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少,這個冷峰真是引火燒身啊,他這樣做,得罪我倒沒有什麽,可是燕京保安公司比他公司規模大的也有上百家,他犯了衆怒,誰都救不了他。”黃少強很無奈的給衛睿打電話。
衛睿呵呵的笑,并不說話。
“你也吭一聲,難道你看着冷峰被這些惡狼們撕碎。”黃少強感覺頭疼。
“燕京是大海,而冷峰是什麽?是一滴水珠,他手上能有多少保安人員?能夠到燕京來的,我打賭不會超過一千,現在他接了鄭九鼎的安保業務,安排了五百山民保安,他還能調多少人來?我計算過了,他現在能夠調動的,就是秦賜手上的高級安保,可是在燕京,需要武裝押運的活都是你們黃周韓張四家壟斷了,他想插手也不行,那就隻能接一些中等集團公司的保安業務,人數也不會超過五百人,就算有業務給他,他也吃不下,你着急什麽?”
“他可以招聘啊!”
“招聘行啊,他的工資那麽低,誰去?你的人員會跳槽麽?比他以前的工資低一倍,他瘋了也不會棄高就低,對不對?”
“那他冷峰爲什麽這麽做,還大做廣告宣傳,我看他的廣告費都花十多萬。”
“嘿嘿,他是個窮小子,可是他身邊的人有錢啊,那個李多多,一個什麽都不會做但是脾氣卻很大的女孩子,她花個一、兩百萬做廣告也不稀奇啊,他的老頭子錢明楓,人稱礦王,更是一個荒唐的家夥,全國各地都有他的房産,花大把錢替别的男人養着二奶還自以爲了不得,你不用理他們,不出一個月,他們自己都覺得毫無興趣,這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懂不。你的一個小部門的保安也超過一千人,你還怕他搶占你的生意?”
“嘿嘿,我不是怕他搶占我的生意,我不發話,同行們都在我背後指指點點的,我者面子找不到地方擱。”
“誰唧唧歪歪的就讓誰去找冷峰麻煩就是了,我們也好看看熱鬧嘛!燕京好久沒有見過過江龍吃地頭蛇了,嘿嘿!”衛睿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我在那小子的手裏都吃癟,誰會是他對手?我想想最近誰不順眼,就叫他們去好了。”黃少強也嘿嘿笑起來。
狼和狽就是這樣勾搭成奸的!
自從冷峰在報紙上連續兩周狂轟濫炸,再加上鄭九鼎的名人效應,早就惹翻了燕京的地頭蛇們,甚至連同樣來燕京找吃的山東梁山武館的過江龍們都看不過去,冷峰不顧當地的行情,獨樹一幟,自成一個價格服務體系,他自己不賺錢也就算了,有老本,可是這個圈子們的兄弟們還要吃飯呢,因爲在燕京的保安公司的圈子裏面,老大是黃少強,他又最喜歡惹事生非,圈子裏的經理們都壓着自己手下的小兄弟們,别去搶了黃少的娛樂項目,在他們的眼裏,這個冷峰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黃少趕出燕京,黃少越晚出手,節目就越精彩。
三周後,冷峰的烈刺安保公司的廣告又修改了,變成了免費接受打工子弟學校的保安業務,免費接聾啞學校的安保業務,免費接受公益基金公司的保安業務,後面還有鄭九鼎的‘獲獎感言’,感謝烈刺安保公司的入駐,讓他連續半個月的被人惡意挑釁事件完全終止,鄭九鼎的頭像和他的獲獎感言在報紙上一登出,不單是保安公司們的老大坐不住了,就連其他圈子的老大們都看不下去了,包括鄭九鼎在内,都被背上了罵名。
保安公司的經理們按捺不住了,私下裏電話商量好了,由排名第二的鴻利安保公司的周少給黃少打電話,試探黃少什麽時候出手玩弄外地來的烈刺安保。黃少強接到周少的電話,說道:“冷峰?沒聽說過?烈刺安保公司?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公司規模大不?有沒有五千人?”
周少向來看不起憑官方背景接業務的黃少強,他鴻利公司可是憑家族的硬本事打下來的江山,燕京高檔小區的安保業務,鴻利公司就占了百分之五的市場份額,手下保安人員上萬人,在燕京屬于第二大保安公司,他并不想跟冷峰争什麽業務,主要是看不慣新來的家夥這麽嚣張,不把燕京的公子少爺們放在眼裏,敢于挑戰整個燕京安保的市場規則,這樣的小子,隻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周少說道:“黃少,你别給我打馬虎眼,這家夥在報紙上連續打了三周的廣告,你會不知道?還有那爛礦工鄭九鼎爲他搖旗呐喊,是不是這小子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竟然容他這麽久時間,根據我對黃少的了解,你要在以前,早就去砸了那家夥的牌子,甚至趕他出了燕京,怎麽這次反而裝起來了。”
黃少強嘿嘿笑道:“我最近忙私事,真不知道這事情,我跟這冷峰也沒有任何關系,你們想咋幹咋幹,我不管,最近私事多,明天還要飛澳大利亞,我就不跟你聊了。”挂了電話,黃少強嘿嘿直樂。
卻說在烈刺安保公司二樓,羅紅和他新招收的美女秘書忙得焦頭爛額,免費廣告一出,他們就接到了無數咨詢電話,其中以打工子弟學校來咨詢的最多,因爲他們常常被人欺負,流氓和教育局的官員們都是想怎麽弄他們就怎麽弄,還有上學放學,也需要有專業的保安來爲小學生們開道,而一些車主往往無視打工子弟學生,平時都是學生讓車子,沒有車子讓小學生的,老師們也敢怒不敢言,要是有專業的保安公司來提供安保服務,他們求之不得。
羅紅和秘書在二樓接電話,記錄客戶的要求要點,确定去看現場的時間等等,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窗外滴滴聲傳來,一輛寫着寰亞太和娛樂公司的業務車開進了公司後院,這是鄭九鼎爲冷峰介紹來的第一位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