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峰口中說出hz這個代号的時候,松下酷直心中一跳。
想不到冷峰竟然跟hz結了仇,真是天助日本,得到冷峰這一強援,先滅hz,再對付華夏,最後把冷峰安樂死,豈不是一箭三雕。
華夏人隻能作爲工具,不能作爲戰友。
松下心中大喜,表面卻不動聲色,說道:“hz在日本也有發展,想不到冷君是被hz逼出來的,要是冷君說其他的事情,我反而會多少懷疑,但是冷君坦言自己的事故,提出hz來,我對冷君一見如故,冷君真是坦率朋友,值得我松下傾心結交。”松下站起來假惺惺的對冷峰鞠躬。
冷峰驚愕起立,說道:“hz又追殺我到來日本?”
“那倒不是hz的目的就是攫取權力和财富,凡是擋住他路的人,都會被他鏟除,一旦你讓開道路,他并不會趕盡殺絕,因爲hz認爲,殺一個已經沒有擋路的人會增加他們的成本。”
“不會吧,我懷疑前來狙擊我的人就是hz的殺手。我在華夏沖擊了你們的大使館,其實并非是對你們不敬,而是大使館裏藏匿了hz的人,他就是在燕京開連鎖超市的佐藤。”
“哦,冷先生可還有佐藤的證據?”松下雞動了一下。
“沒有了,那家夥已經死了,可是我在他身上發現了hz的紋身。”
“紋身,什麽樣的?”
“銀色交錯的兩個英文字母。”冷峰胸有成竹的說道。
“銀質勳章,hz公司的一級業務代理人”松下這下心中完全相信了冷峰說的話。沒有接觸過hz的人,是鐵定不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佐藤的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死了,我被華夏特警圍剿的時候他被打死了,爲了逃命我隻好獨自逃跑,慚愧”冷峰故意歎氣。他發覺自己的運氣好得超過了自己的想象,談了一個hz,就把松下褲子先生給抓住了心,看來這次的事件可能不用躲避進空間就能過安穩日子。
“冷君,你這次的事情挺麻煩的,你願意跟我去見一個人麽,也許隻有他能夠赦免你。”松下試探說道。
“行”冷峰很爽快。
田中和劉坤建都一愣。
“老大,你不能跟他去”田中急忙阻止。
“是啊,老大,他這是誘捕”劉坤建自以爲一針見血。
冷峰微笑說道:“沒事,我相信松下先生的人品,這次的事件也不是小事,我想在日本呆下來,擺正态度拿出誠意是必須的,我再也不想過東奔西跑的日子。”
“我代替你去”劉坤建立即說道,“老大,你留在外面,要是我回不來,你替我報仇。”
“我陪劉君一起去”田中說道。
松下酷直安靜的看着這三個人,心裏對田中痛恨到了極點,這個可恥的叛徒,這麽快就成了華夏人的走狗,真可恥,丢日本人的臉。
“我去,你們放心,你們帶着兄弟們去找段無痕,找個安全地方等我回來。”冷峰輕松說道。隻要他有hz的信息,隻要日本首相還沒有被hz收編,他都是絕對安全的。如果日本首相被hz收編了,他暫時更加安全,因爲他的信息是hz的人最想知道的。而且每一個地區的hz都還是敵對競争關系,有的還是生死敵人。
松下酷直是個豪氣滿懷之人,他能孤身來見冷峰就說明了他的膽量,他欽佩同樣膽量十足的冷峰,也相信冷峰有過人的脫身之計:“冷君,一般的場合,想留你也留不住,我陪着冷君,你們放心,我可不想爲冷君這樣的人陪葬。我熱愛我的生命。”
話說到這份上,劉坤建隻好改口:“老大,多長時間回來。”
冷峰看向松下酷直。
松下酷直說道:“四個小時内,我送冷君回來。”
“好,我們先走,四個小時後我老大還沒有回來,我将帶領兄弟們跟你們打一場毀滅戰役。”劉坤建盯着松下露出殘忍的目光。可惜,松下酷直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松下酷直也是軍人出身,雖然他的家族是電器家族,但是他代表家族勢力進入了政府,他的骨頭很硬,性格更硬,雖然他常常在微笑。日本自*隊海軍陸戰隊給了他意志和磨練
“老大,一切小心”田中叮囑說道。
松下的眼睛一凜,馬上恢複正常,他決定把田中這個軟骨頭鏟除。
冷峰對松下酷直說道:“讓我的兄弟們先離開。”
“沒問題”松下酷直說道。他掏出手機,當着冷峰的面,直接發布讓路的命令。
劉坤建和田中帶着留下來應付場面的空間戰士,手裏拿着熱氣騰騰的肯德基雞腿漢堡,穿過讓開街口的警察九尾幫幫衆的身邊,一幹人揚長而去。
“冷君,請”
“松下先生,請”
兩個人客氣的走出餐廳,櫃台裏一切正常的服務員突然晃了幾晃,身體脫力,再也站不住,倒了下去。自從發生混亂,她就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壓力,如今終于安全了,她再發現全身體力早已經透支,虛弱潮水一樣的淹沒了她,她放心的暈了過去。
遠處樓房頂上,霧薛浪舉着軍用望遠鏡看着冷峰的人撤離,看着松下和冷峰一起走了出來。
“華生,冷峰不會這麽投降吧?”
“投降,他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投降”
“你來看看,他們好像朋友一樣,這其中真蹊跷,冷峰要是投靠了政府,被政府收編,我們多了一個敵人。”
“他被政府收編,我們也許多了一個内應,教主,如果冷峰不能爲我們所用,他就是個死人。”
華生慢慢拆卸自己的狙擊槍,對霧薛浪遞過來的軍事望遠鏡毫無興趣。
霧薛浪一陣大笑:“華生,你不願意入教,卻比我教中的人更懂我,我教衆幾萬人,能夠有華生一半懂我的人,我就知足了。”
“冷峰會成爲你的副教主的”華生冷冷說道,“得到冷峰,教衆會很快變成幾十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