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他的資料不?”
“傳過來吧”
“三億日元,資料給你;還有個選擇,就是你直接挂斷電話”
松下嘴角浮現出輕蔑的微笑,象這種貪财的家夥,怎麽可能成就大事?松下想不明白hz怎麽會選中這樣的傻蛋,他固執認爲華夏的地盤代言人也應該是日本人才對。
“一千萬日元,不願意你就直接挂電話。”
“成交”
松下冷冷的哼了一聲,跟顧長青說話他都覺得是在浪費生命。
“先免費贈送一個消息,冷峰這次來的是三個人,一男二女,個個都不是好對付的,你千萬小心,别在自己的地盤裏翻了船。”
“哼,你會這麽好心”松下邁動羅圈腿在地闆上來回踱步。
日本成田國際機場,是日本最大的國際機場,建造在人工島上,雖然每年都在下降,但他還是一個了不起的國際機場。(别噴,系杜撰;官方說法:虛構挑刺說法:捏造)
冷峰和林雅思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機場,林雅思不停爲冷峰介紹日本的人文風土,她興高采烈的把這次的外出當做了最享受的旅遊。出來機場,兩人選擇上了公車,上日本的公車規矩正好跟華夏相反,是前下後上,冷峰第一次看見大海,心潮澎湃,如果人能擁有大海一般的能量,那将傲視世界,無堅不摧
“老大,我看見了照片上的那個家夥,他拒絕了上我的出租車,他身邊隻有一個女的,并不是兩個”38路公交車後面,跟着一輛出租。
電話的另一邊,一個胳膊上滿是青龍紋身穿着一件短褂的剽悍大漢急匆匆的走在小巷子裏,他的身後,跟着上百拿着棍棒的漢子,全部黑衣光頭,這是日本著名的山口組在s市新宿的一個分支,老大本山浩二,正帶着自己的兄弟去辦事。
九尾在新宿山口組的地盤上接連入股了五家*ji*院,山口組已經提出了抗議,但是九尾全部予以否認,本山浩二是山口組十大金剛之一,最著名的打手,脾氣火爆,受命前來掃蕩這五家ji院,爲了避開警察順利實行突襲,他們走小巷。
“渡海三郎,通知前面的兄弟截住公車,裝做搶劫,然後殺了他們”
“是,老大,那個女的,嘿嘿,十分有味,弄到我們的娛樂城一定會被客人把預訂電話打爆,她可長得跟華夏的明星林雅思一模一樣。我們隻要稍微做一點點宣傳,啧啧”
“把她帶回來先放在我房間”
“是,老大”電話裏渡海三郎一陣*yin*笑。
“**,就是這間甜蜜蜜娛樂城,給我砸”電話裏,傳來最後一句本山浩二的聲音,跟着就是碰的一聲巨響,本山浩二摔碎了手機。
冷峰聽着林雅思說着日本的風土人情,突然前面碰的一聲巨響,兩輛車追尾了,跟着兩車司機下車,操着日本話對罵,跟着就大打出手,堵住了交通,公交車被迫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司機下去看看情況。
“出車禍了”雅思說道,“我說讓黃少的朋友段無痕開車來接我們吧,你又不許。說第一次來日本,坐車随便看看,這下堵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s市了。”
“還有多遠的路程?”
“大約一百五十裏”
“好,我們下車看看日本人打架吧”冷峰饒有興趣的說道。
突然,幾個小夥子沖上了車,從懷裏掏出短刀:“全部不許動,打劫,把錢通通交出來。”
“哈哈,大哥,這裏有個靓妞。”
“哦,一看就知道是可惡的華夏人,草,來旅遊還坐公交車,窮鬼,把錢包全部交出來。”一個面目有刀疤的小兄弟獰笑着就沖過來,刀指着林雅思的臉蛋。
林雅思咯咯一笑:“峰哥,他們真愚蠢,隻要錢包。”
“是啊,日本黑幫勇武過人,可惜智商不高啊”冷峰嘻嘻一笑,掏出兩個錢包,把裏面的錢取出來,放進自己的口袋,把兩個空錢包遞過去。
“**,誰要你的空錢包,把錢全部交上來”刀疤兄弟氣得拿刀的手不停顫抖,跟着一刀就沖林雅思的臉上劃出。
突然他感覺手上一輕,刀子被旁邊一直微笑着的青年劈手奪過,輕輕一扭,刀子變成了麻花,跟着青年順手一插,把麻花從刀疤臉的肩膀上插進去,就好像刀子插進豆腐中,輕松的從刀疤臉的肩膀上穿透,麻花的尖端從刀疤臉的腋窩透了出來。
刀疤臉如機械人抽動了幾下,轟然倒在公交車的過道上。
周圍全部是看呆了的人們和刀疤臉的同事。
整個車廂裏一片安靜,除了刀疤臉的慘叫和身體的抽搐。
一個長發青年跳上了車,他空着手,衣着幹淨整齊,臉上帶着微笑,手指也很纖長,他一上車,前面上來的幾個家夥都低頭鞠躬:“嗨”
冷峰不由笑道:“這些王八蛋搶劫還這麽多禮節”
林雅思有冷峰在身邊,心裏一點也不害怕,冷峰連華夏最精銳的海豹特警都給屠了,何況區區幾個攔路搶劫的小日本土匪。
“殘忍和禮貌,是日本人融合在一起的兩種極端性格”林雅思一臉的笑意。
“你們膽子很大啊,我是山口組的人,小姐,請問你貴姓,我們老大請你去一趟”長發青年文質彬彬的說道。
“好啊”冷峰說道,“你們有專車麽?”
