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爺,你開玩笑吧,我們,我們不過賺點皮肉錢,我們欠你什麽?”菲菲鼓起勇氣說道。紅紅則奪路而走
咻的一聲,一把銀亮小刀刺進紅紅的後背,跟着一隻有力的大手把紅紅的尖叫捂進了嘴巴,又是一刀,這一下對準了紅紅的脖子刺進去,刀子抽出來的時候,一條毛巾按上了刀口,防止鮮血噴出來。
紅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着,疑惑的望着天花闆,倒在了地毯上。
“把她的心和肝挖出來,熱炒最好下酒”顧長青說道。
“是,少爺”兩個彪行大漢答應一聲,麻利的撕開紅紅的衣服,刀子在手上一轉,熟練的剖開皮肉,捧出血淋漓的心肝出來,就放在曾經裝錢的木盤上。
菲菲吓得魂飛魄散,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把她也剖了”顧長青拿出白粉,開始吸毒。
“是,少爺”
“聽說沿海一帶流行吃小孩,補陽滋陰,效果比女人的心肝還要好,一定要去嘗一嘗。”
“是,少爺,我馬上幫你打聽路子。”
“先把這裏弄幹淨,你們都知道的,我最怕血腥氣,晚上會失眠的”
“知道,少爺,我們訂了最新的古龍水”
“這兩個***得錢,燒給她們,你們在燒得時候别貪便宜,死人的東西是貪不得的,她們出來吃點青春飯,賺點錢挺不容易的做人不要太過分,更别貪心”顧長青鼻孔裏全部是白色的毒品粉末,在用鼻孔吸毒的時候,弄得下巴和胸衣上都是。
“現在的毒品純度越來越低,不過瘾了,**,拿大号針筒來”
“是,少爺”
“叫廚房趕緊把心肝炒上來,我運動太久,需要好好的補一補,人參不要加得太多,火重,冬蟲夏草可以多加一分試一試,上次我吃了就流鼻血,弄髒了我的一套定制衣服,**,那可是十幾萬的名牌,這次要按照方子再弄不好,我就殺了他女兒。”
“我馬上去廚房告訴廚師”一個臉色已經如土色的彪形大漢說道。
四個跟班,個個都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
日本。s市。
著名的新宿歌舞伎町中最著名的白馬王子酒店。
因爲作者個人的主觀原因,日本國語言被取消,人與人之間全部是中文溝通和交流,包括某些地名,保留日本的本地習俗。
白馬王子酒店五樓。
值得提一下的是,日本人忌諱說四字,因爲四等同是死,所以本文中的酒店取消四樓的存在,直接三樓之後就是五樓,尊重一下日本鬼子。
貴賓套房。
一個日本男子光着上身,赤着腳,身邊圍着七八個光做腳丫穿着和服的日本少女。
這是日本最著名的***,這些日本少女都是領有執照的ji女,個個都有自己的絕活。還有一些女孩子在對着電腦唱卡拉ok。
卡拉ok起源于日本,遍布日本的大小角落,尤其在新宿這個娛樂地區,更是普及。
一個日本男子走了進來,對着在鮮花叢中享受女孩子的按摩的日本中年人深深一鞠躬,說道:“松下先生,華夏顧少爺的電話。”
在日本,淺鞠躬是對一般人的禮節,深鞠躬就是對貴重人的禮節,顯示出尊重的分量。
松下輕輕的擺擺手,這些乖巧的女孩子都禮貌的安靜下來,跟着一個一個的安靜的走了出去,臉上堆着謙卑的微笑。
松下招招手。
他有着厚實的肩膀,矮壯的身材,濃眉大眼,臉色堅毅,身邊的男子立刻遞上電話,然後微低着頭,輕輕的走出去,輕輕的推上木門。
“什麽事?”松下對顧少很看不起,雖然同是hz在亞太本地招募的成員,但他對華夏的所有人都有一種骨子裏的輕蔑。
這種輕蔑源于古代和近代對華夏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上百場戰争,每一次日本都是大獲全勝,即使近代的侵華二戰,日本人也從來沒有認爲自己被華夏人打敗過,真正戰勝日本人的,不是懦弱無能的華夏,而是投了兩顆原子彈在日本的米國。
米國投了原子彈,還對s市進行了三次大轟炸,讓上百萬日本平民無家可貴,從此,日本人就認爲除非了米國人是真正的男人式的英雄外,其他的尤其是懦弱無能的華夏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尚武的松下從來都看不起一張小白臉的顧家少爺,他說話從來都對顧長青沒有任何的禮貌,即使顧少爺主動打電話給他,他也連稱呼都懶得叫。
這在雖然尚武卻又非常尊重禮節的松下是很罕見的舉動,崇禮而不尊禮,本身就是一個矛盾,說明了顧長青在他心中就是一垃圾。
“松下君,在跟*ji*女*享受歌舞還是聽着鋼琴曲?”
“有話說,别啰嗦”松下沉穩的說道。
“好,我告訴你,今天下午,華夏國有個叫冷峰的來到s市,他是你的**煩,别怪我沒有事前提醒你。”
“華夏人?嘿嘿,什麽麻煩?”松下輕蔑的笑起來。華夏國就是一頭奶牛,隻要你擠,牛奶總是有的。松下從來就沒有認爲華夏國是一頭獅子,拿破侖說華夏是一頭睡獅,醒來的時候世界将爲之震驚,但是松下知道拿破侖完全錯了,因爲他不了解日本,不了解的武士道精神,也不了解日本跟華夏的古代和近代的交戰,其實華夏就是一頭世界奶牛,養一段時間,就到了世界列強擠奶的時間。
對于顧長青提醒的麻煩,松下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松下君,我還是提醒你小心一點,這個冷峰,是華夏這邊的一個能人,你知道誰在這邊收拾了佐藤佳彥麽?嘿嘿,正是這個冷峰,他到日本來的目的,就是把佐藤佳彥給幹掉。”
“他還敢追到日本來對付我的人?”松下不相信的搖搖頭。
“松下,他下午六點到成田國際機場,如果你有興趣,我把他的照片發給你,還有,燕京佐藤洋華堂的老闆佐藤,就是他打死的,在燕京的黑龍會成員,三天被他掃除了一百人,這還是他被燕京公安局通緝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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