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不一定會把這件事兒宣揚,或許是因爲小武哥今天要到紅館來,而周斌借機說了出來。
可小武哥怎麽會爲雨荷這麽一個女人辦事兒呢?
要知道,我們這樣的女人管男人要錢可以,要點别的幾乎都不可能,小武哥是在情況下要替雨荷出頭的呢?能讓四大金剛替自己出頭的女人,這能量要比我們紅館所有的女人都強啊,當然不包括唐夢瑤。
我相信唐夢瑤現在有什麽危機,虎哥也不會不管的。
我啊了一聲,然後說:“姐妹呢,的确是我紅館的姐妹,可跟我紅館并沒有關系。隻能說是私人恩怨了,是吧。小武哥,您是講道理的人,這件事兒不能怪在我們紅館的身上吧。”
小武哥哦了一聲,笑眯眯地說:“能不能怪到紅館的頭上呢,我也說的不算。不過今天過來呢,是因爲我的這個妹妹不喜歡在女人的身下做事兒。你怎麽看呢?星姐。”
我笑了笑,說道:“能不能合作這種事兒呢是要看緣分的,既然我們無緣,那麽我們也不可能強求,是吧。别說沒有什麽賣身契了,就算是有,你小武哥出面了,我們當然也是拱手奉上。唉,想起來天池以後少了雨荷這樣的頭牌一姐,我還真的覺得有點可惜呢。不過也沒有辦法,沒有緣吧,以後見面還是好姐妹。”
雨荷呵呵地笑了,說了一句,我沒有說要離開天池。
我愣住了,她不離開天池,還不想在我這個女人的下面,那她要怎麽樣?
小武哥擡頭說:“你聽到了麽?她不想要離開天池。”
我啊了一聲,然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我明白了。
我看了看小飛,他的神色很嚴肅,手有點顫抖,他故意坐在了小武哥的身邊,不會是打算關鍵的時刻給他一刀吧。
小飛這群孩子什麽都沒有,所以都是不要命的,而我真的有點怕了。
我連忙說:“這個天池是虎哥買下來的,我隻在其中占了極小一筆股份。如果小武哥想要天池的話,可以在虎哥那裏買股份。隻需要買百分之二十五,以後我就是她身下的女人了。是吧,她就是經理了。”
小武哥哦了一聲,拿起茶幾上的骰子蠱,用手晃了晃,然後說:“不如呢,我們用你天池的股份賭一場,你要是赢了,那麽之前你跟周斌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要是輸了,那麽你把手中的股份分一半給雨荷。”
我愣了一下,這哪裏是賭,這分明是搶啊。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跟我說要賭,其實就是要搶。
這小武哥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爲什麽感覺比虎哥還不講理?
我愣了一下,小飛在小武哥身旁嘿嘿笑了笑,說了一句小武哥你開什麽玩笑啊,這哪裏是賭啊。你想要什麽可以直接說啊,這麽說算什麽?
身旁的壯漢一拍桌子,說了一句給你臉了是不是。
小飛手中寒光一閃,匕首已經放在了那個光頭壯漢的脖子上,小飛手中其實一直都握着刀,他顧忌身份,不敢跟小武怎麽樣,對于身旁這個壯漢可不慣着。
小飛咬着牙說了一句你他媽的跟誰說話呢?
小武哥晃了晃骰子蠱,沒有看那兩個人,而是擡頭笑着說,賭不賭啊,不賭的話,我們直接動手了。
我笑着走過去,把手放在了小飛的手腕上,我搖了搖頭,說道,人家過來不是直接砸場子來了,現在還有緩和的餘地,沒有必要動刀動槍的。
小飛把匕首扔到了桌子上,我看到血已經從那個壯漢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我對小武哥說,那你要怎麽一個賭法。
小武哦了一聲,說道:“随你的便,是骰子還是,隻要你說出來,我們都可以賭。你要是不賭呢,也沒有問題,兄弟們的醫藥費一百萬,你們紅館拿出來。否則呢,我的兄弟因爲你們紅館的女人被欺負,你把女人交出來任由我們處置,那也沒有問題。”
我說,那可是虎哥的女人,你也想要麽。
小武哈哈一笑說,在紅館的那就不是虎哥的女人,虎哥的女人就不會在紅館。所以呢你也别拿虎哥吓唬我,雖然四大家族這麽多年也沒有動過手,可不代表我怕他。你趕快說,賭還是不賭,不賭的話,兄弟們在外面等着呢。
小飛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他咬着牙說,我們紅館未必怕你們。
小武哈哈一笑,說了一句那就試試啊,到時候可别說我以大欺小。
小飛轉身要出去,我拉住了他的胳膊,對小武說:“我同意賭啊,不過賭那些個東西實在無趣,在賭之前我想問一問,你介意賭大一點麽?”
小武愣了一下說道,怎麽算大的?
我看了看雨荷,笑着說:“你要我一半的股份,你不還是跟我平起平坐?不如這樣,我們賭百分之百的股份,我手頭的股份輸了都給你。可是你們之前隻要一百萬,你要是輸了呢?那你就算是欠了天池一百萬,你在天池必須拿我當大姐,必須聽我的話,什麽時候還了天池這一百萬,你什麽時候才能走。可以麽?”
雨荷那張蘿莉般的笑臉上面的驚恐更多了,不過她一直都是這種神色,眼神中總是帶着茫然與驚恐,我也不知道這到底表達的是什麽情緒。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笑了,她說:“可以啊,不過我要先聽聽到底賭什麽。”
這個小女孩兒還是挺精明的,我哦了一下,想了想說:“三局兩勝,既然是要我們的東西,我們也不客氣了。第一呢是比喝酒,一對一的喝酒,不停的喝,誰先倒下誰算輸,沒倒下就一直喝下去。第二呢是單挑,一個人對一個人,我們也别弄什麽生死肉搏了,一個人倒地兩次或者被制服了不能動就算輸。我們紅館出了兩句,你們出第三局吧,不過要是說打群架什麽的那太欺負人了,我們不玩。”