“當然有,不過我們隻請這位小姐去,先生,你第一次來日本吧,把錢包收起來,錢給我”長發青年伸出手。
“好”冷峰把錢交到長發青年手裏,“不過我的錢可是要利息的哦”
他壞壞的笑,輕松的吹了一聲口哨。
“峰哥,這麽快就有人盯上了我們,他們原來是有預謀的。”
冷峰對雅思眨眨眼睛:“沒事公主”他轉而對長發青年居高臨下的喝道:“小子,前面帶路”
長發青年回頭看看身後的幾個小兄弟,突然幾個人一起爆發出大笑,長發青年竟然笑得直不起腰來。
他們這幾個人,都是山口組大阪分支的精銳,每一個都有不小的名頭,長發青年還準備參加明年的縣官選舉。(縣裏面的所有官,統稱爲縣官,作者備注)
這個華夏小子竟然命令他們,他不是神經病,就是自大狂。以前的大和民族除了英國人,現在的大和民族除了米國人,誰也不放在眼裏,因爲華夏人從來就是沒有骨頭的,好大喜功不切實際并且狂妄自大,就跟這個不知道死活的華夏青年一樣。
長發青年笑夠了,從上衣裏掏出手槍,指着冷峰說道:“小姐,你跟我走,不然鮮血濺髒了你的裙子,可不好洗”
冷峰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伸手一晃,突然那手就變成了三隻手的幻影,長發青年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槍就被奪了過去,冷峰順手一拗,槍管成了一個誇張的u字形,跟着把手槍向前一送,手槍的槍管戳進了長發青年的臉,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令人胃裏翻滾,林雅思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不停的叫冷峰:“趕走他,快,峰哥,趕他走”
長發青年的慘叫如被按上案闆的豬,凄厲的聲音蓋過了公路上汽車行人的雜亂喧嚣。
冷峰手一松,長發青年臉上帶着露在臉皮外面的手槍柄沖下了公交車,他如瘋狗一樣的沖出三十多米,突然倒地,全身抽筋,眼睛充血,人暈死了過去。
冷峰經過戰火的洗禮,這樣的手段在戰争中毫無創意,但是在現實裏,卻如殺伐的魔鬼。
“兄弟們,上”
其他幾位兄弟們臉色一狠,手中短刀輕巧的轉動幾下,露出娴熟的刀術。
冷峰笑道:“用刀?你們日本的劍術呢?”
幾個小子不答,悶聲沖上來,日本人的頑強和堅韌的天性表露無遺,在冷峰如此兇狠的手段下,這些人雖然膽戰心驚,卻無一個人退卻。
冷峰坐着不動,單手護住閉緊眼睛的林雅思:“不錯,你們比什麽毒蛇伊賀之輩強多了,不虧是專職的打手。”他一腳踢出,把一個揮舞着短刀的家夥踢得飛起來,撞在後面的幾個人身上,隻聽見一陣骨斷筋折的聲音亂響,幾個小子如被飛奔的汽車撞中,其中一個撞破公車前面的擋風玻璃沖了出去,落在前面肇事者的車頂上,暈了過去。
外面的車禍肇事者都是一夥的,撞車不過是他們爲了迫使公車停下來。
“出大事了?”其中一個說道。
“長發都失手了,我們更不是對手”
“本山浩二究竟是什麽意思,他要收拾的人這麽厲害也不說清楚?要收拾這類人,一個狙擊手一把槍就行了,爲什麽要這麽大張旗鼓的叫很多兄弟來肉搏?”
“别說了,上面的意思我們也不懂,操家夥”
一聲令下,公交車前後左右的車裏都鑽出來面色冷峻的年輕人,五六十人多是提着短棒,用刀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