小牛把田邊一扔,抄過段悟德手上的折疊微沖,哒哒哒一陣槍響,把幾個光着身子舉起兩手的漢子射成了血人。
沙發地上,幾個小姐抱着頭簌簌發抖,光滑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發着絲綢一般的光輝。小牛瞪了一眼一邊目瞪口呆的段悟德和劉坤建嗎,第二次扣動扳機,把幾個小姐一一打死。地毯上屍體倒卧,血肉橫飛,一片狼藉,令人作嘔。
“這下你們解脫了,不用被無數男人碾壓”小牛吹聲口哨,把槍塞給段悟德,取下牆壁上挂着的女孩子們的衣裙,把身上臉上濺起的血肉碎末擦去。
“下次殺人一定要遠一點這件衣服報廢了,草尼瑪的”小牛抱怨說道,把吓得半死的田邊提起來,“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把你打死拖你出去?”
“兄弟,你是誰?老大是誰,我死也死個明白”田邊靠在沙發上喘息。
“我老大冷峰我叫牛沖”小牛掏出手槍頂住田邊腦袋,“起來”
劉坤建一腳把開門的公主踢進她的服務台,防止小牛臨出門開槍把她也打死。
“冷峰?”田邊失去了勇氣,”你們想怎麽樣?”
“我老大想見你”小牛說道,一槍柄敲在田邊的腦袋上,“我沒有耐心,我數到三,你不起來跟我走,我就用槍管戳瞎你的眼睛。”
“别傷害他”劉坤建厲聲喝道,“老大沒叫我們來殺人。”
小牛不屑一顧:“日本人都該死,我就是要大開殺戒,好讓老大不得不大開殺戒。三”小牛的槍管對準田邊的右眼就戳了過去。
田邊心膽俱裂,吓得動都不能動,他以爲小牛會從一開賽數起,誰知道直接就是三,他根本就是想玩死他。田邊吓得閉上了眼睛。
啪的一聲,段悟德一腳踢在小牛的手腕,槍管偏離方向,戳中了田邊的耳朵,頓時把耳根撕裂。
劉坤建上來控制住小牛,繳了他的槍,跟着一個過肩摔,把小牛重重的摔在地上,曲起一條腿壓住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掙,脖子上的腿如千斤頂,紋絲不動。
“服不服?”劉坤建冷聲問。
小牛說不出話,手掌在地毯上拍擊,表示服了,打了一手的鮮血。
劉坤建松開小牛,小牛翻身爬起,一拳沖劉坤建臉上砸去,拳頭突然一空,眼前人影消失,跟着腰間一麻,全身脫力,人騰空而起,橫砸在沙發上,腳腕一疼,被劉坤建翻身别住腳腕,劉坤建一用力,小牛疼如骨髓,拼命投降,這次是真服了,劉坤建放開小牛,小牛站起來,一個趔趄,腳腕麻木疼痛,一時間站立不穩。
“田邊,站起來跟我走”段悟德說道,收起折疊微沖。田邊站起來,看見小牛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如看見了魔鬼,連忙取下挂在牆壁上的衣服穿好,十分配合的走在段悟德的前面。
劉坤建走在中間,隔開小牛,小牛嘿嘿一笑:“我不會殺他,他是老大要的人,我是吓他”他經過公主的服務台,掏出手槍對準地上的公主腦袋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